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裡和爺爺奶奶閒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爺爺,奶奶,我去把野豬送去叔那裡,不然這天氣熱起來,野豬會發臭的。中午就在叔那裡吃飯,下午我先回家一趟。過幾天再回來陪您兩老。”徐子陵看着氣溫越來越高,太陽越來越毒,於是對着爺爺奶奶說。
“好,你先去,等有時間就回來完,忙的話就不用跑回來了,這六月的天也熱的不行。”爺爺說道。
奶奶起身從屋裡拿了一袋香瓜遞給徐子陵,“拿回去,給你媽吃,她喜歡吃這個,我和你爺爺沒給它打一點農藥,沒施一點化肥的,吃起來又香又脆。”
“謝謝奶奶。”
徐子陵拿起早收拾好的包,放在了皮卡車的副駕駛座位上。自己坐上了駕駛室,發動車子,倒出了院子,看到爺爺奶奶跟着出來送他,就說:“爺爺奶奶,你們趕緊進去,太陽毒得很,小心別中暑了。有時間過幾天我就回來了。”
爺爺和奶奶站在院子門口,向他揮了揮手,“好的,你開車注意安全,慢點開啊。”
“好嘞,我先走了啊,你們趕緊進去。”
慢慢開動了車子往鎮上開去,車子開出了一百多米,徐子陵從反光鏡看去,爺爺奶奶還站在院門口望着他。手伸出車窗外,朝後面揮了揮,加速開動了車子。他知道,如果車子沒有跑出爺爺奶奶的視線,他們是不會進去的。這是親情的天性使然。所以每年的節假日都會回老家來陪他們兩位老人家。
得到系統的兩年裡,在徐子陵命名爲獅子的系統的教導下,身體得到了強大的改變。雙手隨便能提起兩百公斤的物體,身手也估計打十來個大漢沒問題,只是徐子陵一向以來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人,再加上讀書期間,學校又是全國的重點中學,治安好的嚇人,一直都沒有機會讓他實踐一下自己的身手。在獅子教導的訓練方法下,他的腦域也越來越開闊,人也變得越來越聰明,原來才上高中的時候,學習成績總是中上的樣子浮動,自從有了獅子以後,以前課堂上老是講的不明白的,現在一聽就懂,只不過他也一直來都堅持不出風頭的信念,上學的時候就上學,放了學就到處找材料,找工具做自己的獵槍。老媽曾經還抱怨徐子陵一點也不愛學習,抱怨多了,徐子陵有一天終於高調了一把,在時任高三畢業班班主任老師的老媽公文包裡,掏出一套正準備給班裡學生摸底考試的一套理科試卷,拿起筆,“沙沙沙...”就做了起來,在老媽目瞪口呆之下,一個半小時,就做完了6門中除了語文的作文以外的其他試題,總分減去作文60分的一套試卷,且得出了670分的高分。成績出來以後,徐子陵得意洋洋的對着老媽說:“老媽啊,您兒子現在可是個天才,只是看不上學校那麼一點點的獎學金而已,嘿嘿......”說完也不看還楞在那裡的老媽,繼續搗鼓他的獵槍去了。那一年,徐子陵讀高二。從那以後,老媽再也不抱怨他不愛學習,哪怕他去上學,一本書也不帶也不再說他。
在老媽不再監管,老爸的支持中,徐子陵終於造出了第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獵槍。爲了能夠在這個武器管制極其嚴格的天朝裡使用這把獵槍,還特意在老家鎮上的派出所,以野豬成災的理由辦了一個持槍證明。當滿了18歲,考了駕駛證以後,徐子陵每個禮拜天都會回鄉下老家,來進山打獵,以此練習自己的槍法。在不斷的練習中,到了現在,用經過獅子優化,自己製造的散彈槍來打獵,用散彈,在威力的範圍內每次必中,用實心彈的話,三十米以內能夠百發百中,而且還可以五發連中,着彈點也不會超過兩釐米。畢竟這是一把獵槍,這樣的威力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要是能夠用獅子優化出來的那種精煉鋼材配方,做出來的材料來做槍的話,威力估計還會提升不少。徐子陵曾想象到。
只可惜,他是一個小老百姓,找不到那些所謂的的工具,也沒有一個相熟的人在這個行業。曾經還想過,找個小鋼鐵廠,告訴他們這種配方,煉製一批這樣的鋼來給自己用,後來想想還是作罷。因爲他不確定,這種鋼的質量會不會達到天朝所管制的範圍。到時候要是真達到了那個範圍,國家的人找了過來,自己怎麼解釋一個學生會這樣的配方?
太陽越來越毒,老皮卡車的空調系統早已經年久失修,壞掉了,哪怕打開了兩邊的窗子,吹進來的也是熱氣騰騰的熱風。出門不一會兒,就感覺整個車子都放在火上在烤一般。看了看路上沒幾個人,不由得又加起了速度,向叔那裡開去。
徐子陵口中的叔,是爺爺親弟弟的兒子,叫徐江。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比父親小几歲,卻因爲做得一手的好飯菜,所以多年前就在國道線經過的鎮子上開了一家野味館。家裡有一個女兒,他和徐子陵父親一樣,也是獨子,所以一直以來,對徐子陵就像自己兒子一樣。五年前嬸子得了癌症病逝了,之後一直守着女兒上學,沒有再娶。女兒比徐子陵小一歲,名叫徐麗。現在和徐子陵一個學校,都在縣城的第一中學,只是不同級,是個極其粘人的丫頭。
近年來,國民生活水平提高很快,加上店又在國道線傍邊,所以生意很是火爆。時間久了,經常有縣城,市裡,甚至一些經常往返幾省市的人特意到店裡面吃野味。說這店裡面的野味正宗。
車子開到叔的店門前,透過玻璃門,依稀看到大廳裡面已經有了一桌人。叔翹着二郎腿坐在那桌,口沫紛飛的和桌子上的幾個人在說着什麼,看來應該是相熟的朋友。不然的話,不會這麼隨意。
徐子陵看着這情況,忽然來了一絲惡趣味。把車開到前坪的停車位置,下了車,把車門鎖好。
打開了後車廂的車門,把野豬扒了下來,又關好了車廂門,彎腰抓住野豬的後腿,也不走通往平時送貨的後院的側門,直接往大廳的正門走去。
因爲現在離中午稍微還有段時間,所以門口也沒服務員。徐子陵徑直推開玻璃門,也不管野豬那還沒完全凝固的血漬,拖在地上成了一條長長的血印走進了大廳。
悶聲大喊了一句:“老闆,聽說你們這裡收野豬,我撿了只野豬,你看一下,收不收?”
大廳一下安靜了下來,目光全部望向了徐子陵。徐子陵這時候纔看清楚坐在桌子邊的幾個人,兩個中年人,兩個看起來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小青年。
叔轉頭一下,原來是這小子。嘴裡“嘿嘿”一笑:“收啊,怎麼不收,五塊一斤,你伢子賣不賣?”
然後快步走向徐子陵。
徐子陵瞄了一眼坐在桌上邊的幾個人面色一愣,感覺心裡好笑。也就一臉笑容的回答:“賣了,怎麼不賣?反正是撿來的。老闆趕緊來看看有多重。”
說完這句話,他還特意又看了一眼那邊的幾個人,兩個中年人沒多少表情,那兩個年輕人卻是面面相覷,一臉的奇怪。
這時候,叔已經走到了徐子陵的前面,伸出他那大手,往徐子陵肩上一拍,大笑道:“你小子,又來耍你叔玩。” ◆тTk Λn◆¢ O
“不耍你,耍誰呢,老遠就看到您老人家在那裡口若懸河。”對於這個一直把自己當兒子,爽朗的叔叔,反正也不大不小慣了,徐子陵立馬就回到。
那邊的幾個看到原來是叔侄之間,卻是被徐子陵丟在了地上的野豬吸引了過來,這時候徐子陵才仔細的看了一眼幾個人,儘管幾個人都是一身普通的裝束,但是還可以看出兩個中年人眉宇之間絲絲的威嚴和正氣,應該是當官的,徐子陵心裡判斷到。反觀兩位年青的,走路時腰背都是挺得筆直,都是留着一個平頭,一看肯定就是軍人。
叔看到他們幾個走了過來,對着其中一個稍微高一點的中年人說道:“老李,你猜這小子是誰?”
“浩然家的小子?好多年不見,居然都成大人了。”中年人面帶笑容到。
“是的,哈哈,你都想不到吧。”叔轉頭又對徐子陵說道:“來,小子,叔給你介紹一下。”
指着剛說話的中年人道:“這是你李叔,李明武。去年調回來我們這裡,任公安分局,局長。你那獵槍的許可證還是你李叔幫你辦的,小時候可還抱過你的。”
原來,鎮子由於這幾年的輕工業突飛猛進,去年被選上了全國百強鎮,而且還是本省唯一的一個,所以把原來的派出所升級爲分局。李明武從軍隊由團長轉業,加上一個賞識他的一個少將軍長的推薦,而且又是自己的老家,所以當之無愧的就任了局長。
“李叔。”徐子陵親切的喊了一聲,“您回來的時候我在學校,等我放假回鄉下來,準備去你們家玩的時候,聽我老爸說您又去學習了,您可不能怪我沒去看望您。”
李明武聽了徐子陵的話,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你小子,別來打趣你李叔。你有這個心就行了,這段時間我都在家,有時間來玩就行。”
“好的啊。”徐子陵回答道。
“接下來的人,還是我給你介紹。”李明武頓了頓,指着站他傍邊的中年人說到:“這位是我們分局的副局長,張開明,你叫張叔就行。你張叔也是和我同一時間從縣裡調來的,現在跟你爸也認識,他每個禮拜天都回縣裡,你回家裡了,哪個禮拜有時間就去你張叔家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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