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蘇青霓道:“父親若是不相信,兒子叫兩個專門做‘馬SHA雞’的女技師過來幫你做按摩,讓你親自體驗一下。”
侯爺哼道:“不用。那等低賤之人,我可不想她們的髒手捱到我身上。”
蘇青霓:……
雖然這些技師都是青樓中出來的——主要是良家女子不願意做這種服侍男人的事情,美容院那邊的技師倒是良家女子出身——但人家不髒,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都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蘇青霓:“兒子也會幾手按MO推拿的本事,父親要不要感受一下。”
侯爺:“……”
侯爺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此刻看到小兒子一副毫不心虛的模樣,覺得似乎是大兒子二兒子和自己誤會了。不如就試試兒子的手藝吧。
蘇青玄看了蘇青霓一樣,知趣地退出了書房。他也覺得是自己誤會了蘇青霓,但卻絕不想跟蘇青霓認錯。
蘇青霓心中嗤笑一聲,讓侯爺趴到書房一側的榻上,將雙手的袖子擼到臂彎以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了侯爺的太陽穴上。
蘇青霓對人體的穴道熟的不能再熟,知道按MO哪裡效果最好。她的力道不輕不重,按得侯爺舒爽無比,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半個時辰後,侯爺醒來,感覺渾身輕鬆,舒服極了。看到立在一旁的蘇青霓,侯爺對這個兒子的不喜消失了大半。
“不錯,你這個‘馬SHA雞’技術很不錯。確實如同你所說,並非那等低賤的做爲。”侯爺道,“娛樂園你就好好經營吧。”
說完揮手讓蘇青霓退下。
蘇青霓退出侯爺的書房,嘴角輕扯,無聲了笑了笑,轉身大步離開。
第二日,侯夫人帶着一羣她邀請的夫人小姐們前往娛樂園。蘇青霓爲了避嫌沒有出現,只安排了美容院的負責人接待衆貴婦貴女。
這位負責人錦瑟是蘇青霓特意挑選培訓出來的,爲人精幹,性格爽朗大方。她本是犯官之後,禮儀規矩待人接客等方面不比貴女們差,如今接待其貴婦貴女遊刃有餘,一派從容。
美容院中也有溫泉,錦瑟爲每一個客人安排了一位技師和兩個幫手,先服侍客人們泡溫泉,也有不想在外面泡澡的客人,便直接進入佈置溫馨靜雅的房間中,由技師幫忙清洗面容開始美容保養。房間中有專門彈琴的伶人,彈奏着舒緩的樂曲,讓客人們暈暈欲睡。
一通面部按摩加頭部按摩後,客人們清洗,從玻璃鏡子鏡子中——蘇青霓讓人制做的,只做了一批,對外說是從海外採購來的。玻璃的利益太大,她並不想讓自己陷入麻煩中,沒有將玻璃的製造方子泄露出去,自己也不打算經營玻璃這一生意——看到自己細膩了許多的皮膚和容光煥發的臉,所有女客人都滿意不已。
之後再讓化妝師給她們畫上美美的妝容,現代裸妝,使得每個客人的美貌度都有所提升。客人們激動了。這以後,蘇青霓的美容院可以用客似雲涌來形容。
蘇青霓的心思可沒有放在美容院這邊,將娛樂園第二期的修建工作任務派發出去後,他又僱了幾個文筆不錯的窮書生,讓他們按照自己所說的大綱寫劇本,再將劇本編成話劇和戲劇,在歌舞劇院表演。精彩的劇情吸引了許多人觀看,話劇這種新的表演形式也逐漸被人接受。
除了這些事情,蘇青霓就再不管事了,成天就泡在娛樂圈中大玩特玩,消磨時間。第二期的工程很快完工了,狩獵場和賭馬場吸引更多的人氣。
因爲客人多,娛樂園的盈利非常可觀,蘇青霓賺回了侯夫人投資給他的所有成本,自己的私房也增加了不少,便是以後分家侯府不分給他財產,他也有足夠的金錢供他享樂一生,不會如同原主一樣窮困潦倒。
不過爲了不讓其他人覬覦娛樂園,蘇青霓讓園中的工作人員有意無意地向外透露說是要維持娛樂園正常的運行要花很多的銀錢,賺到的銀錢不過剛剛能夠維持娛樂園的運營,所以,園子的主人不可能因爲娛樂園而變得富貴無比。
這種話傳揚出去,一些原本眼熱娛樂園生意好有些想要謀奪娛樂園的人歇掉了心思。不能夠給他們帶來大量的錢財,這娛樂園不要也罷。這種存在也只有那個一心享樂的紈絝子弟還會維持經營下去。那是他給他自己建造的樂園。
蘇青霓嘴角噙着笑,那些眼中只有錢財的傢伙又哪裡知道娛樂園最大的收穫不是錢財,而是人流流動而泄露出來的一點兩點的信息。這些信息彙集起來,整個京城在蘇青霓的眼中就沒有了秘密。像是那些想要謀奪娛樂園的人的謀劃,他們真的會因爲工作人員的話而放棄娛樂園嗎?當然不會了,而是蘇青霓針對他們做了應對,讓他們沒有心思再謀劃娛樂園。
時間就在蘇青霓的享樂中過去了六年,這一年是侯爺去世的一年,蘇青霓不得不離開娛樂園回到侯府,老實地待在侯府的某個院子裡給侯爺守孝。
蘇大哥蘇青玄終於成了當家人,蘇大嫂成了當家夫人。雖然蘇大嫂表面端着,但眼中的得意與高興怎麼掩也掩不住。
“張狂得讓人討厭。”侯夫人看不慣蘇大嫂的這副模樣,不屑又惱怒地說道。因爲管家權的轉移,侯夫人在侯府的權勢和地位下降了很多,一些見風使舵的下人已經轉頭了蘇大嫂,讓侯夫人的心氣更加不順。
“母親不喜歡大嫂,以後不見她就是了。”蘇青霓安慰侯夫人。
“怎麼能不見?都生活在一個府邸裡,哪裡也不見面的。”侯夫人嘆氣。
“這正是我想說的。”蘇青霓道,“等到父親孝期一過,大哥大嫂肯定會提分家的事情,將我和二哥分出侯府。”
“他們敢?我還在呢?”侯夫人怒目,“父母在不分家,他們是當我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