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嘉嘉還真的瞄了陳鋒一眼,只見他摟着冷月汐只顧調情,根本就不關心她的生死。
她偷偷進入陳鋒的密室,還放了威利,只怕陳鋒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又怎麼可能會救她呢?
可是她也不能讓自己就這麼死去,突然,她靈機一動,也許有一個辦法能保命。
“威利,你最好是放開我,我現在是陳鋒最愛的女人,我要是有何不測,你死定了。”嘉嘉說話有些吃力,慘白的面容也轉爲紫青色,卻不知這樣說能不能讓威利佔時不殺她。
此話一出讓在場三人都震了一下,一瞬間,各自的臉上都掛着不同的情緒。
而陳鋒的面色比嘉嘉還要鐵青,他懷中的冷月汐也好不到那裡去。
威利冷笑,“讓我離開,否則我殺了她。”他手中微微用力,嘉嘉細膩的肌膚登時被劃開一條鮮紅的口中。
“嗯!”嘉嘉吃痛,卻只能咬牙忍耐,找到反擊的機會。
陳鋒冰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直線,危險異常,“給身後的手下打了一個手勢,讓他離開。”
或許別人不知道,然而,他卻比誰都要清楚,在一年前,見到這個女人那一刻開始,他就有一股想要將她變成自己女人的心態。
當時他收了別人的錢不得不那樣做,當她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只是她似乎故意接近他,那麼他佔時的陪她玩玩。
他還沒有玩夠,怎麼會讓她死去。
端着槍的書名保鏢立即讓出一條道,對老大的命令非常不解。
而冷月汐臉都氣青了,陳鋒難道真的要爲了司嘉嘉放走威利?
這個該死的司嘉嘉到底有什麼魅力,得到了寒的愛,如今陳鋒也是如此。
那麼她更加的不能讓司嘉嘉活着,上一次司嘉嘉僥倖沒死,着一次,她非得整死司嘉嘉不可。
威利走出了密室,小心翼翼的挾持着嘉嘉下樓去,“給我準備一輛車。”他再一次要求。
陳鋒給邱庒是眼神,他立即吩咐人準備一輛車。
威利剛剛下樓,早已準備的車正好開到門口,他挾持着嘉嘉戒備的上車。
“開車。”威利冰冷的命令坐在駕駛座的嘉嘉。
嘉嘉別無選擇,一踩油門,車飛一般的衝了出去,似乎在發泄怒氣一般。
她不知道陳鋒爲何要讓他們離開,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結束。
陳鋒一把推開依偎在他懷中的冷月汐,躍上手下開來的另外一輛車追了上去,“想跑,沒那麼容易。”
當然,尤其是不能嘉嘉離開。
轉眼,他們已經離開了陳鋒的地盤,車飛速前進,地面的沙塵隨着車速而飛揚,而陳鋒緊的車跟其後。
嘉嘉開車的同時,暗自想辦法自救。
“威利冤有頭債有主,你和陳鋒的恩怨犯不上拉着我,快放我下去。”嘉嘉不露痕跡的減慢了速度,不停的說話來分散威利的注意力。
“女人,如果陳鋒沒有追上來我也許會大發慈悲放了你,如今你最好是給我乖一點,否則”他只是冷笑
嘉嘉偷偷的瞄了車外一眼,發現他們快要遠離海邊了,等會想要跳車邊有生命危險。
因此,她不在猶豫,不露痕跡的伸向車門,“該死,陳鋒要對我們開槍了。”她突然大叫一聲。
果然引起了威利的重視,在威利回頭的那一瞬間,她打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啊!”嘉嘉尖叫,飛快的在沙灘滾動,只感覺渾身都像是被摔散架一般好痛好痛。
倘若不是摔在沙灘上,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終於快要接近海邊的時候身體停止了滾動,嘉嘉撐起身體擡頭看去,威利的車已經遠去。
“陽陽,對不起我沒有幫助到你。”該死的威利竟然利用她和陽陽的感情。
這就算了,他就這麼走了,陽陽呢?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麼?還是真的相信了陳鋒的話?以爲陽陽背叛了他。
突然視線被一道黑影擋住,呈現在眼前的是陳鋒冰冷的目光,“怎麼不和他一起逃跑?”
他彎腰將她從地面抱起,似乎並不是很生氣,或者說因爲嘉嘉逃離了威利的車而高興。
“你爲什麼不繼續追了?難道你是來救我的?”她在他懷中擡頭,正好和他深邃的目光相對。
“你以爲我想救你,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資料你早就死在車上了。”陳鋒一把將她推開,然後伸出手擺明就是找嘉嘉她手中他得犯罪記錄。
嘉嘉退後一步,吞了吞口水,“在威利手上。”她面不改色的說到,同時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發現他面色黑得簡直可以用包公來形容。
“你說什麼?”他氣的低吼。
“我拿東西一直在威利手中。”嘉嘉也大吼回去,他以爲她想啊!要知道她比誰都想要。
“你”陳鋒氣的擡手便要打嘉嘉。
嘉嘉瞪了他一眼,“你什麼你?你還想打我是吧?”
他擡高的手硬生生的放下,然後轉頭負氣離開,該死,他竟然對這個女人下不了手。
看着他決然離去的背影,嘉嘉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喂!你要去哪裡?”開什麼國際玩笑,證據被搶走,他要是在走了,她去哪裡擦當初害她的幕後兇手?
然而,陳鋒卻置若罔聞,對她不佳理睬。
“站住。”嘉嘉大喝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指着他後腦勺。
陳鋒嗎,面色鐵青的站在原地,“該死,你竟然偷走了我的搶。”而他卻沒有發現。
嘉嘉上前用槍指着他的頭部,“把衣服脫下來。”她用槍指了指他得外套。
陳鋒氣的咬牙切齒,無奈搶在嘉嘉手中,他只能按照嘉嘉說的辦,脫掉外套。
嘉嘉一手接住外套,然後拔出陳鋒腰間的短刀,將外要劃破,撕成布條,在將他的雙手牢牢的綁住。
因爲先前他掙脫的繩子,這一次嘉嘉綁的特別的牢固,爲了怕他反抗,她一把將他推倒,乾脆連雙腿也綁住。
“該死,你要把我的手弄斷麼?”他痛得低吼,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維持趴在地面的這個姿勢。
俊朗的臉龐粘滿泥土,額頭上的短髮輕輕飄逸,狼狽卻不失風度。
“小樣,還治不了你。”嘉嘉站在他跟前,由上而下俯視着他,高傲的姿態猶如女神。
“女人,你這次死定了。”陳鋒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對她卻無可奈何。
嘉嘉雙手抱胸,優雅的蹲下身體,一手踮起他的下巴,“老大,你好像還沒弄清楚,你現在落在誰手中。”她一笑,那靈活的雙眸卻透露出一種壞壞的光芒。
看得陳鋒毛骨悚然,“你要是敢動我分毫,定不饒你。”他警告的狠狠盯着嘉嘉,高傲的姿態依舊,沒有半點階下囚該有的反應。
“嘖嘖!我好怕啊!”她裝作害怕的聳肩,面部表情卻笑得很詭異。
陳鋒皺着眉頭,被她傲慢邪惡的笑容氣的更加的惱火,索性不出聲不在理睬她。
嘉嘉眼中的笑意加深,“生氣啦?別啊!我還有寶貝要送給你呢!”言畢,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螃蟹,是那種超大的。
原本兇狠的螃蟹在她手中卻乖乖的一動不動,只是輕輕的舞動着一對大鉗子證明它是活着的。
嘉嘉抓着螃蟹在他眼前晃動,“老大,你說要是我一不小心鬆手了,它會不會掉入你的嘴裡?”言畢,她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壞笑聲。
陳鋒薄脣緊閉,狠狠的盯着那隻面朝他的螃蟹,彷彿是在說它敢,就將它碎屍萬段。
螃蟹好像感應到陳鋒的怒氣,它努力的想要撐起身體逃離嘉嘉手中,然而,她只是對着螃蟹口鼻灑了一點白色的粉末,螃蟹便再一次乖乖的任由她擺佈。
“老大,你威脅它是沒用的。”言畢,她手下一抖,螃蟹便從她手中滑落。正好落在他俊美的臉上。
陳鋒立即逼上眼睛,該死,那隻螃蟹盡然在他臉上爬行,那噁心的感覺令他發狂,這可比要他命還要狠。
“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怎樣?”爲了早點結束這一切,他只好做出讓步。
嘉嘉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對女子也這麼粗魯真沒修養。”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陳鋒急了,那該死的螃蟹盡然爬到他鼻子上了,眼看就要來到他脣邊,該死,它不會真的爬進他嘴裡吧?
一瞬間,他的胃在翻滾,猶如翻江倒海,只想狂吐。
“小姐請留步,有什麼爲您效勞的,請吩咐。”他說的咬牙切齒,心不甘情不願,俊逸的臉龐更是氣的鐵青。
嘉嘉腳下一滯,回頭對着他甜甜一笑,“我要知道當年是誰要你那樣對我。”
陳鋒一震,微微挑眉,“你果然是一年前的司嘉嘉。”
“嗯!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嘉嘉冷笑,“螃蟹它好像很想爬進你的嘴裡,你似乎還要慢慢考慮搞不告訴我?”
她邪惡的笑着,好心的提醒。
陳鋒面露扭曲,嚴刑拷打他不怕,可這隻螃蟹實在噁心,爲了不吃下螃蟹,他只好鬆口,“你想要知道也不是可以,那麼必須由你自己去找,我就算死也不會透露半個字。”這是行業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