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半個時辰的功夫,混亂的兩方就停下了戰鬥。
與此同時,一個戰鬥‘癡漢’的傳說在混亂之城中流傳。
“你們要信我,剛纔有個混蛋把我打暈了,對我嬌滴滴的身子下手了!”一男子顫抖着身軀在那悲苦訴說着,“他不是人啊!連男的都不放過!”
清一色的男性受害者在吐槽,那些女的爲了保住顏面反而閉口不提被打暈的事,但這個男女通吃的戰鬥癡漢無疑是在很多人的心中落實了。
蘇道陽躲在最不顯眼的位置,然後聽到那句連男的都不放過臉都氣白了,神TM的男的都不放過,你自己長啥樣心裡沒點逼數嗎?
不過秉着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的心態,蘇道陽還是把關注點放在了天榜戰臺上。
“沒發現女人還真持久!半個時辰我都要遭不住,她們還生龍活虎的!”
蘇道陽看着打的有來有回的兩人不禁吐槽了起來,兩人同樣是半步神照,還神一樣的五朵神火。
他將目光停留在最後一人身上,那是他此行的目標,陣字傳承最後一塊秘鑰石。
“龍金宇!”
蘇道陽剛想出手,但一道殺意籠罩,忽然間血光驟現。
“找死!”臺上龍千晴一下子衝來,天龍槍朝着虛空扎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從虛空中跌落。
“魔靈!!”蘇道陽眼神一冷,偷襲他的赫然就是魔靈。
“沒事吧!”龍千晴關切問道。
“該死!”魔靈一手握拳,一手持匕,冷眼看向蘇道陽。
蘇道陽瞅着眼前跟自己九分像的男人一陣古怪,之前他沒見過魔靈,不知道對方與自己真的有這般相似,現在一看,簡直是相似啊,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過兩人的氣質差距很大,蘇道陽是屬於那種鋒芒不外顯的人,而魔靈恰恰相反,從他那六親不認的步伐就能看出那種邪性是深入骨子裡的。
“守擂者龍千晴退出戰臺,天榜第一:綠蘿!”
天榜上出現綠蘿的名字,而龍千晴的名字已經消失。
蘇道陽心裡一咯噔,這不就是變相的說自己媳婦輸了嗎?以他現在對龍千晴的瞭解,祖龍的高傲不可能讓她接受失敗,所以……
“沒事,輸就輸了!”龍千晴似乎看出了蘇道陽的心理。
“你沒事就好!”
龍千晴又補充了句。
“魔靈,念你當初救我等有功,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遠遁!”龍千晴長槍指着魔靈頭顱。
當初他們深陷絕境,是蘇道陽強行融合兩種獸魂喚醒魔靈,最後才屠掉追殺者,換種說法魔靈是對他們有功的。
“我遠遁?”魔靈哈哈大笑起來,嘴角帶着嘲諷之意道:“你以爲你能殺我?”
龍千晴的退場外加魔靈的出現,讓本該熱火朝天的戰鬥一下子平息下來。
綠蘿在戰臺上神色異動,好看的柳眉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魔靈的出現她也發現了,但是她沒有出手阻止,也是因爲她故意的罷手才能讓龍千晴第一時間刺破虛空攔住魔靈。
“你不能亂我心境了!”綠蘿臉上的猶豫慢慢轉變成堅定,既然已經燒盡了彼此的回憶,那就不要讓死灰復燃了。
兩瓶真靈丹在她手中猶猶豫豫,最終她還是將其全部吞了,她決定了身上不留對方的物件,吃掉也是好的選擇,自此一筆勾銷。
“綠蘿,這種垃圾丹藥還吃它幹嘛!”火麒麟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我建議你廢掉其他道根,只修神火脈!”
“你別給我說話行嗎?”綠蘿不悅道。
“真的,純粹的神火脈纔是王道,十萬年天尊可期!”火麒麟默默道,“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到時候九天之上足夠多的優秀男人讓你挑!而且,我個麟覺得,美女那是要配小白臉的!請問蘇道陽他配嗎?”
“不,他不配!只會喊打喊殺的男人是不配在身爲神火至尊的懷中撒嬌的,你的目標是那些長的好看但不反抗的小男人,堂堂神火至尊沒個後宮三千男團像什麼話!”火麒麟憤憤不平道。
綠蘿聽到這話莫名一寒顫,她冷冷道:“你們麒麟是不是狗的近親啊?最近發情期嗎?”
火麒麟:“……”
臥槽,蘇道陽那王八蛋說我是狗我忍了,但你我本爲一體,你還說我是狗,這是個人能忍?
我是不是狗我不清楚,但你們倆真的狗!
別說,火麒麟還真能忍,那是人不能忍,關它麒麟什麼事。
“此事勿要再提了!我跟他已經一筆勾銷了!”綠蘿像是在對自己說一般,雖然此刻的她沒有任何感覺。
綠蘿默默站在戰臺上,但臺下那些人就不淡定了,這魔靈出現了,但那天女護住的大叔是誰?
“這啥情況?”狄玉宸看傻眼了,面部抽搐問向荒。
“你有沒有覺得這天女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荒看着場下龍千晴意味深長道。
狄玉宸聽後被逗笑了,道:“沒想到你荒看着冷酷,倒也懂把妹技巧啊!不過這看到中意的就說似曾相識可太老套了,現在的美女不吃這一套了!”
荒:“……”
“柳衣進入第十浮城是不是帶着一女人!”荒提點道。
“你別嚇我哦,這明明就是兩女人!”狄玉宸聽懂了荒的話中意思。
“你的眼力還有待提高!你如果仔細去看,你會發現那女人不管是舉止還是神情都無形中散發着一股高傲,這不是一箇中年婦女會有的!”荒說道。
“那柳衣那小子呢?”狄玉宸問道。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之前九九浮城出現的那一位!”荒緩緩說道。
狄玉宸臉色一凝,呢喃道:“怪不得,我說現在這大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感情他欺騙我們感情呢!”
“我們靜靜看下去吧,我覺得這一次的浮城排位戰可能不會那麼無聊了!”荒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有啥不一樣,都差不多!無非就是選人去上界,說實話我還不想去上界呢,無聊的一匹,還不如待在下界陪陪妻子,多愜意!”狄玉宸聳聳肩。
他並不是自己要去,而是揹負着責任,去上界的規則由來已久,他的曾曾曾祖父就曾去過,但隨着前路斷掉,已經很久沒有人再更進一步了。
“這就是命,修行的命!沒走到人生頂峰,你不捨得下來的!”
荒眺望着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