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神器派,你就是嗎?”
聽到南霸天這般喝來,左九的眉頭一皺。
而楚南,嘴角卻浮現出冷笑,因爲他看穿了南霸天在打什麼主意,他從儲物戒中取出元石和獸核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那蒼白的臉色,也在慢慢地恢復。
南霸天又再次喝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神器派的嗎?若是沒有證據,可別要怪我不客氣了,敢假冒神器派,你們膽子不小啊!”
左九鼻子裡一聲冷哼,將神器派的令牌握在掌心,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南霸天不僅沒有懼,反而怒喝道:“大膽賊人,竟然敢殺害神器派的弟子,搶神器派的令牌,你們好大的膽子,今天,我必將你們拿下,送到神器派去,由紫掌門發落。”
“胡說!我們本就是神器派弟子,你竟然敢反咬一口……”
“三清門好大的膽子,你們不想活了嗎?”
……
神器派弟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大聲譴責起來,臉上全是憤怒。
左九若有所思,喝道:“你要巔倒黑白,可承受得起神器派的怒火?”
“哈哈哈……”南霸天狂聲笑了起來,“你要真是神器派的,老夫當然要賠禮道歉,奉爲上賓,可惜你不是,反而還是殺了神器派的人,搶了神器派的令牌,別以爲你們做得萬無一失,你們早就暴露了。”
南霸天這一番話,倒把遠處的人給弄糊塗了,正惴惴不安的樑雲卻是眼睛一亮,大聲說道:“不錯,我可以證明,三清門門主所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是假冒神器派弟子,他們借神器派之名,要騙大家,這種人,竟然敢敗壞神器派的名聲,定斬不饒。”
樑雲說出這些話,就表明,他與三清門是站在同一條船上了,而南霸天也正需要這種聲音,需要這股力量,一個人的力量,雖然小,但終究是也是力量。
南霸天不相信左九等人所說的話,所持的令牌嗎?
當然不是,南霸天比誰都清楚,眼前這羣人,絕對是神器派的,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
南霸天曾揚言要搶紫夢兒手中寶劍,還要殺紫夢兒,甭說是神器派這種大派,就是誰這樣對他兒子這樣做,他南霸天肯定也要取說話之人的性命,滅他滿門。
雖然先前左九說過,只要自斷雙手雙腳,就放三清門一條生路;可南霸天怎麼能願意砍斷自己的雙手雙腳呢?而他不願意犧牲自己,那就要整個三清門都要滅亡,他同樣要死。
這也不是南霸天所願意的,因此,他要賭一把!
其實,也算不上賭博,在南霸天看來,以五名武君之強力,拿下那二十來個人,還不簡單,只要拿下了他們,來個死無對證,那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至於神器派的責難,南霸天也有了主意,那就是立馬舉門搬遷,至於遷的地方,就是天一宗,神器派雖然強,可是又怎麼強得過主宰北齊國這麼久的天一宗呢?
當然,對於天一宗收不收留他們,南霸天的信心就不那麼足了;不過,南霸天也是看出了幾分端倪,近兩年,天一宗似乎是在壓制神器派的發展,這麼看來,還是有點機會,並且他已經混淆了視聽,說這羣人不是神器派的弟子,天一宗若真的是要對神器派下手,就不會把他們交給神器派,就會護得他們性命。
反正左右要死,南霸天便要拼到底,拼下去,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如果不拼,那肯定必死無疑!
南霸天轉身,看着身後四大長老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低聲道:“你們也明白,現在是什麼一個狀況,只有他們死了,我們才能活下去,你們也別有顧慮,儘管將這些人殺光,然後,我們趕往天一宗。”
四大長老聽到如此一言,神色一片凝重之後,一致兒點了點頭,眼睛直盯住楚南、左九一羣人,有人還低聲回道:“掌門,全聽你的吩咐。”
對於南霸天的所作所爲所說,楚南仍然沒有說話,只是他儲物戒指中的元力、獸核,越來越少了,換來的是,楚南臉色,越來越正常,體內的元力,越來越多。
左九更是如一塊冷冰了,“看來三清門,是真的不應該再存在於這個世上!”
“一羣借神器派之名招搖撞騙的賊人,你們竟然還敢猖狂!”樑雲大聲喝來,又對南霸天說道:“南掌門,我樑雲願與南掌門一起,爲剷除這羣賊人,盡上幾分綿薄之力。”
“無恥!”
這是韋離的聲音。
樑雲回過頭來,看着樑雲,陰險一笑,喝道:“南掌門,這個人是他們的同夥,一定不能放過他,要將他一併剷除。”
南霸天眉頭皺了一皺,他看着韋離,感覺他的面孔,有些熟悉,但是,他現在急需樑雲的支持,也可以說是他與樑雲之間的交易,面對樑雲的要求,他只能是答應下來。
“這些賊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定要將他們一併剷除!”南霸天大聲說來。
韋離犀利的目光,盯着樑雲,說道:“你真的是自己找死!”
而後,轉頭,對着南霸天說道:“南掌門,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是天劍門的核心弟子呢?”
“啊!”
三清門弟子,又是一聲驚呼,南霸天也是沒想到,這裡,不僅有神器派的弟子,還有天劍門,這可都是大門派啊,難道,難道,也要將他一起給……
“事到如此,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只有一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底。”南霸天這麼唸了一句,高聲說道:“天劍門?天劍門怎麼可能會和殺人魔頭在一起呢?你定然是假冒的,是在污衊天劍門的聲譽。”
“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的膽子,很大。”韋離冷聲說道,然後,轉頭看着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