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小野相信陳子琪的話,比如嫂子在家的時候,不一樣忙裡忙外的,雖然蘇宛心不是親孃,便照樣的伺候。
“我以前覺得婆媳不和這類事情離我遠着呢,反正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就算見面,客客氣氣的吃飯,生日和重大節日的時候,禮物照送就行了,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小心了!”湯小野不免想到自己目前尷尬的處境,還是陳子琪的話提醒的對!
陳子琪看着湯小野,她一直都不明白,上學那陣子的校花呀,怎麼淪落到這種天地。
要是告訴其他的同學,說她嫁人了,而且還是個大款,超級級別的王老石,她們肯定羨慕的要死……
光鮮給別人看,讓別人羨慕,裡子早已破爛不堪。
“璇,你也別太擔心,估計你婆婆也不是那種惡婆婆,我雖然和她沒見過幾面,但總歸看過新聞,能做到這種女人,都不簡單。”陳子琪的腦海裡,浮現出佟夏至的面孔,慈祥的笑意,高貴的氣質,永遠都是得體的,微笑,彷彿一笑便掌握整個世界的,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惡婆婆,要麼?是那種真真正正的良善,要麼?就是那麼欺負死了你,你還得說婆婆你做的對的那種人!
湯小野笑了笑的歪了下去,斜斜的被泰迪熊擁住,陳子琪的臉因激動變得有些泛紅,整個人也被一種奇特的光暈所包圍,“唉,我說琪,你現在很有誘惑力哦!”
湯小野敢擔保,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種情況下的陳子琪一定會蠢蠢那啥?
***耶!多少重口味的男人想啊!
“那要不,乾脆……”聽見湯小野的話,陳子琪乾脆裝瘋賣傻起來,她們兩個人,正兒八百的時候,男人們敬而遠之,要是瘋狂起來,絕對可以讓一百個男人中的九十九個都願意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
配合着陳子琪的話語,還是她極具挑逗力的動作,她伸手扯掉盤起頭髮的髮夾,一頭青絲傾瀉而下……
就算身爲女人的湯小野也不得不爲之動容,陳子琪本來就是特標準的中國古典美人的形象,瓜子臉,柳葉眉,點絳脣,這樣的美人,放到任何地方都足夠讓男人們大流口水。
而湯小野的樣子更多了幾份洋化,她有着一頭天生自然彎曲的直髮,彈力十足,肌膚白皙的不象是黃種人,更可惡的是,就算她在太陽光下爆曬,過不了一個月,又自然而然的恢復到了白皙的狀態。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子,若是單獨,根本就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可組合在一起,卻是十足十的美,眼波流轉,俏眉威怒,她的五官像是有着混血的意味,全身上下,根本就看不出半點混血的特徵,沒有藍眼珠子,也沒有誇張高挺到極致的鼻子,有的是美到驚心動魄的感覺,說不出來美在那裡,卻也說不出來不美在那裡。
就這樣的感覺,便讓所有見過她的人,一眼記住,且過目不忘。
“好了,好了,別玩了……”
玩這種小把戲的時候,總是湯小野第一個求饒,從小接受的淑女教養,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陳子琪絕對是天上僅有,無下無一的魔鬼,這樣的女人,要什麼男人才能把她降伏呢!
“沒勁!”
陳子琪又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拿着薯條,一根一根的吃。
這樣美的兩個女人,是驚蟄的活招牌,驚蟄的常客們都知道,在這個海邊,甚至有些偏僻的地方,有一間藝術餐吧,名叫驚蟄。
驚蟄裡,有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一動一靜,一中一西,宛如仙子一般。
熟客之間的相互傳誦,人與人之間的口碑相傳,驚蟄便在淮南市的藝術圈子裡佔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隔三岔五的會有一些專業方面的聚會,而驚蟄同時也會給她們相應的折扣。
陳子琪同時亦是餐吧裡很多藝術家的經紀人,她有自己的獨立的經紀公司,將她們的藝術包裝之後,再推向市場,對於許多人來說,她是伯樂。
而最初有這樣想法的湯小野且是專心做起了自己喜歡的事情,用文字勾勒出不一樣的人生,她堅信,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有着獨特的閃光,她把那些像星星一樣微弱的光芒收集起來,便是一條璀璨的星河。
“沒勁,你找男人去吧!?”湯小野看着好友,二十好幾的人啦,到現在都沒有談一次戀愛,甚至連心儀的男人都沒有,說出去,不怕別人笑死!
“男人,得了?說起謊來一套一套,臉都不帶紅一下,你說他們除了下身帶把以外,還有什麼和女人不一樣,憑什麼就做出高人一等的樣子來?”陳子琪聲聲指控,帶着些偏執的語氣,“最近網絡上不是有一個很流行的段子嘛,說什麼如果男人可以代替女人痛經,來月經,剖腹產,陣痛,身材變形等一系列女性問題,女人也願意給男人買房子的?”
湯小野是帶着沉思着聽完陳子琪的話,不過,這些話,可以給以後的男女豬角借用嘛。
“你看,一直嚷着男女平等,其實一點也不平等,憑什麼女人要是不孕就得被掃地出門,女人在家裡做牛做馬,男人回到家一句謝都不會說,還說,你看我天天在外面賺錢,累死累活,喝酒應酬都是爲了這個家,而你,什麼也不用做,就只會逛街,美容,你還有什麼不知足,最可惡的是那種包了小三之後,還對着結髮妻子說,我給你錢,你乖乖的在家帶孩子,我在外面有幾個女人,你管不着……你聽聽,這樣的男人,是還不如不要。”
說起男人,那個女人沒有一肚子話想倒出來。
都有,現在,電視,網絡,把各種各樣嘴臉的男人報道的還少麼?多了去了。
所以,現在的女人們,之所以要男人有房有什麼不對。
男人不可靠,十有**的男人最終會出軌,但房子不會,不管你住或不住,喜歡不喜歡,它總在那裡,不遠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