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雨晴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歐浩天卻是笑了,然後俯身挑起樓雨晴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摸上了樓雨晴的肚子,他說道:“我只是想要如你的願,給孩子一個正名,不會是私生子的正名。說不定,你的肚子現在就已經是有了我……和你的孩子,所以得提前做好準備不是嗎?女人,我要你成爲我的妻子!”
樓雨晴搖頭,說道:“不,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嗎?你瘋了嗎?你要和我結婚?”
歐浩天吻上了樓雨晴的脣,樓雨晴的大腦瞬間就空白了,她無法睜開男人霸道的懷抱,而她和他的脣纏綿了許久才放開。男人說道:“現在你冷靜下來嗎?”
樓雨晴這才反應了過來,這個男人突然的吻上了她,就是爲了讓她冷靜下來,先平復一下心情?
樓雨晴說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昨天才……先生,我真的不想要再糾纏下去了,我知道我賤!我卑微得,因爲需要錢出來賣,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陪你玩這種用婚姻來捆綁着我自己的遊戲。你是瘋子,但是我不是!婚姻……是相愛的人許給另外的一半相守一輩子的承諾……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輕易說出口的,對不起……我不玩!”
然而歐浩天卻是說道:“我是哪種人?他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眸濃成了墨色,“我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說出口……要你!還有,傻瓜,我從來都不玩,因爲浪費時間!收起你的剛纔說出來的話,你在我眼裡,最珍貴!”
最珍貴?樓雨晴的眼淚流了出來。在她都覺得自己很賤,賤到要出來賣自己的時候,竟然還會有人對自己說,她最珍貴!
男人眉頭皺了起來,手指擦拭着女人眼角處的淚水,說道:“爲什麼哭?”
樓雨晴自己擦拭着自己眼淚,她不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很弱,哪怕她只是自欺欺人也好。她看着男人,說道:“你和我結婚,不是爲了玩……那是爲什麼?別說爲了孩子。”
歐浩天看着樓雨晴,眼眸很深,說道:“我想要你,我不想要放手了。如果說要問我爲什麼會想到結婚,那麼應該說你提醒了我,讓我想要更多。不僅僅是要得到你的身體,你的心,我還要讓你的名義上是屬於我的!結婚能讓你不從我身邊離開多一層保障。而我想要的,從來都是這樣。你……我要定了,你的這輩子都是屬於我的。”
這就是他的理由?
樓雨晴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充滿了掠奪的眼睛,她說道:“你只是將我當做一件物品,對嗎?因爲看上了,所以想要。對不起,我是人……我不是物品,我有感情……我有心。我不想要被當成一件物品,永遠附庸在你的身上。”
這個男人應該根本就不懂得愛吧。他霸道,他只知道掠奪,他對於她的這樣的***,只是將她當做一件看上的物品,想要獨佔罷了!
樓雨晴撇過頭,歐浩天卻是硬是要將她的頭給對着自己,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
然後歐浩天一字一句的說道:“女人,聽着!我要你,這就是我的理由。如果你不想要被我當做物品一樣對待……那麼你就努力得到我的愛,讓我像愛人一樣愛着你!我只知道,現在我要你,要你愛我,愛我的全部,你必須愛我。”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樓雨晴徹底的認識到了歐浩天的本性。
他就是一頭野獸,冰冷的外表只是一種掩飾,他的心根本就是瘋狂的,如同岩漿一般的炙熱,一旦爆發,就讓招架不住。他掠奪成性,但是現在,他想要掠奪的卻是她的心,她的身體,她的全部。
樓雨晴說道:“我不玩,先生。”
“由不得你。”男人果斷的說道。
樓雨晴拼命的掙脫,她說道:“先生,我不玩!我不像你……我輸不起!”心都輸掉了,她就什麼都不剩了。
但是歐浩天卻是笑了,在樓雨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歐浩天說道:“我也輸不起,但是我要玩,所以由不得你。”因爲他好像已經是失去了自己的心,在一年前那次假面舞會的時候,她跌落在自己的懷抱的那天。“女人,我覺得,這個遊戲我們可以玩上一輩子,即使沒有結局……一直到我們死也很好!記得那天晚上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有的時間陪你耗上一輩子。”
樓雨晴看到了歐浩天的眼睛裡面的光,她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野獸一般的男人。
她的心完全被震撼了,她開始不知所措,因爲她不知道在這種攻勢之下,她的心還能夠保留下來嗎?這個男人好像已經是打定主意要自己,不是最初的她想的那麼簡單,只是用些小手段使得他厭惡自己,放手就可以的。
他的眼睛太銳利了,在他的面前,她的心思像是無法掩藏起來一樣,他可以看透她的一切。
此時的樓雨晴並不知道,對於野獸男人而來,愛的方式往往是從掠奪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