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地獄般的殺戮。終於驚醒了那些土匪們。而那些正在外面守夜和入睡的土匪也衝了進來。可是現場的情景卻狠狠的將他們震驚了。才這一會兒,已經有四五十人慘死在了地上。四五十人的血液已經將地面變成血色的小溪。而那個小魔神一起一落之間還在不停的帶走一條條人命。
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那些土匪們終於暴發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喊出那個殺字。但是卻引起衆土匪們的響應。當一個人受到生命的威脅下。要不他就退縮了。那麼他也就是選擇了死亡。要麼就是在此中暴發而出。而這些土匪們顯然是後者。上百人不要命的向嶽慶陽衝了過來。
上百人同時拼命有多大的威力?更何況他們所針對的還是同一個人。土匪們的行動終於救了自己一命。嶽慶陽的殺戮也緩了下來。雖然還是不時有一些土匪們死在他的手上。可是他的情況也越來越差了。可是土匪那邊的情況卻正好相反。血液帶起了土匪們的兇性。一個土匪倒下,更多的土匪們衝了過來。
嶽慶陽的雙拳不停的出擊着,而他整個人卻帶起一條條幻影在場中不停的飛舞。他的衣服已經被鮮血給染得非紅。不過這時他的眉頭卻皺得緊緊的。現在的場面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那些土匪們一個個的都開始玩命了。他要是再不找機會離開的話。那麼他今天很有可能要葬送在這裡了。
不過對此,嶽慶陽卻是十分的冷靜,無我式狀態下的他對場面中的一切都計算得清清楚楚。如今的他再已經不是以殺戮爲主了。而是在找着機會逃離而去。
場面越來越血腥了起來,雖然也有更多的土匪死在嶽慶陽的手上,可是嶽慶陽的身形也再也不能保持剛纔的從容。身上已經掛起了兩三道傷口。鮮血也順着那傷口慢慢的向外流去。不過嶽慶陽卻對這些全然不理。臉上充滿了冷靜。
“就是現在。”幾個字從嶽慶陽的嘴中吐了出來。而在這時嶽慶陽真的暴發了。那本只是四五歲的小男孩的那細而白的手臂忽然變得比一般的巨漢的還要大。那隻巨手帶起一道巡風重重的擊在前面的一個土匪的胸上。誰也不知道那道巨手有多大的力量。可是衆土匪看到的是那個被擊中的土匪已經連續撞倒十幾個身後的土匪在地後,還重重的將其一串人帶飛了四五米遠。而這時嶽慶陽的前面終於被其打出了一條通路。嶽慶陽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的機會。人已經化做一道飛影向外衝去。
而這時,那些土匪們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一個個的紅着眼睛向嶽慶陽追去。可是又如何是逃跑方面如何是已經達到了真我式的嶽慶陽的對手了。不一會兒,便被嶽慶陽狠狠的甩在了後面。而那些土匪們只能喪氣的看着嶽慶陽離去。對此憤恨不已。
而在這時,一個士兵忽然發現一封書信掉在了地上。陳百強親啓幾個大字飛龍鳳舞的飄在那個信封上。見到那幾個字後,那個士兵的臉色一下子跨了下來。
對於土匪們後面的情況,嶽慶陽卻是不知道。不過其臉上卻有一絲笑意。事情已經按着他所想的發展了。那封信也應該送到了呂熊的哥哥呂城的手中了。自己的計劃也近了一步了。
奇嶺山脈中有三座巨山。三山都是高而險。山中樹木茂密,讓人進去後不自主的迷失方向。裡面野獸經常出沒。讓獵人們忘而止步。可是,這三座山中最讓人畏懼的卻不是那些野獸。而是那些滅絕人性的土匪們。在三座巨山中,分別有三座莊園。那莊園雖然說不上宏偉。卻寬大無比,在其中生活着上十萬的土匪們。
在三座山中,有一座叫做不歸山。當然這是老百姓的叫法。而他真正的名子已經沒有人能夠記起了。
在不歸山中,有一座數萬裡的莊園。那莊園是由一個個土房子圍成的。而在這莊園的四周佈滿了崗哨。相信在其監督下,沒有任何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接近此處。
在莊園中,四五萬人整齊的做着操練。動作整齊化一。那一下下的吆喝聲只入天空。連雲彩也爲之散去。
土匪們全部統一了服裝。雖然不如軍隊的鎧甲。可是那淡分色的輕鎧同時穿在土匪的身上時,也讓人有一種像是進入軍隊中的感覺。特別是在這裡的土匪中,充滿了紀律。每一個動作都規規範範。再加上四五萬的人衆。那氣勢並不比軍隊中差。這裡的土匪每一個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有士兵們的鮮血。當然每一個也都有其親人或朋友死在士兵的手上。
在莊園的中間,有一座巨形宮殿。雖然遠不如皇官。可是也並不比一般的大臣們的房屋差。
而在房屋的裡面,此時呂城正一臉鐵色的看着一封書信。而其手下的幾人見他那幅想要將人生吞的表情後,每一個都是緊張習習。都將其視線避過那呂城的眼光。他們都在害怕自己會成爲那呂城的發泄對像。
呂城,奇嶺山三大巨頭之一。手下統領二十萬大軍。其中先天之上的高手就有二十人之多。而他自己更是大武師頂峰的修爲。他爲人只憑喜好,心情好可以和乞丐談笑風生。心情不好,就算是得罪的是自己的得力手下,也只能化爲屍體。所以其手下都對他懼怕不以。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六情不講,在他的心中,有一個連自己的妻子的地位也不如他。這個人便是從小與自己相依爲命的親弟弟呂熊。
他們兄弟兩個五六歲時,父親便死在一次圍剿中。而自己的母親,兄弟二人更是從小就沒有見過。而身爲土匪頭子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再其兄弟二人的面前說過。
失去父親後,兄弟二人的狀況悽慘。要不是父親的拜把兄弟陳強的照顧,兄弟二人早已經迴歸死神的懷抱。爲了保護弟弟,他從小不知道受過多少土匪們的侮辱。當然那些土匪現在都已經成了他的手下亡魂了。
但是他兄弟二人從小所吃的苦卻是罄竹難書。不然他也沒有現在的地位。土匪之間很少有情可講,都是誰的拳頭大,誰是老大。而他呂城,三十歲便能夠憑着其一雙血腥手段成爲三巨頭之一。而這兩年更是有將其它兩座山壓下的風向。由想而知他 的手段了。
事業的成功並沒有帶來他多在的喜氣。更多的憂愁。他最喜愛的弟弟因從小受的苦太多。在他得到地位的時候。他弟弟卻縱情如花天酒地之中。因不喜他的歉獨自外出,做起了小大王。
不過由於平時只是一些小打小鬧,到也不會受到軍方的注意。而另兩方因害怕呂城藉此出兵討伐。也不敢把他弟弟怎麼樣。他也就放心了。
可是現在,現在自己唯一的親人卻慘死。他如何不能生氣。見到那送信的人的回報後,他只接將其當場拍死。
對於書信中的內容,他倒不是十分的相信。可是沒有關係。弟弟的仇總得有人來背。所以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整兵準備開戰。在他的眼裡,土匪們的生死可沒有他的大計重要。
他的指令沒有任何人敢反對,也正是因此,一場血腥地獄的表演無可避免的將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