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找到本書)看着一臉冰霜的玉女,這個人完全回不過神來,這哪是什麼粉雕玉琢的可愛小女孩兒,純粹就是一個絕世殺手啊,看到兩個同夥的慘狀,一股寒意從他的心底深處生起,他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所以,他趕緊點頭,做出一副要招供的樣子,玉女撤劍,他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快速找到本書)
等他說完,玉女冷道:“帶着他們,還有這袋麪粉,去你剛纔所說的地方。”
“這……”
“哼!”
玉女一聲冷哼,這人渾身劇顫,彷彿被死亡給包圍,忙說道:“好好好,我去我去。”
然後,他將兩個手腳骨肉分離的同夥抱了起來,這兩人雖然手腳沒了血肉,但合起來的重量還是不少,平時他抱起來很是困難,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如有神助一般,抱着兩人就快快往前走去,深怕惹得玉女不高興,把劍招呼在他的身上。
同一時刻,金童那邊也碰到了一羣人,這羣人是來送槍的,他們的結局比送白粉的更慘,翻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金童站在他們的面前,三分鐘之後,其中兩人也帶着槍,帶着他們被斬了十多劍的同夥,帶着金童往他們的老窩走去。
另外一邊,陳安生也將市裡的警察都集合起來,還請示了上級,調動了特警,一個個都是全副武裝,陳安生特別交待,他們若反抗,格殺勿論。
隨後,一羣人殺往至尊寶飯店。
不多時,陳安生帶人趕到,立馬下命令將飯店給包圍起來,還讓兩個狙擊手去佔住有利地位,以防萬一,而其中一個狙擊手剛剛到達最佳狙擊位置時,瞳孔猛地收縮,因爲那個位置已經有一個人!
這人正是歡子。(+快速找到本書)
送白粉、槍支兩路人馬來的時候,歡子就知道今晚的事兒還沒有過去,他沒有呆在飯店裡面,在外面偵查,等發現陳安生他們的隊伍後,曾經爲覺醒組織做事的歡子,很清楚這些人將要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便搶先一步到了樓頂,而結果,誠然如他所料。
歡子說道:“我想借你一樣東西,你答應嗎?”
這個狙擊手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按照他的經歷,這人要借的東西,肯定就是他的腦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狙擊手準備反擊。
歡子視若無睹,笑道:“不用怕,我要的不是你腦袋,只是你的槍用一用。”
狙擊手的臉色陰沉更甚,借他的狙擊槍與借他的腦袋,有什麼區別?狙擊手猛地衝上去,要先下手爲強,然而,他剛動,歡子就一拳將他擊倒,搶了他的槍。
“我只是給你說明這件事,並沒有興趣徵得你的同意。”
歡子說完,拿着狙擊槍的盒子就給了這個特警一擊,將他打暈過去,接着歡子以最快的速度將狙擊槍組裝好,槍口對準了另外一個狙擊位置。
鏡頭裡,出現了正在架設狙擊槍的特警,歡子毫不猶豫開了槍,子彈直接射中了他的右手臂,特警再握不住槍,眼裡全是恐懼,子彈從那個位置射來,不是說明那個同夥遭了秧嗎?
歡子連開了幾槍,將那個特警生生打得暈了過去!
下面,警察已經將飯店給完全包圍起來,一切準備就緒後,陳安生叫人去開門,正在這時,門忽地開了,陳軍走了出來,那警察一愣,立馬用槍瞄準他,喝道:“我是警察,舉起手來,不然我開槍了!”
看到眼前那些拿槍的特警,陳軍臉上一點懼色都沒有,這點陣仗與南華髮生的相比,實在是太小兒科了,陳軍說道:“是警察就可以隨便開槍嗎?你憑什麼開槍?”
“憑什麼?憑我是警察!我懷疑你們是大毒梟,飯店裡面藏有白粉與槍支,你最好識相一點,舉手投降,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我們正正經經做生意,從不做違法亂紀之事,你有何證據說我們飯店裡有白粉與槍支?又憑什麼說我是大毒梟,你們這是誣衊,是誹謗,小心我告你們!”
“告?你告給誰聽?告給警察聽嗎?我就是警察,你快告啊!”
警察冷笑起來,朝陳軍逼近,後面還跟上來十幾個警察,陳軍生赫然就在其中,陳軍這些天的成長很快,見過的大場面也不少,可以他的能力,還不足以應付眼前這十多把槍。
陳軍站在門口,冷道:“你們在這裡鬧事,想過後果沒有?”
“後果?”
一衆警察都不屑一顧,要眼前這人真是個大毒梟之類的狠辣人物,他們還真有些怕,畢竟小命只有一條,可是,剛纔陳軍的表現,讓他們覺得抓住裡面的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時,一個漠然的聲音傳了出來,“手進,斷手!腳入,斷腿!頭進,爆頭!”
六個字炸響在陳安生等一衆警察耳朵裡,陳安生茫然四顧,根本分辯不清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陳安生心中加強了戒備,可他卻並沒有放棄,仍然在往前走。
陳軍仍一動不動地攔在門口。
不過幾步路,之前被派去敲門那個警察,擡起右腳,就要落入飯店裡面,他滿臉鄙夷地說道:“我就要進來了,你來斷我的腿啊!”
剛剛落下。
遠處的歡子開槍了。
直接打中這個警察的膝蓋,警察一個不穩,歪倒在一旁。
後面的警察大驚失色,各自將槍瞄準一個方向,還有槍口瞄準了陳軍,陳安生臉上滿是嚴肅,轉身盯向了遠處高樓,心中駭然,那個位置不應該是他手下佔據的狙擊地點嗎?
子彈怎麼會從哪個位置射來?
陳軍生忙呼叫兩個狙擊手,歡子撿起對講機說道:“從哪裡來就滾哪裡去!”
“你是誰?”
“至尊寶飯店裡面掃地的。”
“掃地的?”陳安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信,一個掃地都有這麼厲害,那他們算什麼?廢物嗎?陳安生冷道:“和警察做對,你們只有死路一條,我勸你,最好立馬……”
不等他將話說完,歡子又開槍了。
立時,陳安生手中的對講機被打得稀爛,陳安生臉上再也嚴肅不起來,全是懼意,那人能打爛他的對講機,也能爆了他的頭。
陳軍生趕緊將身子縮在一羣手下當中,怕歸怕,陳安生卻不想就這樣放棄,那樣的話太丟臉了,陳安生下了命令,讓所有的警察,一起往飯店裡突破,心中冷道:“你一隻狙擊槍,還能攔得住所有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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