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司嘉嘉迷糊的睜開眼睛,透着眼淚迷糊的看到甜甜,更是委屈,一下子牽絆滋味都上心頭,抱着甜甜大哭。
甜甜心疼的抱着嘉嘉,“嘉嘉怎麼了?哭什麼啊,是不是做噩夢了?”
“夢?”嘉嘉迷茫的看着四周,才發現她是做了一個噩夢,想到夢裡的場景,雖然明知道是夢,嘉嘉還是忍不住崩潰的哭了一會。不論是夢境還是現實,她都不希望看到楚奕寒如此對她。
“嘉嘉,快說,做什麼噩夢了?看把我們小美女哭的,梨花帶雨的,都不美麗了。”甜甜用寵溺的聲音哄着嘉嘉,她猜到嘉嘉是夢到離開楚奕寒之類的事情了,因爲只有楚奕寒能讓看似軟弱實則堅強的司佳佳崩潰大哭。
“哈,竟說笑,我都一天沒洗臉了,這麼醜了,還大美女呢?”嘉嘉嗔到。聽着甜甜的對她柔聲細語的安慰,佳佳從夢境的陰霾脫離出來。
嘉嘉緊緊的摟着甜甜,兩個女人依偎着取暖。小聲的說着一些過去的糗事,雖然餓着肚子,卻享受難得的姐妹相處時間。
“你丫,上學的時候,最是精怪,經常頂着一張天真的臉做惡作劇,把同學們耍得溜溜轉還不懷疑你。”甜甜狠狠的點了一下子嘉嘉的額頭。
“哈哈,你還說我。”嘉嘉揉了揉額角,皺着鼻子說,“你那時候最淘氣。常常欺負的連男生也不敢回手。”佳佳也毫不客氣的拆穿甜甜。
“哈哈……”兩個女人笑鬧着,滾做一團,依着稻草,冷也覺得溫暖。
兩個人靜靜抱着彼此,享受着這寧靜安逸的晚上。
突然,甜甜做起了身,側着頭聽着什麼。
看到甜甜這樣,嘉嘉也做起來,安靜的聽着。
“嘉嘉,你聽,好像有什麼動靜?”忽然甜甜說到。“好想有什麼人在說話。有人走動。”
“頭,現在動手麼?”一個保鏢問這隊長。
“現在吧,夜長夢多,再說,現在雖然天色還不算太晚,但是這裡沒什麼人,現在動手吧。”
保鏢隊長說着這句話,突然心裡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他強壓下自己心裡的感受,吩咐到。
“頭,你說,這件事大少爺知道麼?”保鏢突然聞到。
屋裡裡的嘉嘉也伸長耳朵想知道,楚奕寒知不知道,有沒有在營救他。
“不知道怎樣,知道怎樣,夫人發話,有什麼事也怪罪不到我們頭上,我們只是聽命而行,少爺有什麼不滿,也應該找夫人去。”保鏢隊長堅定的說到。
“再說了,這司嘉嘉在婚禮上出來這樣的事情,大少爺說不定恨死她了,說不定是夫人爲了大少爺做的,就算不是,夫人雨少爺終究是母女,怎麼會爲這樣一個女人反目。”保鏢隊長越說越有信心。
“頭,還是你英明,你說的對,我要是大少爺也恨不得她早點死。反正頭說什麼,我聽什麼。”保鏢一臉諂媚的應和到。
而屋內的嘉嘉則一下子臉色陰暗下來,居然是王沁,她真不明白,前段時間王沁還求她和楚奕寒複合,現在居然想要殺了她,最可惡的事,她連甜甜都不放過,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好當初沒有聽她的話,跟她合作。
只是,眼下怎麼辦,嘉嘉陷入焦急。甜甜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嘉嘉,想來,甜甜也不相信王沁居然可以狠毒至此,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喜歡嘉嘉,不要讓嘉嘉和楚奕寒在一起不就行了,爲什麼要殺了嘉嘉,真是可怕。
嘉嘉和甜甜壓制住內心的恐慌繼續認真聽着外面的動靜,她倆商量,要是情形不好就轉進地洞。
“第一小組,馬上把倉庫四周都堆上稻草,”“第二小組,等第一小組行動完畢開始潑汽油,不要怕浪費,多潑,”“第三小組,執行最後的任務點火,”“第四小組監製火情,確定全部起火,兩人絕無生還可能。”“四個小組依次撤退,小心不要被人發現,分批次分方向離開。”保鏢隊長大聲吩咐,一點都不擔心嘉嘉和甜甜聽到,在她的心中,兩個必死的人根本不需要避諱。
“隊長,兄弟們也累一天了,反正這兩個人也活不了了,要不要讓兄弟們爽一爽?”第一隊長猥瑣的奸笑,向着隊長建議。
隊長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你們這些人,就是事多,平時還少碰女人了麼?”
“隊長,這不是浪費了麼?這兩個女人可是如花似玉,就這麼死了多可惜,兄弟們這不是憐香惜玉麼?”第一小隊隊長諂媚的說到。
“隨便,隨便,反正整點執行任務,你們快點!”保鏢隊長一想反正也就幾個小時的忙碌了,是時候賣個人情給手下了。
“哈哈,多謝隊長,隊長萬歲!”一羣人高聲說着。
此刻的甜甜和嘉嘉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相擁坐在稻草上。商量着彼此未知的命運。
“哈哈,小美人,寂寞不寂寞哇?”從門外傳出聲音,然後就是倉門被打開的嘎吱聲。涌進來四個人,這四個人,就是四個校隊的隊長,他們商量好要一起上,然後速戰速決,快點處決了甜甜和嘉嘉。
“你們幹什麼?”看着這四個人色眯眯的表情,嘉嘉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別過來,你們再過來我就喊了!”甜甜色厲內荏的喊着。
“喊?哈哈!喊吧,小美人,正好要外面的兄弟聽聽聲音,解解渴。”一個隊長猥瑣的說道。
“來吧!”一個隊長突然按耐不住,一把摟住嘉嘉的肩膀,就要往嘉嘉的臉上親去。
看着近在咫尺油乎乎的臉,嘉嘉突然噁心的不行,奮力的掙扎起來,
“住手,你幹什麼?放開我,我是楚奕寒的女人,你們居然敢動我,活膩了吧?”嘉嘉大聲喊着。
“哈哈,軍長的女人?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軍長都恨死你了,會救你?太異想天開了吧?夫人要你死,我看誰會救你,軍長也不會忤逆他的母親。”一個隊長陰狠的說。
另一個人也靠近嘉嘉,癡迷的摸着嘉嘉的手臂。嘉嘉憤怒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住手,你這個變態,你敢碰我?”嘉嘉憤怒的喊道。
那個男人緩緩的摸着臉龐,用陰狠的眼光看着嘉嘉,突然狠狠地甩了嘉嘉一個嘴巴!這個耳光聲音十分響亮,倉庫裡的人都看着嘉嘉。
嘉嘉突然悲憤的大喊:“啊!!你居然打我?我告訴你,我是楚奕寒的女人,就算我做出那樣的事情,楚奕寒也沒有處罰我,楚奕寒是我唯一的男人,如果你們敢碰我,沒關係,儘管來吧,我告訴你們,楚奕寒的東西和女人,就算他不要,別人也不能碰,更別提你門的軍長昨晚還和我在一起。”
說着,嘉嘉一把拉開領口,露出鎖骨上一個殷虹的吻痕。
“你們最好祈禱不要被楚奕寒知道,不然你門四個只怕要爲我這個要死的女人賠上一條命了!”
“哈哈,來吧!”嘉嘉說着,反倒不抵抗了,停止了掙扎。
正在掙扎的甜甜聽到這番話,也留着眼淚喊道,“告訴你們,我的男人是詩宇,他一定會尋找我,如果我死了,你們都別想活,如果你們敢碰我,只怕你們和你們的妻子也不會好過。”
說着,甜甜吃吃的笑起來,
“嘉嘉,沒想到,我們會一起死,如果他們還要動,我們就一起咬舌自盡!”甜甜決絕的說道。
“好!好姐妹,一生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嘉嘉看着甜甜,淚流滿面。
“住手!”保鏢隊長出現在門口,“你們快滾出去,早點執行。”“對不住了,司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剛纔的無禮請見諒。”
說着,保鏢隊長看向四個小隊長,其實,就算保鏢隊長不說停,這四個人也不敢再動手了,她們也害怕了。一想到有可能會被楚奕寒追究,她們就再也不敢了,失去了任何慾望。
如果說燒死她們可是說是夫人的命令,她們是無辜的,只是奉命行事。那侮辱這兩個人,有可能會被追究,他們還沒活夠,不敢爲一次玩樂送了小命,所以,他們借坡下驢,趕緊退了出去。
保鏢隊長深深的看了嘉嘉和甜甜一眼,給她們鞠了一躬,說:“一路走好,得罪了!”
說完,保鏢隊長鎖上了大門,落上了五把大鎖。然後他轉身深深呼出一口氣,大喊:“各小組聽命,執行!”
“是!”傳來響亮的迎合聲。然後就看見一捆捆的稻草在倉庫周圍堆起,一桶桶的汽油被澆了上去,第三小隊全都拿着打火機,等着隊長的命令。
“開始吧!”隊長點點頭,然後坐上車,走了。
“乎!”隨着一瞬間的點燃,火勢迅速點燃,一下子就把倉庫點燃了。
隊長從車窗往後看,彷彿染紅了正片夜空。通過對講器,他發出最後一條指令,“撤退!”
聽到最後的落鎖聲,還有下出的命令。甜甜和嘉嘉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