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折木而棲,爹,你還不趕緊答應!”“你看好秦家?”蘇老三問。
蘇青霓點頭:“秦浩博身具功德和紫氣,將爲開國之君。”
蘇老三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好半天,蘇老三才閉上嘴巴,轉身出了房門。
“爹,你幹嘛去?”蘇青霓在他背後問道。
蘇老三也不回頭,答道:“趕緊寫信,接受秦家招攬!”
蘇青霓:“……”
行叭,老爹你開心就好。
蘇老三這幾年鍛煉出了本事,再加上他本身聰明,從蘇青霓寫的五年計劃上學到了很多,比起秦家招攬的其他人才不逞多讓。秦家人對蘇老三很看重,將秦家管理內政的事務交給了蘇老三。
蘇青霓偶爾在旁邊指點自己老爹一下,對外則表現得很平庸一心陶醉於修道和遊玩的樣子。她雖然看好秦浩博,但並不想參與其爭奪天下之中。
一年過後,老皇帝去世,皇子們因爲爭奪皇位而內亂,盧定光趁着這個機會殺掉了年紀大的皇子,扶持了老皇帝最小的兒子登基,他做了攝政王,挾天子以令諸侯。
小皇帝登基不過半年,盧定光又讓小皇帝將皇位讓給自己,自己做了皇帝。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了,盧定光篡位,誰服?
不服的人多了。
就這樣,各地紛紛以討伐盧定光的名義揭竿而起,天下徹底亂了。
秦家也以討伐盧定光的名義加入了這場逐鹿中原之中。
秦家禮賢下士,因此手下人才濟濟,再加上手中本來就有軍隊,優勢比起其他人來分外明顯。蘇青霓偶爾也會藉着蘇老三出個主意給秦家人,使得秦家的征討天下之路更加順暢。
這場逐鹿天下的征戰牽扯進了許多人,便是武林中人也沒有幸免,或主動或被動地牽扯進這場征戰中。
蘇青霓陪在蘇老三身邊,跟着秦家的軍隊東奔西走。蘇老三管理秦家軍的後勤。
秦家軍某次攻打武林中的一個勢力的時候,蘇青霓看到了蘇秋紋。這姑娘如今是那個勢力的少主人的妻子,還練了武功。有着靈泉水幫助,蘇秋紋體內經脈暢通,練武事半功倍,短短時間已經有着江湖二流高手的水準了。不過這姑娘空有武力值不敢與人廝殺,只會給她如今的丈夫拖後腿。最後還是他丈夫的忠心手下拼死擋住了攻擊他們的敵人,讓少主帶着蘇秋紋逃走了。
再之後,蘇青霓又見過了蘇秋紋兩次。每一次,陪在她身邊的男人都不一樣。最後一次的時候,蘇秋紋一個人逃了出去,陪着她的男人死掉了。
此後,蘇青霓就再也沒有見過蘇秋紋了。
秦家花了十年的時間平定天下。
秦浩博登基爲皇帝,大封功臣。蘇老三因爲一開始就跟隨秦浩博且管理後勤管得非常好,功勞甚大,因此被封了侯爵的爵位。蘇青釋成爲世子,蘇青霓則每天穿着道袍,在其他人面前,算是正式出家了。
蘇青霓穿着李文淵當初給他的道袍繼續她的神棍之路,她踩着夕陽的餘暉除了京城,沒有看到城門口一個乞丐用驚懼而害怕的眼神望着她。
這個乞丐自然是蘇秋紋了。
蘇青霓見到她的最後那一次,她順利逃脫了。可是,她的女主光環似乎也耗盡了。她再也沒有好運地遇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爲她擋刀子保護她的男人了。蘇秋紋的武功只是二流,面對軍隊根本不夠看。所幸,她的女主光環發揮了最後一點兒效用,讓她逃過死亡。
不過蘇秋紋卻毀了容又斷了一條腿,最終淪爲了一個乞丐。
她曾經回過村子所在的縣城,想要回到蘇老二家。但現在的她沒有了利用價格,蘇老二一家根本就不認她,還說要燒死她,嚇得蘇秋紋趕緊逃走了。
不過蘇老二一家也沒有好多少。蘇老二爲了賺更多的錢,做生意不實誠,缺斤少兩就不說了,還用腐爛的食材做出來給別人吃,讓吃的人差點兒死掉。他們家的鋪子因此被人家受害者的家屬給砸掉了,蘇老二也因此被官府抓了起來。
當時的官府屬於秦家管轄,蘇老二和張氏知曉蘇老三在秦浩博手下做事,便報上了蘇老三的名字,想要借蘇老三脫罪。蘇青霓知曉這件事情後,將其告訴給了蘇老三。蘇老三傳話給判案的官員,讓其公事公辦,不要因爲蘇老二是他的哥哥而留情。
官員會意,自然是嚴懲蘇老二的。蘇秋紋留給蘇老二一家的財產全部被充公,他們一家再無任何餘財,只能灰溜溜地回了村子,至少在村子中,他們還有曾經修的房子可以住。
蘇老二一家在村子裡面大肆宣揚蘇老三無情,但沒有人聽他們的話,便是聽了他們的話,也不會跟着塔恩一同討伐蘇老三,就怕得罪如今出息無比的蘇老三。
便是蘇老大也不會跟蘇老二一起頭口討伐蘇老三,蘇老大一家現在可勁兒地巴結蘇老漢和蘇老太老兩口,蘇老三又是蘇老漢和蘇老太最疼愛的兒子,蘇老大要是說了蘇老三不好,蘇老漢和蘇老太死後還會將手中的銀錢留給他們嗎?
蘇老大可是知道,蘇老三每年都會給老兩口送錢過來,如今老兩口的手中可是有了快上千兩銀子了。這麼一大筆錢,一定是他家的,絕對不分給蘇老二。
蘇老二的日子過得可憐,但是他們自作自受,兩夫妻爲了利益,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捨棄,現如今落得這樣的結局只能說他們活該。
幽冥地府在秦浩博登基的那天連通了這個世界的地府投影。大量在戰爭中死去的人的魂魄被地府回收,地府因此忙碌無比。
蘇青霓回到地府的時候見到了三皇子的白月光、秦浩博的第一任妻子。果然長得和蘇秋紋非常相似,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至於這個女人怎麼嫁給秦浩博才半年就死了……呵呵,這女人本來就是皇家派出的探子,想要對秦家人不利,秦家自然不容許她再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