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山上匪軍十來萬,無論什麼時候都有無數的土匪們有條不理的進行巡視。除非是深夜。不然這裡很少會有安靜的時候。
不過現在有一個地方卻完全相反。這個地方坐落在匪城的後部。幾個簡陋的房子排在一起。在這裡,沒有一個土匪出沒。安靜得讓你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離開了土匪莊。
而在這時,忽然一個木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箇中年壯漢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同時從裡面走了出來。二人都面帶笑容。顯得十分的開心。
不一會兒,那老人對着那壯漢居了一下手後便笑容滿面的離開了。只留下那壯漢在那裡別有用意的笑着靜靜的看着那老者離去。
當那老者的背影消失在那壯漢的眼前後。那壯漢的臉色忽然拉了下來。對其後面一無人的地方叫道:“伍先生,你可以出來了!”
“哈哈,先生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伍某真是佩服不已。”話音剛落,那剛纔已經離去的中年文人。
那中年人還是剛纔那副打扮。一看就給人一種酸楚的樣。如果不是那張可以讓萬千少女動心的面容。恐怕不知道會受到多少人的不爽,從而進行欺壓。
但是上天卻對其十分的照顧。當他那張臉和他的樣子同時出現時。卻不會給任何人不適的感覺。反而讓人站在他的面前卻有一種慚愧的感覺。
那黑熊顯然不會在那伍先生的面前感到慚愧。反而是面帶凝色的對其問道:“不知道伍先生對那隻瘟馬的到來做何理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馬司超來此因該是爲了那呂熊的死有關。呂熊一死,那呂城必要藉此來對我們兩家進行報復。而我們兩家如果分開的話,無論哪一家都不是那呂城的對手。那麼我們便只有兩條路走。”
那伍先生右手輕搖羽扇。步伐矯健、動作均勻、快而不亂。吐字如珠圓。剛正而有氣。似乎對其一切都胸中有竹。萬千事態都在其掌握之中。
“這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你認爲我們這次和那匹瘟馬聯合。有什麼方法可以同時將其兩家都吃下去。那匹瘟馬來我這裡打的那些鬼主意。我又怎麼不會不清楚。”
呂熊對那伍先生的回答看來十分的不滿意。便有些不耐的對其再次問了起來。而此時的他卻和那個只會懂得表演功夫的莽漢卻沒有一絲相同的地方。雙眼裡充滿了精明。
“先生過於着急了,俗話說成大事者得耐得住寂寞,懂得忍讓。要能曲能折。”那伍先生還是那副原封不動的表情。似乎那黑熊的不耐根他沒有絲毫的關係。反而對其進行教育了起來。
“伍先生的話在下當然清楚,只是這次事關重大。奇嶺山脈中三足鼎力的局面已經存在太久了。這麼多年來,想要打破它的人不少。可是無一不是埋藏在歷史之中。無一成功者。可是這一次我切有不好的預感。三足鼎力的局面將要消失了。而如果這次我們不能夠勝利的話。那麼我們也將成爲歷史。”
那黑熊說話時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語言之中充滿了擔憂與驚喜。沒錯就是擔憂和驚喜。這一次把握得好的話,將一統奇嶺山脈,名留千古。而一旦失敗的話,那麼將屍骨無存。變成山脈中的一堆黃土。
“恩,這次對於我們三方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把握的好的話。那麼我們將站在一個旁人無法想像的高度。不過把握不好後果也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不過成大事者其能沾前顧後。那樣只會自己拌倒自己的腳。讓自己成爲他人的踏腳石。”只到這時,那伍先生終於臉上出現了凝得的表情。
“恩,不知道伍先生這次是怎麼打算的。可有什麼好的計謀。不妨說出來讓我聽一下。也好讓我安一下心。”那黑熊對那伍先生似乎十分的看重。用那極其渴望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着那伍先生。
而在另一邊,呂城獨自一人站在那裡遠遠的看着天空。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個黑衣女子。那女子深情的看着他。眼裡留出濃濃的愛意。
“如意,你覺得我們這次應該怎麼做?”呂城雙眼從始至終都有回過一下頭。依舊是靜靜的看着天空。
“那馬司空是隻老狐狸。他知道消息後肯定會去找那隻傻熊聯合起來。那麼這樣一來。我們想要勝利恐怕有些難度。不過他們兩家都各有心思。並不會真的組合在一起。一但出現了利益。雙方必定會撕破臉。而那老只狐狸心裡恐怕沒有一絲同心合力的打算。他只是想在我們兩方拼個漁死網破的時候。他再來做個漁翁。”那黑衣女子顯然是個智力不弱的人。對其中的厲害關係分析得緊緊有條。
“你說得很好,不過你露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會讓我們的計劃全盤皆空。這也就是一步錯,步步錯的道理!所以你以後考慮問題時,還是要多多的思考一下。”
那呂城這次終於轉過了臉來。別有用意的看着那黑衣女子。眼睛裡分不清是愛戀還是憐惜又或是其它的什麼。
“主人教訓的是。如意知道了。”那黑衣女子看起來十分的害怕見到呂城的那張臉。在呂城轉過臉來時。馬上通紅着臉低下頭去。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過不停。一雙小手有些無法適從的在身上揉來揉去。
“你沒有錯,能想那你那些已經很不容易了。不過這樣也只能說是你算得上一個聰明的人。卻還算不上一個智者。其實你們一隻以來都看清了一個人。這也是你們所犯的最大的錯誤。”
呂城的話裡似乎別有他意,不知是對那黑衣女子的表現不滿還是對其擔憂。雙眼有些迷茫的看着那黑衣女子。
“奴婢愚鈍,還請主人明示。”那黑衣女子的心裡充滿了不幹。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就只是想要幫一下他。可是自己所能想到的在他的眼裡只是能算得上一個聰明人罷了。對其卻沒有任何的幫助。
對於這一切,她痛恨不已。當然,她痛恨的對像永遠都是他自己。而那個對面的男人在他的心中卻永遠都如同天神一般。她從來沒有想過能和他一起。她希望的只是自己能夠幫助她一點點。可是自己真的太笨了。哪怕努力了那麼多。可是對他卻還是沒有一絲的幫助。
“張蠻牛”三個大字重重的從那呂城的口裡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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