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平宇投效了另外一個皇子,給那位皇子出了好些陰損的主意對付皇甫正陽。皇甫正陽很是吃了幾次虧。但就如同皇甫正卿預料的一樣,蘇青瑤一出,範平宇便又被其勾引到了,在背後捅了自家主子一刀,使得這位皇子被皇甫正陽給鬥倒了。那個皇子倒了,範平宇卻成了無頭蒼蠅,不知道何去何從。
他想跟在蘇青瑤的身邊,但皇甫正陽卻恨範平安對自己的幾次算計讓他損失了不少人手,且已經利用範平宇了,便根本不可能讓蘇青瑤再和範平宇有聯繫。
皇甫正陽的那些手下也不願意範平宇這個害了他們同僚的人加入他們。
範平宇自己也不想成爲皇甫正陽的手下。要知道他的殘廢可是三皇子害的,他他一點兒就丟了性命了,再加上奪妻之恨,範平安怎麼可能願意幫皇甫正陽?
見皇甫正陽不讓自己再見蘇青瑤後,範平宇又憤怒地加入了另一個皇子手下,幫着那個皇子繼續對付三皇子。
然後蘇青瑤再出來勾搭範平宇,範平宇再捅皇子刀子……
這之後便再沒有皇子願意要範平宇這個手下了。沒有人用他且得罪了不少的人——被他坑到的皇子以及他們的手下和官員——範平宇無法在京城中再待下去,範家將他趕到了郊外的莊子裡去。
斷了腿、被家族放棄、沒有前途,範平宇是徹底廢了。
蘇青霓聽完範平宇的遭遇,心情愉快。
範平宇有這樣的下場是他活該。
皇甫正卿又給蘇青霓講了好些京城中的事情,這些事情大多是有關蘇家的。蘇家跟範家因爲兒女的事情已經鬧翻了,蘇家有個好女兒,在朝堂上挺活躍的。但範家卻因爲範平宇的關係被打壓,如今淪落爲二流世家。
蘇家的大公子娶了一位公主,乃是皇甫正陽牽的線。那位公主沒有兄弟,外家擁有兵權。皇甫正陽看中了這部分兵權,便利用蘇大公子與那位公主的外家聯繫上。
蘇家的其他小輩發展得也挺好的,蘇青瑤的兩個堂妹都嫁入了公侯之家。
這些人生活得很好,都已經忘記了蘇家還曾經有過一位嫡出大小姐。
蘇青霓對於皇甫正卿爲她的不平報以微笑:“蘇家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皇甫正卿聽得這話眉心一跳,問道:“當初蘇姑娘一心尋仙,可有尋到仙蹤?”
蘇青霓微笑不答。
皇甫正卿長長嘆了口氣,其中含着羨慕。
皇甫正卿:“蘇姑娘這一次回來是爲了斬斷俗緣?”
蘇青霓:“早已經沒有俗緣,也無所謂斬不斬。不過是故地重遊罷了。”
皇甫正卿:“在下可否爲姑娘做個東道主?”
蘇青霓笑:“那就麻煩四皇子了。”
皇甫正卿的傷有蘇青霓在,好得很快,第三天就能夠下地走動了。
隨着他們一行人越來越接近京城,京城中的人也知曉了皇甫正卿沒有死的消息。
皇甫正卿的手下趕緊跑出來接應他,而他的敵人也迅速派了人出來阻擊皇甫正卿。他們已經對皇甫正卿動手了,就不會願意看到他活着回到京城。
不過皇甫正卿的敵人先一步到來。這一次竟然是顧景輝親自領頭的。
他帶着自己的侍衛,這些侍衛全都是高手,皇甫正卿只剩下四個手下了,自然不是顧景輝的對手。
就在危急的當口,蘇青霓讓焦銘出手了。
焦銘不會殺普通人,但他廢了顧景輝和他的侍衛們的手筋。手筋斷了,這些人連碗筷都拿不起了,又如何能夠拿得起武器?
拿不起武器,他們還怎麼上戰場?
他們也相當於是廢人了。
一個廢人還怎麼配得上神威將軍的稱呼?
想到自己以後的處境,顧景輝噴出一口鮮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皇甫正卿的手下也終於趕到了,簇擁着皇甫正卿的馬車進入京城。
現如今,皇子奪嫡的鬥爭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其他皇子都在鬥爭中失敗了,喪失了上位的資格,只剩下皇甫正卿和皇甫正陽兩個。
這兩人現如今是不死不休了。
聽到皇甫正卿平安回到京城,皇甫正陽砸碎了蘇青瑤最喜歡的花瓶,使得蘇青瑤親手插進瓶中的花成爲了殘花。
蘇青瑤上前安撫皇甫正卿:“別生氣了,這一次殺不了皇甫正卿,還會有下一次嘛。”
皇甫正陽哼了一聲道:“顧景輝都廢了,還能指望他嗎?”
皇甫正陽想不通皇甫正卿怎麼有那麼厲害的手下了,據說是他在半道上遇到的。這麼好的運氣,難道上天都在眷顧他嗎?
不,上天眷顧的人應該是自己,否則怎麼會讓他遇到蘇青瑤?
娶了蘇青瑤,可是給自己帶了不少的助力啊。
雖然顧景輝廢了,但他手中的兵權並沒有交出去,他完全可以派人去接收顧景輝的兵權。
還有付俊彥,有了他,丞相也不得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更別提東方雋了。
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術讓他忌憚不已。
幸虧有蘇青瑤在,否則他真怕東方雋的毒用在他的身上。
皇甫正陽眼底暗沉,等到大事一成,他一定會殺了東方雋。絕對不會留下這麼個威脅自己的存在。
另外,顧景輝和付俊彥也不能讓他們活着。
敢覬覦自己的女人,必須得死!
皇甫正陽臉上露出一絲猙獰,殺意沸騰。
蘇青瑤卻會錯了意,以爲皇甫正陽是因爲皇甫正卿還活着而滿身殺意。她也很想皇甫正卿趕緊死,這樣子皇甫正陽就是皇子中唯有有資格登上皇位的那個了,就可以成爲太子了,她也能夠成爲太子妃了。
然後皇帝也該死了,到時候皇甫正陽就是皇帝,她就貴爲皇后了,成爲天下女子的第一人。
蘇青瑤開口:“正陽,我去找東方雋,讓他再出手對付皇甫正卿。東方雋的毒沒有人可以察覺到,只要他出手,一定能夠無聲無息地殺掉皇甫正卿。”
皇甫正陽眼神一閃,點頭道:“好啊,那就勞煩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