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這裡不再平靜,女人恐懼的尖叫聲,已久求饒的哭泣聲在整棟大樓響起。
吸引了其它幾樓女人的注意,都趴在走廊上關注着這一樓的動靜。
“楚少饒命啊!我沒有傷害她,我沒有。”
“不,我不想死,不想死.”
求饒的女聲從他後面傳來,換來的是他更加無情的命令,“在她們死之前,撕爛她們的衣服,讓兄弟們玩夠了才讓我的那些寵物飽餐。”
“是。”保鏢畢恭畢敬地執行,毫不溫柔的對待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裡的女人多半都是因爲楚奕寒而來,而她們渴望能見到楚奕寒,卻沒有想到見到他的同時,也丟了性命。
楚奕寒一直陰沉着臉,抱着嘉嘉回到她的房間。
門口的保鏢立即把門拉開,見楚奕寒的表情就知道,他正在氣頭上,沒人敢出招惹。
唯獨石辛康跟着楚奕寒進入了房間,不過他已經是心驚膽戰的了,因爲今天的事情,他的責任最大。
楚奕寒輕柔的把嘉嘉放在牀上,那溫柔的動作是前所未有的。
石辛康也識相,立即上前查看嘉嘉的傷勢,當他準備把嘉嘉的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卻被一道強大的力量握住了手。
“你要做什麼?”楚奕寒冷冷的問道。
石辛康緊張的一頭汗,楚少他可惹不起,要真的把楚少惹毛了,動起手來他根本不是楚少的對手,到時候要是斷胳膊斷腿還是自己倒黴。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檢查一下她背上的傷。”他立即舉起雙手解釋。
同時也明白,那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楚少,一旦感興趣起來佔有慾也非同凡響。
楚奕寒甩開他的手,坐在牀邊,親自替嘉嘉脫去衣服。
石辛康識相的轉過身,那看多看一眼。
嘉嘉早已昏迷不醒,哪裡還有任何知覺。
他的動作很溫柔,彷彿怕弄傷她似的,每解一顆釦子都是那麼小心翼翼。
讓她背面朝上,拉過那成普通的薄被,蓋住她沒有受傷的地方,這才起身站在牀前,發現自己竟然一身汗。
石辛康在楚奕寒起身那一刻,就轉身開始替嘉嘉檢查。
拿出昨晚讓人送來的高級MR儀器,經過最高科技把它縮小成一手可以拿起的器材,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箱子都可以裝下。
這種儀器整個世界都屈指可數,其中一臺就是石辛康手中。
他仔細的觀察着嘉嘉身體內部的結構,以及先前被打傷的地方,當然他還想檢查嘉嘉的前面。
可楚少那殺人的目光,讓他不敢提出這種要求,剛纔他也看見了,嘉嘉傷的是後背,前面應該不會有事。
“楚少,司小姐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並沒有影響她的內傷。”報告的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要是嘉嘉有什麼三長兩短,楚少一定不會讓過他。
然後替嘉嘉掛鹽水,加了止痛消炎的等藥水。
“今晚我親自守着她,你在門外等候,有什麼事情我會叫你。”楚奕寒冷着臉下逐客令,同時拉過被子蓋住嘉嘉誘人的身體。
“好。”石辛康哪敢說個不字,收好衣料儀器轉身出去。
在開門的時候他腳下一滯,“那個,楚少。”他欲言又止。
楚奕寒冷眸一掃,擺明就是在說有話快說。
“嗯”石辛康吞吞吐吐,他怕說出來後真的會被楚少一刀砍了,“記住不能做那個。”言畢,他人也消失在屋內。
楚奕寒看着緊閉的門愣了幾秒,敢情辛康把他想成了禽獸了,嘉嘉都這樣了他怎麼可能對她
突然,他不由地臉紅了,因爲他剛纔還真的有這種想法,不,應該是說他的兄弟有這麼想法。
然後進入衛生間,裡面除了一個簡單的淋雨以外就剩下一個馬桶,和幾條毛巾,甚至連一個化妝鏡都沒有。
楚奕寒不妥的皺起眉頭,雖然不滿,可也沒有想過要改變這裡的環境,因爲這裡一向如此,他不會對任何人特殊。
取下毛巾用熱水打溼後,回到房間,脫光了嘉嘉的衣服,替她擦拭身體。
這是他第一次爲女人做這種事情,可做起來卻是那麼的順手。
大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游走,那些水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懷。
跳上牀,牀邊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並且隨着他的動作搖晃,可想而知這個牀不但不結實,而且非常陳舊。
楚奕寒躺在嘉嘉身邊,爲了不弄傷她,他忍住了把她擁入懷的衝動,閉着眼想一些計劃完成任務。
門外,石辛康打了一個呵欠,“你們幾個耳朵給我機靈點,要是楚少叫我,你們立即來隔壁房間通知我。”他吩咐完後便進入隔壁房間睡覺去了。
這一刻,他很感激楚少把那些女人全部都抓走了,現在這一層樓就剩下嘉嘉一人,而他耳根也可以清淨了。
隔天,嘉嘉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想要坐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就連擡手都用了好大的力氣。
“司小姐,你終於醒了。”石辛康高興的只差點沒有跳起來,只要她醒了,他就可以不用留在這裡受罪了。
“楊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嘉嘉虛弱的問道。
石辛康立即給嘉嘉做了簡單的檢查,確定她已經脫離危險了,纔對着嘉嘉一笑,“來給你治病啊!”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謝謝你。”嘉嘉一笑傾國傾城,迷倒衆生。
石辛康愣了一秒,然後立即轉移目光,不敢再看,要是楚少知道他盯着她看癡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不客氣。”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醫用工具,“從今天開始,你不能下牀走動,需要什麼喊一聲,門口會有人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以後我會定時來給你檢查的。”
言畢,他留下幾種藥後,便要離去。
“等等。”嘉嘉叫住他。
“司小姐哪裡不舒服嗎?”他關心的問道,比嘉嘉還在乎她的傷勢,因爲他再也不想待在那雙殺人的目光下。
和楚少在一起簡直就是無形的酷刑,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怎麼受得了。
“不是,我是想問昨天是不是你救了我?”她記得昨天被一羣女人圍攻。
石辛康一愣,“是”他本想說是楚少的,可想到楚少這幾天對他的狠勁,心中就不平衡。
“謝謝你。”嘉嘉卻把他沒說完的話當成了真的。
石辛康虛心一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然後打了一個呵欠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