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救了一個村子的人,蘇青霓和蘇青墨都獲得了功德。蘇青墨頭一次感受到功德的力量,雖然這絲功德很小,但質量卻是最高的,比日月星辰之力和靈氣的質量高出許多。這一絲功德讓他直接提升到了築基中期。
難怪姐姐讓他多做好事啊!
蘇青墨睜開眼睛,對着姐姐露出笑容。
蘇青霓也欣慰地笑了,她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莫非前世她也這麼養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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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蘇青墨走在蘇青霓的身邊,他現在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跟普通的少年一樣。
他這是返璞歸真了,心境圓滿。
蘇青霓不用擔心弟弟以後的成長問題了,以蘇青墨的心境,再加上《混天功》,他肯定能夠一路修煉成仙。
“去京城。”蘇青霓答道,“我們去看看小皇帝。”
“姐,你不會想插手朝堂吧?”蘇青墨驚,“咱們是世外之人,插手朝廷,會引來過多的因果,對修煉不利啊。”
這都還是姐姐告訴他的修真界的常識,怎麼姐姐自己忘記了?
“你忘記我們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了?”
“《混天功》啊……啊……”
蘇青墨想明白了。
“難道《混天功》強到連因果都能吸收?”
蘇青霓搖頭:“只是功德能夠抵消因果孽業,只要咱們獲得的功德多過因果孽業,那咱們就是賺了。”
蘇青墨:“那我們要怎麼賺功德啊?”
蘇青霓微微一笑:“教導小孩子!”
趙真躲在無人的宮殿中,這個宮殿是皇宮中最偏僻的一個宮殿,原本關那些犯錯的妃子的冷宮。後來因爲裡面的一個妃子發瘋自焚,燒了三分之一的宮殿,這裡就再沒有人了。甚至宮中還有傳說這裡鬧鬼。
趙真有不開心的時候便會拋下宮人跑到這裡來。這裡對他可不是什麼凶地,而是讓他能夠感到安心,能夠得到喘息的地方。
他雖然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但不過是個傀儡。朝堂上信王順王和他的好舅舅張爽把持了朝政瓜分了權力。信王和順王都想要將他這個傀儡皇帝拉下來,他們上位,但因爲相互牽制,沒有人敢做出頭鳥。
而她的好舅舅張爽,表面看着對他這個皇帝忠心耿耿,但眼中的野心卻是藏不住了,也只有母后纔會相信張家人是真心效忠他們母子。
趙真身邊沒有一個是屬於他的手下,身邊不是母后的人就是張爽信王和順王的人。在這些眼睛的盯着下,他什麼都做不成,盯得他幾乎窒息,也只有跑到這冷宮中來才能透一口氣。
“要是我有功夫就好了。”趙真嘆氣。
如果他有那種高來高去的武功,他就能夠逃離這皇宮了,就能夠保護自己的性命了。
皇位丟下,讓那三個人搶。
看看他們會不會因爲爭搶能弄得三敗俱傷。
“你想學功夫?”忽然空寂的屋子裡面出現第二道聲音。
趙真驚得瞪大眼睛,難道真如同其他人傳言的,這冷宮中有鬼。
“我們不是鬼。”隨着聲音,房間中出現了兩個少年男女。
看到兩人紅潤的臉色,趙真鬆了口氣,不是鬼,就好。
“你們是誰?怎麼跑進皇宮裡來了?你們快走,別讓侍衛和宮人看到你們。”趙真好心地催促兩人。
蘇青霓笑了,這小皇帝的心地還挺善良的。
蘇青霓:“你不是想學功夫嗎?我可以教你,我還可以教授你其他本領,教你怎麼做一個好皇帝。你是否願意跟我學習?”
趙真用懷疑的視線盯着蘇青霓。
這人就比自己大了幾歲吧?能有什麼本領?
蘇青霓施展了一個回春術,只見窗外的一棵小草忽然長高,開出了黃色的小花。
趙真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們、你們是仙人?”
蘇青霓和蘇青墨微笑。
趙真立刻跪倒在兩人面前,就要拜師。
蘇青霓制止了趙真的舉動,她只會教趙真知識,不會收趙真爲徒。
自此後,蘇青霓和蘇青墨就在冷宮住了下來,每天都會教授趙真一個時辰的知識。
蘇青霓雖然不懂什麼帝王學,但她只要想,腦海中就會出現好些知識,飽含民生、武器、農業各個方面,還有一種心理學和厚黑學。
蘇青霓覺得這兩種學問非常有用,不但教授給趙真,還教授給了蘇青墨。
蘇青墨在這兩樣的薰陶下,成爲了一個腹黑的芝麻包。
趙真結合心理學和腹黑學,將自己的御下技能升到了高級,他身邊的那些別的勢力安排的眼線,有一半都倒戈了,成爲了趙真的手下。
在他輕功練得爐火純青時,趙真就時常偷溜出宮,在外面建立了自己的勢力,拉攏了中下層的官員。別看這些人中,能夠上朝的沒有幾個,但人多啊,而且他們都是事務的實際處理者。若是他們罷工不幹,上面官員的命令根本就無法實施下去。
轉眼五年過去,趙真長大了,應該大婚親政了。
張爽與信王順王三方又是一番明爭暗鬥,想要各自挑選的女子成爲皇后,然而他們勢均力敵,誰都無法壓過另外兩方,最終只能選了一箇中立派家的姑娘做皇后。
不過他們允許皇帝趙真大婚,卻沒有想過在大婚後就讓趙真親政。
他們可是不會將權力還給趙真的,趙真還是乖乖做他的傀儡皇帝吧。
若是他老實還好,若是不老實,他們不介意換趙真的兒子當皇帝。
趙真如何不清楚這三人的想法,但是他現在已經有了跟他們掰腕子的力量了,他也忍夠了。
十年十月,皇帝大婚,朝堂重臣和外命婦都去皇宮參加婚宴。
這個晚上,京城非常熱鬧。
第二天,新婚的皇帝沒有陪伴皇后,而是破例召開了早朝。
官員們來到大殿,發現認識的官員少了一多半,多了許多的生面孔。
年輕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原本站在衆官員的三個大佬都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