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找到本書)鄭寶義知道鄭七被打的消息,再一聽打鄭七的是個開飯館,派人去實地考查了一下,確實是開飯館的,心中驚慌立馬無影無蹤了。(+快速找到本書)
在他的認爲裡面,再能打的人,能打得過槍嗎?打得過手槍、衝鋒槍等一堆槍嗎?
還敢訛他賠一輛奧迪,這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嗎?
老虎屁股上的毛,能拔嗎?
當然不能!
連摸一下都不行,摸了,虎就要咬人!
自認爲自己是老虎的鄭寶義,決定給那個開飯館的一點厲害瞧瞧,也不準備等到明天,當晚就下了命令,西玉區的所有警察,立馬全副武裝,奔赴至尊寶飯館,他要來個先下手爲強,到時給他們安一個販毒啊、殺人啊等等罪名就行。
要不是今晚還要去陪剛剛玩了沒幾天的小情人,鄭寶義都要想跟着去看看那個囂張的小子,被幾十枝槍指着腦袋是個什麼樣子。
另外一邊,楚南帶着秦嵐回來後,跟他們吩咐了一聲,如果今晚有人來搗亂,一律廢掉一隻手,此外,楚南還叫陳軍去調查鄭七的那個大哥。
楚南這樣做,是不想將事情鬧大,要不然,依他的性格,直接押着鄭七,殺到鄭寶義的住處,讓他們全都趴在地上,吐血三天三夜。
當然,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自己又得帶着秦嵐換一個地方,短時間內,楚南還不想換窩,他很喜歡這寧靜的生活,所以,便用他在電腦上學到的東西來對付了。
楚南送秦嵐回房,秦嵐滿臉羞澀地,要和他一起學電腦,楚南沒有多想,兩人便埋在電腦面前,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不知不覺地緊緊依靠在了一起。(+快速找到本書)
夜深了。
警察們來了,他們根本沒有將至尊寶飯館當成一回事兒,那是大搖大擺地走上前,一腳就要踹在門口,那腳剛要踹上,裡面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這門很貴的,你們踹不起。”
“廢話,老子今天就要踹一下看看。”
“爲什麼說真話,總是沒有人聽呢?”
話音剛落,門突然打開,這個警察的腳就踹到了一隻手裡,警察心驚,條件反射要用槍頂向眼前的腦袋,然而,槍口還沒有頂住,便有咔嚓聲響起,他的腳斷了。
一隻腳踏在了槍上,槍碎了。
踏在手上,這警察手斷了。
警察慘叫,可剛張開嘴,舌頭沒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剩下的警察看不太清楚,還舉着槍圍在了門口,走近之後,這些警察纔看到他們同伴的慘狀,驚訝、憤怒等等情緒涌上心頭。
歡子走了出來,說道:“這麼晚了,各位光臨此地,有何貴幹啊?”
“刁民,你竟然敢襲警!”
“警察是什麼玩意兒?能吃嗎?”
“找死。”
警察紛紛將槍瞄準了歡子的腦袋,歡子冷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槍指着我!”
“媽的,指着你又怎樣?你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老大說了,今晚來鬧事的,一律廢掉一隻手!”
“哈哈哈哈……”警察狂笑起來,“就憑你一個人,想廢掉我們的手,你不知道我們手裡拿的是槍嗎?”
“槍很厲害嗎?”
歡子一聲反問,不再廢話,伸出手轉了一圈,周圍一羣警察的槍,就全被他搶了下來,警察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還沒有回得過神來,歡子再次動手,五指併攏成掌,砍在警察們的手臂上。
咔嚓!
咔嚓!
骨頭碎裂聲不絕於耳,幾秒鐘的功夫,警察都捂住自己的手臂,心中無比驚慌,臉上全是恐懼,那股痛,錐心刺骨,像是痛進了靈魂裡面,他們張嘴直要痛叫,歡子冷冷說道:“誰敢叫出聲,打擾到老大,我便割了他的舌頭!”
歡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一個警察便叫了出來,毫不猶豫,歡子直接將他舌頭扯了出來,淋漓的鮮血濺在一衆警察臉上,渾身打着寒顫,再看到地嘴巴張得大大,不斷噴出鮮血,卻沒有半點聲音的同夥,他們好多都嚇尿了,趕緊把嘴閉得緊緊,生怕跑出一點聲音,被拔了舌頭。
“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還有,把這裡給我打掃了,否則,我不建議讓你再廢一隻手!最後,這麼晚來吵醒我,應該花錢消災!”
歡子說完也不管他們,轉身走進飯館裡面,關上了門,喃喃說道:“還是太弱了,斬碎他們的骨頭,還發出了這麼大的聲音。”
說完,歡子又和陳軍、金童、玉女一起繼續訓練!
門外面,那些警察還是萬分的惶恐不安,按理說,兇手都進去了,他們也不用打掃,趕緊逃跑纔是,可沒有人敢跑,實在是他們今晚遇到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他們強忍着痛苦,用衣服將自己的小尿擦乾淨,再將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門口,這纔沒命地往外跑去,連車子也顧不得開走。
一直跑到離至尊寶飯店有幾千米的地方,警察們終於放聲痛喊起來,趕緊掏出電話像局長報告這件事,局長聽完事情始末,嚇得臉色蒼白,忙報告給鄭寶義。
此刻,鄭寶義正吃了偉哥,準備與小情人再戰一個回合,眼看那根醜東西就要劃破小情人身上最柔軟的縫隙處,電話響了。
鄭寶義的電話鈴聲有些另類,是三大注意八項紀律的曲子,當然,設置這樣的曲子,是爲了掙表現,討上級領導的歡心。
但在這會兒,毫無預兆地響起,讓他吃了藥才硬起來的傢伙,一下子給嚇軟了,鄭寶義火得不行,直接拒接,抓過小情人的頭髮,把他的醜陋傢伙往小情人嘴裡面送,說道:“快點,給老子吸硬。”
小情人用溼潤的嘴包圍住,又舔又吸又啜的,弄得鄭寶義好是舒服,正當鄭寶義有點感覺,那根蚯蚓般的傢伙有變成泥鰍的趨勢時,電話鈴聲又響了。
鄭寶義又軟了。
這下子,鄭寶義的怒火,簡直快要讓他的胸膛爆炸開來,他看了眼打電話的人,接起來說道:“姓段的,你媽的不知道是晚上嗎?抓了那小子的事,天亮再說不行嗎?壞老子的好事,你還想不想當局長了。”
鄭寶義罵完就掛了電話,他從來沒想過抓一個飯館老闆還會出事,他讓小情人繼續用嘴來刺激他,說道:“這下子安靜了,肯定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另外一邊,段正林聽着電話掛斷的聲音,有些發矇,他知道鄭寶義肯定生氣了,他要再打電話過去,絕對會讓鄭寶義恨上他,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敢不打。
“都他孃的五十多歲了,還天天玩女人,老東西,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肚皮上。”段正林罵了一句,再次拔通了鄭寶義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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