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只是一個利用品,可他卻沒有權利要求她去迷惑其他男人。
"嗯!"剛剛來到美國她還不適應時差,因此便睡了整整一天。
楚奕寒看着眼前的嘉嘉,想到等會嘉嘉要做的事情,他竟然開始後悔同雲子清的提議,不想讓任何男人和他分享嘉嘉的美。
"我在睡會。"嘉嘉揉了揉眼睛,便轉身準備上牀,一副什麼也事情也沒有的樣子。
"嘉嘉。"楚奕寒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出現除了冷漠的其他表情。
嘉嘉望着楚奕寒微笑着說道:"什麼事情?"
"我想和你上商量一件事情。"楚奕寒嘗試着和嘉嘉商量。
"你說。"
楚奕寒拉着嘉嘉來到牀上坐下,"嘉嘉,我"
嘉嘉看着楚奕寒聚精會神的聽着,"你什麼?"當然是明知故問。
"我.就是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有人知道你父親的線索,但是必須需要你從那人身邊得到你父親的行蹤。"已經定下的事情,他也沒有必要隱瞞。
"真的?真的有我爸爸的消息?"嘉嘉震驚的問道,“只要能找到爸爸,我什麼都願意做。”
"而你要接近的那個人便是在我國美國領事館的一位重要人員,他正好回美國辦事,因此機會不能錯過。"
楚奕寒把想起雲子清給他的資料遞給嘉嘉,讓她熟悉那個她即將要接近的男人。
嘉嘉點了點頭,接過資料認真的看着。
而楚奕寒同時也開始介紹資料上沒有的東西。
"這個人比較難纏,他不難貪財還愛美色,尤其喜歡東方女人,爲了不讓消息走漏,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嘉嘉聞言沉默了許久,"你認爲他會對我感興趣嗎?"她可不認爲自己是傾城傾國的大美女。
"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如果嘉嘉拒絕,他卻不會勉強。
"好,我答應你。"嘉嘉點了點頭。
事情早在他預料中,"這件事情很危險,你可想好了?"也不知爲何他竟然想要勸說嘉嘉拒絕。
嘉嘉一笑,"那有什麼的,不就是搞定一個美國人,爲了我爸爸,我什麼都願意做。”
"可是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你會留在他身邊直到東西到手位置。"這纔是他最擔心的,嘉嘉這麼美好,哪個男人能忍住不碰她?
"你的意思是要我陪那個男人?"嘉嘉一挑眉,這個她做不到。
心中卻想到楚奕寒果然是個禽獸,爲達目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只要你能拿到東西,用一點美色也是理所當然。"楚奕寒口不由心的說道。
其實他根本就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至少在他沒有對她厭倦之前,是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的。
“我明白了。”她在他心中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利用品而已,她不是很清楚嗎?難道她還指望他說出什麼?
接下來楚奕寒便把詳細的計劃說給嘉嘉聽,兩人交談了一下午。
夜晚,中國風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
嘉嘉穿着服務員的衣服站在楚奕寒面前,端着兩杯咖啡放在楚奕寒和雲子清身邊,"先生請慢用。"
正在檢查監視器的楚奕寒轉頭一看,只見嘉嘉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
這個旗袍是經過改造的,原本的高領改爲深V領口。
衣服就像第二層皮膚一樣,貼着她的身上。
嘉嘉站起身在楚奕寒面前轉了一個圈,當楚奕寒看見她背後的風光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的深濃。
這件旗袍被設計改造成露背裝,她整個完美的背部全都露在外面一直到她性感的翹臀爲止。
嘉嘉轉了一個圈停下,"怎麼樣?是不是像一個專業的服務員?"她微笑的問道。
這時雲子清和其他的幾個人也轉頭看來。
下一秒,嘉嘉便感覺到楚奕寒眼中的寒氣。
楚奕寒伸手把嘉嘉護在身後,凌厲的眼眸冷冷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都給我出去。"
其餘的人立即轉身出去,而云子清卻笑眯眯的來到楚奕寒面前。
一瞬間,屋內的人在幾秒鐘之內全部消失。
嘉嘉推開楚奕寒,"喂!你讓他們出去做什麼?"她站在楚奕寒面前問道。
"你不能穿成這樣去見他。"楚奕寒拉着嘉嘉走進房間,指着剛剛雲子清找來的一大推服務員衣服,"你必須換一件。"
想到嘉嘉穿着這樣去見別的男人,他就恨不得殺了看過嘉嘉的人。
"爲什麼?我覺得這一件很好啊!"嘉嘉可不想換。
"好什麼?哪有穿的這麼暴露的服務員。"楚奕寒氣憤的說道,目光卻不敢再看她,就怕一時忍不住把嘉嘉撲倒。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嘉嘉轉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有點暴露,可是我是去勾引人家,不穿暴露一點行嗎?再說該露的地方一點都沒有露啊!"
"還說沒有,你身上的一寸肌膚都不能露。"楚奕寒氣的來到牀上準備找一件保守一點的衣服給嘉嘉換上。
他順手拿起來一件一看,比嘉嘉身上的更加的暴露。
"你不用看了,我身上這一件是最保守的。"嘉嘉兩手抱胸,慵懶的倚在衣櫃上。
楚奕寒氣得把衣服通通給仍在地面,要是被他知道這些衣服是誰設計的,他非得殺了對方不可。
“你這個表情,我看起來怎麼有點象吃醋的丈夫啊!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嘉嘉調侃的笑道,心中比誰都要清楚。
楚奕寒無非就是大男人主義,他不能容忍別的男人擁有。
楚奕寒一愣,下一秒,轉頭來到嘉嘉身邊,雙手撐在衣櫃上面,把嘉嘉控制在身體和衣櫃之間。
"你答對了,我現在就想狠狠的愛你。"他一雙危險的眼眸閃爍着她熟悉的熾熱,接下來要做什麼嘉嘉比誰都要清楚。
她一笑,“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在面對楚奕寒發情的時候,她最好的選擇就是走。
難道他不知道她去勾引別的男人,肢體上難免會有接觸,如今又在這裡侮辱她,這一切不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嗎?
他還真是不讓過每一次羞辱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