邁克跟宋明輝是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年紀相當,不過邁克長得沒有宋明輝好看,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卻比宋明輝老了一大截不過好在美國人的身高一般都還不錯,邁克也一樣,如果不是他看起來很胖,可能比宋明輝還要高上那麼一點。
陸少桀只是一徑的輕笑,漆黑如墨的瞳孔卻死死地鎖在樑子君身上。
“橫豎我也是來找邁克談合作的,聽說有人昨天帶着炸彈,想要威脅邁克跟你見面,膽子倒是真不小,我也是好奇,這不才想着讓邁克引薦引薦,沒想到還真的是你樑子君。”
“炸彈?威脅?”宋明輝也是此時才知道樑子君去找邁克做了些什麼。
“我只是……”樑子君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陸少桀截了過去:“我知道,她只是想幫你,這不嗎,看在樑子君的面子上,我讓邁克答應跟你見面。”
陸少桀說這句話其實是有弦外之音的,意思就是就算你宋明輝憑藉着自己拿三寸不爛之舌把這和合同談成了,那也不過是看在樑子君的面子上,但如果沒談成,那就怪不得樑子君而是你宋明輝自己沒本事。
陸少桀是打定了主意不讓宋明輝跟FK合作,卻又偏偏讓邁克給了他這麼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
如果早知道陸少桀跟邁克已經聯手,那麼今天這個飯局說什麼宋明輝也是不會參加的。
樑子君當然也明白了陸少桀的用意,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告訴宋明輝,害得他此時如此的窘迫。
陸少桀卻還嫌不夠似的,繼續說:“昨天我給邁克打電話的時候,樑子君也在旁邊吧,怎麼,竟然沒有聽出我的聲音,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前夫吧。”
果不其然,陸少桀的話音剛落,宋明輝看着樑子君的目光就帶了一絲不可置信。
“子君,你知道?”宋明輝滿眼的心傷。
樑子君急了,想要解釋,卻發現事實的確如陸少桀所說的一般。
宋明輝從樑子君臉上的表情得到了答案,閉了閉眼,然後站起來,維持着最後的風度說:“不好意思,看來我要失陪了,再見。”
宋明輝推開包廂門頭也不回的走了,樑子君起身剛想追出去,陸少桀卻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樑子君用力的掙了掙,可陸少桀的力氣大得嚇人,樑子君掙脫不開,急了,低頭一口咬在陸少桀的虎口處,因爲疼痛,陸少桀不得不鬆開了手,卻被樑子君氣得笑了起來:“樑子君,你還真是膽大包天了啊!”
樑子君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陸少桀糾纏,他知道在陸少桀的故意誤導下,明輝哥一定以爲自己是偏袒陸少桀所以纔不把知道他跟邁克聯手的事情告訴他,她現在必須要去找他解釋清楚。
陸少桀卻不讓,單手攔腰抱住了樑子君。
“陸少桀,你幹什麼,你是強盜嗎,快放開我,放開我。”
樑子君使勁的撲騰,可陸少桀的手就跟鐵臂一樣,那裡是她能逃脫得了的,陸少桀索性將樑子君打橫扛在了肩上,在身後邁克震驚的目光裡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廂門。
“陸少桀,你放我下來,很丟臉的,你
快點放了我。”樑子君被陸少桀扛在肩上,只覺得天旋地轉,而且自己的胃正好抵在他的肩骨上,難受的厲害。
陸少桀不顧樑子君的掙扎,扛着她徑直走出酒店,然後拉開自己停在門口的車門,不由分說的就把樑子君塞了進去。
“陸少桀,你這是幹什麼呀,你這叫綁架,犯法的知道嗎?”樑子君試圖跟陸少桀這個野蠻人講道理,可陸少桀卻冷笑了一聲:“真新鮮,拿着炸彈威脅別人人身安全的人居然也懂法律!”
陸少桀砰地一聲關上車門,然後繞到另一邊坐了進去。
樑子君看着陸少桀發動車子,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想要拉開車門跳車,別陸少桀單手捉住了手腕。
“我在開車,不想車毀人亡的話你最好老實點!”陸少桀的目光始終注視着前方,語氣冷硬得像是車窗外樹枝上掛着的冰碴。
樑子君終究是放棄了掙扎,妥協了,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上。
陸少桀帶樑子君去的是她自己所住的酒店,樑子君下了車抱着車門不鬆手,陸少桀過去拉了她幾下,拉不動,最後一生氣,故技重施,攔腰將她扛在了自己肩上。
樑子君簡直欲哭無淚,這男人,那裡是什麼市長,分明就是強盜,強盜!
“陸少桀,你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幹嘛啊!”
陸少桀扛着樑子君單手打開房間的門,樑子君趁着這個機會一個翻身從陸少桀肩膀上跳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今天的陸少桀特別危險。下意識的拔腿就想開溜。
陸少桀長臂一展,一把捉住了樑子君的手腕,再一個用力就把她拽回了自己的懷裡。陸少桀的臉離樑子君很近,近的她都可以數清楚他睫毛的根數。
呼吸相抵之間,樑子君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
陸少桀的脣很薄,鼻樑高挺,臉部線條顯得十分剛硬。
“陸少桀,你……不是說好重新開始的麼,你這又是?”樑子君困難的嚥了一口口水,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被陸少桀的美色誘惑。
陸少桀脣角掛着淡淡的微笑,他把樑子君的反應全都看在了眼裡,此時覺得諷刺:“樑子君,你又在自以爲是些什麼?你以爲我怎麼樣?還對你念念不忘?你以爲你是誰?”
陸少桀的話像是一把啐了毒的利劍,直直的捅向樑子君的心窩,但她沒辦法反抗,只能眼帶哀慟的望着他。
陸少桀情願樑子君跟自己鬧,跟自己吵,也不願看見她像現在這樣看着自己,像是憐憫,像是無辜。
無辜,她怎麼會無辜?
“樑子君,你說,你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你除了會氣我,還會什麼?當我命懸一線躺在醫院的時候,連不相關的外人都會來探望,可你呢,你在哪裡?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看看到底是不是鐵石心腸,可掏心挖肺這樣的事,我陸少桀做不出來,不過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一定要把我遭受到的痛苦,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加諸在你身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會不會說出後悔兩個字。”
陸少桀說着俯身擒住了樑子君柔軟的雙脣,樑子君的脣
柔軟得像是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一般,陸少桀靈活的長舌帶着蠻橫,橫衝直撞的撬開了樑子君緊咬着的貝齒。
陸少桀口中的薄荷氣息鋪天蓋地,讓樑子君瞬間清醒了不少,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終於拉開了一點距離,氣息不穩的說:“陸少桀,你欺負人。”
因爲氣憤,樑子君胸前的豐盈不斷上下起伏着,陸少桀看得眼睛熱熱的,然後再也不管樑子君在說什麼,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攬着她的纖腰,薄脣虜獲那一抹嬌豔,大手沿着她毛衣的下襬伸了進去。
入手之處,陸少桀只覺得一片滑膩柔軟,心神盪漾,全身的血液叫囂着衝到了一處,陸少桀忍無可忍,抱着樑子君便大步走向了臥室。
樑子君還沒反應過來,整個個人便被陸少桀大力的扔到了白色柔軟的大牀上。
“陸少桀,你這是幹什麼啊,你這是強暴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我會討厭你的。”
樑子君一邊掙扎着往牀的另外一頭縮去一邊警惕的盯着陸少桀說道。
陸少桀已經把黑色的西裝外套脫掉了,此時正在解白襯衫的扣子,聽到樑子君這樣說,如櫻花般漂亮的薄脣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可我沒這麼做的時候,也沒見你喜歡過我。”
樑子君知道陸少桀心意已決,卻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關係,眼角餘光瞄到牀頭櫃上放着的一盞玻璃檯燈,心念一閃,伸手就想去奪。
可陸少桀到底快了她一步,單手擒住了她的手腕,蠻橫的反剪在她的身後。
陸少桀這一招用了擒拿技巧的,如若不是這樣,他也沒辦法搶在樑子君的前面,可樑子君卻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就是不肯求饒,只是委屈的問:“陸少桀,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此時陸少桀身上的襯衣已經全部解開了,胸前古銅色的肌理顯得格外的結實有力,剛纔還被情慾薰染得火熱的眸子,此時一片森寒:“樑子君,我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寧願選擇打碎檯燈自殘也不願跟我發生關係?”
其實陸少桀哪裡做過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呢,只不過是女人都有那麼一點自尊罷了,哪怕是被外人輪姦,也不會願意被自己喜歡的人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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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子君沒辦法跟陸少桀說這些,然而她的沉默卻更加激起了陸少桀的脾氣,是不是女人都這麼自恃清高?
“樑子君,我今天偏要讓你看看你跟其他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陸少桀說着俯身壓在了樑子君身上。
樑子君簡直想哭,可陸少桀的脣舌根本不給她掉眼淚的機會,沿着樑子君敏感的耳後一直探索,大手拉開她的毛衣,露出半截白嫩的香肩,而陸少桀則直接啃上了樑子君精緻的鎖骨。
樑子君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一股淡淡的酥麻感沿着被啃咬的地方一直席捲全身:“陸少桀,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樑子君苦苦的哀求,眼淚順着臉頰鑽進頸窩,由溫熱變得微涼。
陸少桀卻是不管不顧,“啊!”樑子君咬着脣,痛苦的低吟了一聲,由於幾乎沒有任何前戲,樑子君痛得幾乎昏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