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丫頭一聽要出去就樂了,然後來到兇巴巴的古木面前,眨着眼睛,道:“大哥哥,我們出去一會兒,你和靳戈在這裡等師尊他們吧。首發”
說罷,兩人牽着手離開了客房,只撇下了始終處於‘生氣很嚴重’中的古木。
“師兄,她們走了。”靳戈從外面走來,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水,如此說道。
“……”古木沒有說話,身子也沒有移動,好像定格了那般。
靳戈見得如此,便站起來走進一看,卻發現此刻這位師兄面容異常猙獰,偶爾還抽搐了一下,頓時膛目結舌道:“師兄,你怎麼了?”
其實……古木如今這種情況,是由於怒火突生,動作又太大,導致面部肌肉抽筋,所以一時根本無法恢復。
“你說你這師姐,是不是有病啊!”半個時辰後,古木僵硬的面容終於是緩了過來,只看他揉着小嫩臉,並想起剛纔差點被劍氣擊殺當場,仍是心有餘悸的怒道。
“不錯,柳師姐確實有病。”靳戈並沒有聽出古木那句話有罵人的嫌疑,而是一本正經的道。
古木見狀,八卦之心頓升,於是坐下來,輕聲道:“她有什麼病?”
靳戈搖搖頭道:“不知道。”
“……”
“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性格也隨之變化,有時候靜如止水,又時卻異常暴戾弒殺”靳戈在古木無語之際,又補充道。
“哦?”柳清鶯失憶的情況,古木聽尹蘇枯說過,而如今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女人的性格也會變來變去。
“難怪一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啊。”
古木想起昨天還宛如委屈的小媳婦,今天就冷冰冰的對自己下毒手,這柳清鶯的性格變化也忒快了啊!
“師尊說師姐又如此怪症,好像是因爲‘六面玲瓏’心……”靳戈繼續說道。
“又是六面玲瓏心。”古木在靜心池聽尹蘇枯提過,如今又聞靳戈說起,頓時對這玩意頗爲好奇,於是問道:“師弟,何爲六面玲瓏心?”
其實靳戈是聽道然簡單說過,也是懵懵懂懂,只好不肯定的道:“好像是一種天生的能力……”
這好像等於白說啊!
古木無語,馬上就明白這小子知道的恐怕還沒自己多,所以也就不再浪費口舌詢問,而是繼續揉着臉蛋,想着以前師尊所說,八師兄熊千斤好像也有一種能力。
“看來還要找個時間好好打聽打聽。”古木覺得自己對尚武大陸之中的一些常識,還有太多的不瞭解。
…
古木和靳戈在客棧內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忽聞門外傳來爭吵聲,隨後便聽‘哐’的一下,兩人的客房大門便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噗通!”
隨後,一錦衣華服中年人落在古木和靳戈腳下,兩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而就兩人疑惑的時候,道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司馬耀緊跟其後,不過是那老臉卻是格外的通紅,不用想,這肯定又喝道然發生了不愉快,被氣的!
“道然,你到底想幹什麼?”因爲壓制火氣把臉憋成了豬肝色的司馬耀剛剛走進房屋,便隨手佈置一道屏障,衝着道然就是超高分貝的怒吼。
古木兩人聞得震耳欲聾的吼叫,整個心神都開始搖搖墜墜了。心想:“這倆大仙到底又出啥事情了!”
任你怒火中天,我自泰然處之,道然無視司馬耀怒喝,而是用腳踢了踢地上‘裝死’的中年人,淡淡道:“當然是審問了!”
古木如丈二和尚般指着地上的中年人,不解的道:“師尊,此人是……”
“坐鎮單家的京涼城長老!”司馬耀黑着臉道。
“什麼?”古木和靳戈聞言當場石化!
道然不是出去打探各方勢力了嗎?
怎麼一轉眼把單家坐鎮的勢力長老給抓了過來?
古木那個鬱悶和崩潰啊!
當然,他不是擔心將此人抓來引起什麼麻煩,而是搞不懂,道然既然可以用如此彪悍,那還讓自己和靳戈去打探消息幹什麼?
所以,這讓古木在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專業’監視了一天,完全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而靳戈似乎也有這種感覺,所以臉上也難得浮現出哭笑不得表情。
“徒兒,我們歸元劍派乃正氣之門,形式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可這死老婆子不顧名聲,居然將人強行綁來,若是傳出去,豈不是丟我們劍派的臉?”
司馬耀很氣憤,他覺着和道然這種沒有節操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有辱自個‘風仙道骨’‘溫文爾雅’的範兒!
古木聞言,頓時升起了一頭黑線。
心想:“師尊,你裝扮成神棍騙人錢財,比她好不到哪裡去啊!”
不過,既然人都被抓來了,也沒有再送回去的道理,而且道然此番作爲,顯然是打算要嚴刑拷問,所以古木認爲現在沒必要再耽誤時間,還是趕快詢問至寶的事情吧。
可是中年人呼吸正常,卻始終仿若處於昏迷中,古木就猜測是被道然做了手腳,於是道:“師尊,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先將他弄醒,問正事要緊!”
“也罷!”司馬耀覺得徒兒說的有理,於是瞪了一眼道然:“還不趕快將他弄醒?”
道然回敬了司馬耀一眼,枯瘦的手指一掐,隨後輕輕一彈,一道細小的白芒,劃破半空,擊在錦衣男子身上的某個部位。
“噗!”
錦衣男子被白芒擊中,先是身體微微蠕動了一下,隨後從口中吐出了一口白沫。不過仍然沒有清醒的意思!
“我的媽呀,這老太婆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啊!”古木見對方猶如一灘爛泥躺在地上時而抽搐,還口吐白沫,頓時對這哥們暗暗默哀了一番。
“咋還沒醒?不會是死了吧?”司馬耀瞪着道然,道。
“死不了!”道然自己下的手當然清楚此人的情況,於是吩咐靳戈道:“徒兒,你去打盆涼水來。”
“……”古木聞言,肌肉一陣抽搐,心想,這悍婦肯定沒少敢這種擄劫他人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如此專業!
和她比起來,自己真是天真無邪的花樣小少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