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項天璽不關心的嗯了一聲。
他朝項天璽的手拍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道,“珍惜身邊人,你知道不?”
“走了……”項天璽搖了搖頭,有些話,對誰也不能說。
如果,讓這個傢伙知道他原定的妻子逃婚了,肯定要把他嘲笑好些年。
他不要。
他纔不要被這個傢伙嘲笑。
說不定,他還要對自己說,讓我教教你,怎麼對一個女人好。
“我送你。”他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形,足足有180cm,黑衣黑褲,有些冷酷的樣子。
項天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相般的身高,酒氣已爬上臉,緋紅的樣子,“不用。”
“就你這樣子,說不定等會便被那個腐女撿了去,拍點豔照,上傳到網絡,那絕對驚爆。”他明明說着關心的話,卻絲毫不曾有關心的感覺,反正有一種落井下石的味道。
項天璽惱了他一眼,“讓司機送我就好了。”
“也好。”他狹長的鳳眼眯起一條線,心裡想着,不就是怕我見到你的新婚小妻子麼?小氣鬼。
朋友妻,不可欺……
敢情我連這點道義也沒有……
不過,我纔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來和你計較呢?
我都快當老爸了。
到時候,羨慕死你。
結婚早有什麼用。
當老爸,我早過你……
他和項天璽從酒吧走了出來,外面洋洋灑灑的下着春雨,很小很小的雨,輕輕的落在他們的衣服上……
街邊的路燈下,有一對情侶擁吻。
春天,真適合發情。
司機將車子停在他們的面前,項天璽首先坐進車子,伸出手,對着他比了一下差勁的手勢,爽朗的笑聲隨着車子的離開。
他輕笑,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感覺,明明是新婚的項天璽,卻從頭到尾的沒有一點喜氣。
該死的,爲什麼偏偏在他婚禮的時候自己有事?
項天璽在司機的攙扶下回到他和湯小野居住的別墅,一套別墅,不大。
一樓是客廳,餐廳。
二樓是湯小野的房間,三樓是項天璽的房間。
別墅的庭院裡種了許多水杉,枝繁葉茂。
項天璽按了門鈴。
密碼他總不記得,反正他也不用記得,他回家向來較晚,一是不想和湯小野獨處一室,二來總是覺得尷尬。
湯小野聽見門鈴的聲音,擡頭看了一下書房上的時鐘,時針指定二點,面前的電腦裡發着幽暗的光,她聽見陳阿姨開門的聲音……
她站了起來,攏了攏披上身上的披肩,純羊毛的披肩,淺紫色的。
樓梯上,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如同敲在她的心田。
她在心裡數着,一,二,三……
他一回來,她就無法靜下心。
她時刻警惕着,腳步聲停了下來。
她有些奇怪。
走到門後面,輕輕的打開門,剛開一條縫,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
“天璽哥哥,你喝多了,你送你上樓。”她扶住酒醉裡的項天璽,試圖從身後關上自己的房門。
項天璽大手一抵,一下把她抵在牆壁上,帶着酒氣的呼吸從她的頸裡劃過,嘴裡呢喃着,“小遠,小遠……”
“天璽哥哥,我不是小遠。”湯小野拼命的想推開他,奈何項天璽的力氣太大。
把她牢牢的固定在牆上,動彈不得。
光滑的壁紙上,繪着繁複的花紋,隔着舒適的衣料,她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他的酒氣混合着體香,把她包裹在一起。
“小遠,我知道你在等我。”
性感的脣湊近耳畔,喃喃的自語,呼出熱氣讓湯小野的耳垂髮癢,碎花輕輕地搖着,她有些無力,心裡漸漸滋生起一抹恐懼……
“天璽哥哥,我是小野啊……”
她在害怕,全身都在發抖,酒後亂性,這個字他知道。
她不敢想像,她一直叫哥哥的人,如果趁着酒勁將她強迫,那她該怎麼辦?
項天璽靠近了,滾燙的身子緊緊的貼着湯小野微冷的身體,隔着層層的布料,她能感覺到他的巨龍有着怎麼樣的變化。
脣撲天蓋地的襲來,吻着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的眉毛,她的髮際……
“不要……不要……”
她拼命的搖着頭,卻換來他更加肆意的吻,他的脣冰冷冷,蓋在某處,都如同印着烙印一般。
“不要……”
“乖……我會很輕的。”
項天璽死死的抵住湯小野的身子,靈巧的舌尖劃過她如櫻花般的粉嫩,左手如雷電般的緊緊的握住她的兩隻手,右手從她脖子上劃了下來。
她的脣,像花的香味,讓他着迷。
吻越來越深,他的啃咬,像電流一樣劃過她的身體。
嘴裡含糊不清的拒絕。
清澈的眸子裡,映出一個酒醉的男人,酒的後勁,控制住他所有的理智。
淺紫的披肩落在地上,他踩在上面……
室裡的暖氣有些足,他緊張的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而她,整個後背早已冷汗涔涔。
他努力的撬開她緊閉的嘴脣,櫻花一樣清甜的香氣讓他想繼續到更深……
他不懈的努力,終於打開她的貝齒,她的舌尖,如小蛇一般,笨拙的不知該向那裡躲……
她紅着臉,睜着眼,看着面前這個本該是自己姐夫的男人。
現在,他,對着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她該怎麼辦?
論個頭,她不是對手。
論力氣,她也不是。
難道就得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將自己淹沒?
絲綢的吊帶裸露出她削瘦的香肩,修長的脖子上一條細細的鉑金鍊子,胸前的柔軟高聳着,如楊柳一樣的腰肢被他的右手緊緊的摟在他的身前。
項天璽繼續瘋狂的吻着,這樣的吻,彷彿要將湯小野身體裡的力氣全都抽光一般,她沒軟體動物一樣癱在他的懷裡。
她的身體裡,像有一團火在不停的燃燒一般,那樣的吻,讓她想拒絕,卻又想着需要。
**從項天璽的身體裡噴薄而出,一發不可收拾,他不再滿足就這樣的親吻,一把攔腰抱起湯小野輕巧的身子,朝裡面的臥室走了過去。
她很輕,輕的就像一片羽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