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真的是大夫?”司馬耀見古木悠哉的依在梯道護欄上,想起剛纔他所說的話,疑道。
“是啊。”古木沒有隱瞞,很坦誠的說道。
“既是如此,爲何從沒聽你提起過?”武道天賦出衆,禁陣道更是一點就通,司馬耀沒想到徒弟還會看病,這難道就是全才嗎?
古木撓撓頭,難得謙虛了一次,道:“只是略懂一二。”
“岐黃之道爲師也略有研究,但還從未見過有人用銀針看病的啊。”想到他剛纔拿出一堆銀針,說是用銀針救人,司馬耀就更爲好奇了。
“這個……”鍼灸是古木從地球華夏國學來的,自是不能說,所以在遲疑了一會兒,他神色驀然凝重的道:“師尊,徒兒用銀針治病是祖傳手藝!”
“哦,難怪!”
司馬耀見他用如此口氣說出,頓時有所明悟,心想:“原來我這徒兒的手藝獨此一家,別無分號啊。”於是不再多問,畢竟醫道不同於武道,有奇特之處,必然不能言傳於別人。
道然見古木說的神秘兮兮,褶皺面容上微微一動,然後冷冷道:“小子,你這銀針治病倒也稀奇,就是不知有沒有作用?”
“當然有作用了。”古木說道。他雖然武道沒有道然和司馬耀高,但就醫道而言,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道然聞言,神色一變,稍許,淡淡說道:“我徒兒柳清鶯有一種怪病,你能否醫治?”
司馬耀聞言,頓時就知道這老婆子還沒有斷了救治柳清鶯的心思。
古木聽她如此一說,纔想起柳清鶯那所謂的‘失憶’症狀。旋即心中冷笑道:“這種女人陰晴不定,腹黑異常,給她看病還要看小爺高不高興呢!”
“道長老,柳師姐有怪病嗎?”古木雖然心裡在擺架子,但外表還是裝作一副迷惑的模樣,道。
“嗯……”似乎一提到柳清鶯的怪病,道然就沒了那兇悍的模樣,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
司馬耀見狀,急忙接過話來,說:“不色,柳清鶯有一顆‘六面玲瓏心’,想必你聽過吧?”
“聽說過!”古木點點頭,然後不解的問道:“師尊,所謂六面玲瓏心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啊?”這是他一直很困惑的事情。
見徒兒如此小白的問道,司馬耀覺得自己這個師尊做到特別失敗。於是,只好靜心解釋道:“尚武大陸的武者分爲三種,第一種爲靈元武者,第二種是真元武者,而那最後一種是異元武者。”
“哦?”古木一怔,前兩者他聽古輕揚說過,而自己也是真元武者,至於第三種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他更是判斷,若是按照師尊所說,柳清鶯就是異元武者不成?
“靈元武者最爲普通,像爲師和道然均是此類武者,而更上一層,便是領悟靈力中精髓的真元武者,他們在靈力親和感和掌控力上都遠非前者可比的。”
“第三種異元武者不同於他們,因爲他們一出生,身體內某個器官就發生了異變,從而擁有特殊能力!”
“柳師姐的心變異了?”
“不錯,根據記載,柳清鶯的心臟是可以看透他人想法的‘六面玲瓏心’。”
司馬耀微微停頓,道:“而你的八師兄熊千斤,擁有‘金剛不壞腎’,從而在肉體上超乎常人強悍數倍!”
“金剛不壞……腎?”古木睜圓了雙目,難以置信的道。
作爲一個男人,腎是非常重要性!
所以聽到八師兄身體強悍,竟然是源於五臟之中的腎,直是把古木羨慕的難以言喻。
“金剛不壞啊,這簡直是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神腎啊!”古木暗暗吶喊,同時想,既然有金剛不壞腎,會不會有金槍不倒的寶貝?
如果有,那就真的無敵了!
“但是……”
正在古木膜拜羨慕意淫的時候,司馬耀卻嘆一口氣,道:“異元武者雖然擁有與生俱來的奇特能力,但上天是公平的,所以他們在擁有的同時,也會隨之染上一些稀奇古怪之病。”
“柳清鶯每次看穿別人的想法,都會付出極爲嚴重的代價,而失憶只是症狀之一,在隨着她武道境界越來越高,更是發展到性格時而恢復,時而變化。”
“原來如此。”古木聽到這裡,也算知道爲什麼柳清鶯的性格時而文靜,時而暴戾了,原來是‘六面玲瓏心’的副作用引起的。
果然,看人心,還是挺累的啊!
古木好奇的問道:“師尊,那八師兄呢,他有什麼怪病?”
“這個……”司馬耀神色微變,然後悄悄靠近古木耳邊,道:“你八師兄雖然有金剛不壞之身,卻和你一樣,有……不舉之症!”
“啊!?”
古木很鬱悶,同時也很震驚!
鬱悶的是,爲啥自己總是被人懷疑是天閹或不舉呢?震驚的則是八師兄即有金剛不壞腎,竟然在這方面有缺陷!
剛剛還羨慕八師兄有一個神腎,如今聞得竟是有着如此悲劇的病狀,古木只能爲其默哀,心想:“還好小爺不是‘金剛不壞腎’啊!”
“師尊,既然八師兄和柳師姐有如此怪病,難道就沒找過岐黃高手治過嗎?”古木頗爲不解,道。尚武大陸的醫道雖然沒有地球發達,但治療這種疾病也應該很輕鬆吧。
“老身找了一百多年,無人可治!”道然白了古木一眼,顯然她認爲古木這個問題很白癡。
“一百多年……”古木更是有些暈了,最後想起了什麼,道:“師尊,柳師姐說她有一百多歲,這是不是真的?”
“嗯,是真的。”司馬耀點點頭。
而道然則補充道:“我那徒兒今年已一百六十三歲了。”
古木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不解的道:“可是徒兒聽說,武師級武者不過兩個甲子的壽元,柳師姐爲何……”本想說怎麼還沒死呢,他覺着這樣肯定會觸怒道然,所以停頓了一會兒,道:”爲何還這麼年輕呢?”
司馬耀自然知道徒弟想問什麼,於是看了看道然,似乎在徵求她意見,要不要把這機密事情說出來。
道然微微皺眉,冷道:“小子,有些事情你最好還是不知道的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