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嘉嘉的傷口包紮好了,她也疼的幾乎暈過去。
雲子清和石辛康離開手術室,留下嘉嘉和楚奕寒兩人。
手術室門口,藍斯見兩人出來立即上前問道:“醫生,她這麼樣了?”
剛剛聽見許夢痛苦的尖叫聲,他記得一頭汗。
“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目前病人需要靜養,任何人不得打擾,因此家屬佔時還不能見她。”石辛康專業的口氣,讓人毫無懷疑的相信了。
手術室。
嘉嘉躺在病牀上,冷冷的注視着這個差點沒把她折磨死的男人。
“折磨我會讓你感覺到快樂嗎?”嘉嘉冷冷的問道,一雙目光狠狠的盯着楚奕寒。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千刀萬剮,把自己受到的折磨全數還給他。
“不會,但是看見你痛苦的樣子我就會快樂。”楚奕寒想到她一整晚都跟着那個該死的男人在一起,心中就非常的不痛快。
“變態。”嘉嘉氣的要命,該死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果然是無惡不作的惡魔。
楚奕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如此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變態。”言畢他一個利落的翻身,躍上狹小的手術牀上,把她壓在身下。
“你要作甚.”嘉嘉剛剛開口,便被他霸道的堵住了紅脣。
該死,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想在這裡和她.
想到這裡她立即反抗,可剛剛擡手,手臂便傳來一陣難忍的疼痛。
“啊!”嘉嘉痛得叫出聲來,他卻乘機進入她口中,霸道的吸取着她所有的甜美。
“痛”嘉嘉痛得直掉眼淚,卻換不來他半點得了憐憫。
得到的是他更加霸道的狂吻,可這樣他卻還是感覺不夠,一手暴力的抓住她受傷的胳膊,然後用力的按住她手上的傷口。
“啊!”嘉嘉只能發出模糊的抗議聲,她拼命搖擺着頭,卻無法避開他強勢的熱吻。
直到他感覺到手上傳來黏黏的血液,他才鬆開了她的胳膊,然後退開一點,脣低着她的脣冷冷說道:“很痛是嗎?”
嘉嘉含淚點頭,“如果你受傷了,我也在你傷口上桶上幾刀,我看你痛不痛?”她沒好氣的的回答。
同時伸手想要把他推開,當然,她本來力氣就不如他,在加上現在受傷了,更不能將她移開半分。
“知道痛就好,我這是在給你警告,不要逞英雄,你以爲他是你父親的朋友就拼命的去救他是嗎?”楚奕寒在知道嘉嘉受傷的那一刻起,他就火冒三丈。
該死的女人心中在想什麼他還不清楚嗎?無非就是想要脫離他,自己獨自一人前去找司明浩,他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嘉嘉愣住了,楚奕寒果然厲害,原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得不承認,當時她替藍斯擋那一槍的時候,的確是有這個心。
既然爸爸在消失之前把一樣東西交給藍斯,一定是因爲爸爸信任藍斯,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傷害藍斯。
哪怕明知道藍斯不是什麼好人,可她卻堅信那是因爲藍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倘若藍斯知道自己是司明浩的女兒,也許他對她也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就在嘉嘉想的入神的時候,耳邊卻傳來楚奕寒的冷笑。
他輕輕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慢條斯理的吸取着
“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剛剛得到的消息,你爸爸和藍斯根本就算不上是朋友,他們只是認識。”言畢,他的吻已經來到她的頸窩,然後用潔白的牙齒一顆一顆的咬開她襯衫釦子。
嘉嘉卻愣住了,藍斯和爸爸沒有關係?不會吧?是不是楚奕寒在騙她?
嘉嘉羞的面紅耳赤,該死的楚奕寒就知道羞辱她,如果不是她受傷了一定要給他好看。
當然,那只是想想而已,要是和他動手,她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
嘉嘉立即想要起身,卻被他剛剛離去的身體返回壓住,“別妄想逃走和反抗,否則我會更粗魯的,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楚奕寒的嗓音有着明顯的不耐煩,自從那天在酒店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嘉嘉,當然都是爲了讓狡猾的藍斯不在起疑心。
楚奕寒呼吸急促,一雙冷厲的目光也變得火熱,散發出來的光芒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能把人燙傷。
病房外面,藍斯聽見嘉嘉的叫聲,他立即起身準備進入病房,“發生了什麼事情?”
卻被守在門口的雲子清攔住,“先生您不能進去。”
開什麼玩笑,要是在這個時候讓藍斯進去,楚少不砍了他纔怪。
“醫生,我聽見她的叫聲,你們不是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嗎?爲何還會如此的痛苦?”藍斯心急如焚,目光拼命的往那門縫看去,希望能看見裡面發生的事情。
雲子清卻立即閃身擋住藍斯的視線,“這個.病人受傷,當然會痛,痛就會哭喊,這個很正常。”當然,他連自己都不相信這套說辭。
傻子也聽得出來,屋內的叫聲根本不是慘叫,而是某種叫聲
藍斯的嗓音讓嘉嘉立即捂住嘴,驚慌的看向門口,老天,藍斯不會闖進來吧?
該死,她怎麼忘記了外面還有人,尤其是雲子清知道她和楚奕寒在做這個,要她以後怎麼見人?
外面的藍斯聽得心驚膽戰的,倘若不是知道這裡是軍區醫院,他還真的會懷疑裡面根本不是在做手術,而是在做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便立即看向攔住他去路的雲子清,“剛剛你們不是說手術已經結束了嗎?爲何病人還這麼痛苦?並且病人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藍斯不傻,能矇住他一時,卻騙不了他多久。
雲子清抓了抓頭,這下把他難住了,該死的石辛康跑哪裡去了,要他來應付這個美國佬。
“你讓開,我要進去看看,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藍斯本就是憐香惜玉之人,再加上嘉嘉爲他受傷,他當然放心不下。
“不行,手術室內外人不得進入。”雲子清這下堅定的說道,一雙溫柔的黑眸也瞬間化爲冰冷。
心中卻在想,老大在裡面快活,要他把風不說還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煩,他真想一槍崩了這個男人。
雲子清的態度也激怒了藍斯,本就倔脾氣的他這下更來勁了,“今天我非要進去不可。”然後一把抓住雲子清的衣領,準備把他拉開。
“藍先生,我沒事。”嘉嘉在外面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出聲制止。
“許小姐怎麼了?”聽見嘉嘉尖叫的藍斯再一次擔憂的問道。
“我啊!我沒事,只是傷口有點痛。”
藍斯再也不能等待,乘雲子清沒有注意,猛地推開雲子清闖了進去。
“砰。”的一聲,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被推開的雲子清大驚,心想這下完蛋了,楚少非得宰了他不可。
當他飛快的來到手術室門口,想要再一次把藍斯拉走,卻看楚少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正在替嘉嘉包紮傷口。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抱歉,我已經盡力了,可藍先生非得要進來。”雲子清看向一直沒有擡頭的楚少,心中暗想楚少的動作還真快。
不過見嘉嘉全身上下都被白色的被子蓋住,只露出她火紅的臉蛋和一隻受傷的手臂,不難想到被子底下的嘉嘉一定是一絲不掛。
沒有猶豫,他立即上前,“藍先生,您請出去。”然後拉住藍斯就往爲外走。
藍斯顯然也愣住了,因爲裡面的情景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看來是他多心了。
“藍先生,我只是剛剛不小心把傷口裂開了,如今醫生幫我從新包紮有點疼而已。”她心虛的不敢看藍斯,目光一直落在楚奕寒替她包紮傷口的手臂上。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藍斯也知道自己魯莽了,竟然就這麼闖入手術室。
還好只是手臂上受傷,要是心臟手上他這樣闖進來不是要害死人嗎?
楚奕寒沒有發言,只是冷漠的看了藍斯一眼,然後飛快的替嘉嘉包紮了裂開的傷口,然後對着雲子清說道:“現在病人需要休息,立即轉到病房。”
接着對着嘉嘉別有深意一笑,“這位小姐不能亂動,免得傷口再一次裂開,晚點我會來看你的。”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嘉嘉卻愣住了,該死的楚奕寒,竟然把她就這樣丟下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給她找麻煩。
雲子清打了個手勢,門口進來幾名護士,立即動手把嘉嘉推走,前往病房。
在這期間藍斯一直被雲子清攔住,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嘉嘉。
幾分鐘後嘉嘉被推進了病房,所有的護士都先後離開。
只剩下最後一名身材高大的護士,這個護士身材高大的讓她起疑心,“你是誰?”在經過這些事情後,她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
她可以肯定他是個男人,並且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
可是爲何她對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嘉嘉也說不清楚。
護士把給嘉嘉準備的衣服放在牀上,然後摘下口罩,對着嘉嘉一笑。
嘉嘉當場愣住了,那是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一雙銳利的眼眸在見到嘉嘉變得溫柔似水。
“宇。”嘉嘉吃驚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後立即準備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