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嵐風一陣怒火了起來,不待再從蝶把話說完,就打算了她,此時嵐風是真的對鬱凡晴有意見,曾經或許他還在爲鬱凡晴給自己帶到狐靜地修煉而不好意對她下手,不過現在嵐風是真的要斬殺了此女,居然如此不顧自己的姐妹,留之何用。
“嵐風,你這是答應留下我了哦。”再從蝶喜悅的叫了起來,一掃方纔的那份心酸模樣。
“算是吧,說說看你跟在我身旁都能做些什麼吧。”嵐風帶着幾分粗氣的說道。
“我在聖淵多年,瞭解很多事,正好可以給你解釋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就比如聖淵之外八荒之地,想來你剛來到聖淵是不知道吧。”再從蝶說道。
聞言,嵐風輕嗯了一聲,顯然這個八荒之地未曾聽哪個說過,面露幾分感興趣來。
再從蝶心細一望便知,便侃侃而談了起來。
原來聖淵城是聖淵的一箇中心之地,聖淵四面八方尚還分有八荒十地之說。
傳說那裡埋藏着聖淵無數魔帝妖王天君的重寶,一方出土便將驚天動地,不過這些重寶卻不常出現,因此很多人都相聚在聖淵內,而不是漫無目的在八荒十地尋找藏寶秘地。
當然這也不是說,在八荒十地沒有人,而往往一些蓋世奇才便隱匿於八荒十地,在尋找着自己的想要的重寶,甚至有人已然出現了重寶,而苦苦在那裡守護寶藏開啓之日。
說道這裡,嵐風猛的想起小謝所在的那個桃花谷來,那裡不會是八荒之一,或是十地之一吧。
一想到這裡。嵐風的心便怦然而跳了起來,不過隨卻他又打消了此念,桃花谷離聖淵太近了,應該不是纔是,要麼小謝也不至於不被人所打擾纔對。
再從蝶見嵐風回過神來。便又接着說下去,原來荒塔古陀舍利會聚聖淵內遺留下的所有天君境以的武修精血,經過無盡的歲月而爬地而起。
也正是因此,荒塔內雖無任何重寶,但卻有無數天君境武修的功法,靈決。道之傳承與氣態般飄於塔內,讓武修進入其中可各自尋到自己的功法,靈決,從而修煉,突破自我。
“好一個荒塔,這個古陀舍利倒是有些意思。不知我這個得到其重寶的有緣人,踏入其塔內能得到什麼好處。”聽着,嵐風面露出喜色來,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功法?上古,太古,甚至荒古時期的功法,功法無疑對嵐風來說是有種決定性的作用。
嵐風很期待。逆天修神決在不斷的吞噬煉化這些強大的功法後,能強大到什麼樣的地步,會出現什麼樣的反應。
逆天修神決自修煉到現在,嵐風便一直摸不透其形,只知道在此神秘莫測的功法,在每一次吞噬其他強大的功法之時,都有一定的變化。
“荒塔,這當真是爲我而建啊。”嵐風忍不住就感嘆了起來,“走,我這就帶你踏入荒塔。尋救無數的機緣。”
聞言,再從蝶直接翻了個白眼,撇到一邊去,“你還當自己是夢魘無煙呢?有塔令在身,隨時都可踏入荒塔之人。荒塔每一年只開啓一次,執有黑木令於手才能踏入,並且有能出不能進,也就是說,若是你在荒塔內被什麼禁制打出來,除非等到明年,執有黑木令方可踏入荒塔內,當然有塔主令在身自是不受此限制了。”
“原來此如此,怪不得每十年的塔主令爭奪賽,幾個通天人物如此在乎,只可惜錯過了。”嵐風帶着幾分遺憾,但驀然而想到什麼,他便有笑了起來,帶着幾玩笑般向賭氣的再從蝶望了過去,笑道“哦,從蝶似乎很想進入荒塔,卻苦於無黑木令是嗎?”
“是又什麼樣,有本事你卻魔界無煙門一走,我看夢魘無煙門都不讓你進去,看你還什麼通過考驗,拿到黑木令。”嵐風的話像是刺痛到了再從蝶的痛處,使得她變得無比之激動了起來,無疑荒塔一直都是她想踏入的一個聖地,卻無數年來苦等終不得踏入其中。
“咚咚……”
就在嵐風要想安慰再從蝶一陣之時,嵐風敏感的聽到一陣陣響聲了起來,這個響聲不是敲他們的的房門,而是敲打悅來客棧老闆的櫃檯的響聲。
在這個響聲中,嵐風甚至敏感的感覺到了縷殺氣,看來來者不善,定當是嵐風的仇人,把整個聖淵城都翻了過來,這裡偏僻是最後的一個地方。
“終於還是來了。”嵐風面露出一絲嗜血來,他其實有期待着一干人的追殺過來,好大幹一場。
再從蝶一愣,驀然的,她芋芋玉手在胸前一個晃動的,頓時其身露出一片灰霧來。
再從蝶其手在灰霧上一點的,頓時灰霧不變幻化,最後化爲一面幻妖境般存在,境內露出悅來客棧櫃檯上的場景。
幻境場影不斷的在變化,最後可肯定來到悅來客棧的有數十個人之多,並且看到兩個人,再從蝶忍不住輕呼了起來。
這兩人無疑一個是朱雀族的誅天雲,另一個卻是魔家的魔天縱,兩個通天人物同時來到悅來悅來客棧,不用說便也知道,他們是來尋嵐風的不是。
“他們兩個勢力的代表人物,當真是看得起我,看來此地是不可留下去了。”嵐風苦笑了一聲,因爲他通過幻境敏感的感覺到這些人不簡單,除去誅天雲魔天縱兩人外,其他人居然都是道韻之境的存在,雖然那一縷道韻之念很弱,大部份只是與魔飛塵那一般貨色罷了,但如此數十個人合在一起,卻不是嵐風所能面對的。
望此,他便沒了一戰之勇氣,再者在再從蝶把荒塔的好處說出來後,嵐風更是對此荒塔露出濃厚的興趣,而不是順着這個時間浪費在撕殺中。
或是自己再次從荒塔出來,這些人便已然不是自己的一個回合之力,何必如此執着的與他們鬥。
如此一想,嵐風便強行鎮壓下心中的那份殺戮慾望,面露淡然之色,衝再從蝶笑道,“走吧,從蝶,我這就帶你踏入荒塔之內,以圓你一生的夢想。”
再從蝶看了看嵐風,她此時很想臭罵嵐風一頓,但見嵐風一副混然不在乎的模樣,但沒罵了出來。
並依嵐風之言,點了點頭,嵐風大手一伸而出,便把再從蝶的小手拉了過來,“說說看,夢魘無煙這個娘們在哪裡,我這便去尋她討要黑木令。”
見再從蝶使了一個方向,嵐風便使出魔念九萬里神決,“砰”的一聲,破窗而飛躍了出去。
而在嵐風前腳剛步不久,兩個勢力的人便衝入他的房間,不過顯然慢了一步。
“魔天縱,誅天雲你們兩個洗好了脖子等我嵐風來取便是,此時我卻另有要事,不相陪了,啊哈哈……”
嵐風走失後,一句猖狂的話久久而回蕩在虛空之上不願離去。
“該死的,我魔天縱此生不取你狗頭誓不爲人……”魔天縱聞此,怒火濤天了起來,一擡手之間魔光濤天,直接便把整個悅來客棧震得破碎而去,並身影一個晃動的便飛射而去,追嵐風而去。
誅天雲此時卻帶着幾分沉思般站在那裡,他感能覺到嵐風變得強大了,是道韻境的存在。
這個人已然成長了起來,在一個多月前,他還是道意境之時便與自己爭個旗鼓相當,此時呢?又會如何?
誅天雲整個人陷入一種可怕的沉默中,他在想着自己如何做,是進一步追殺嵐風呢?還是悄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