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哈哈一聲大笑,對着陳男的背影道:“小心你的腎啊,早晚要不能勃起……”
猥瑣男陳男似乎被向陽猜中痛楚,臉上一陣怒意,轉臉狠狠地瞪了向陽和柳詩詩一眼,怒喘吁吁的離開。
於此同時,王啓年在辦公室中,聽到向陽的話也是臉角微微抽搐,臉上一陣怪異。
“咚咚咚……”這時,向陽帶着柳詩詩,敲響了副校長辦公室的門,打斷了王啓年的胡思亂想。
“王校長”向陽與柳詩詩一同走進副校長辦公室,兩人對於王啓年的映像還算不錯。·
尤其是剛纔在門外聽到王啓年責備陳男不配做教師,更是讓他們感到大快人心。
王啓年一張國字臉上面白皙得有些不正常,但是眉宇間上位者的氣勢卻是未曾消散。
向陽看了一眼往前挪,就能夠看出他根本就是因爲腎氣虛弱以至於臉色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說得直白點,就是腎虛,做男女該做的事時一定會早泄甚至於根本不能勃起。
想到剛纔對陳男說的那一句話,在看看王啓年如今的表情,向陽臉上一陣怪異。
王啓年坐在辦公桌後面,見向陽和柳詩詩進來,臉上微微有些怪異,點看了看,臉上越發嚴肅起來,對向陽和柳詩詩道:
“你叫做向陽,你叫做柳詩詩吧!”
柳詩詩見王啓年臉色並不是太和善,連忙點頭。同時身子微微的向向陽更加的靠近。
向陽皺了皺眉頭,雖然王啓年辭退了陳男讓他有些好感,但是王啓年一直這個嚴肅的表情他很是不爽,搞的像是他向陽欠了他多少錢或者睡了他老婆一樣。
“向陽,這次雖說是主要過錯在陳男,而且我也把他辭退了。但是你確實是有些目無尊長,上課遲到就不說,還公然打傷老師,性質尤爲惡劣。還有柳詩詩,這次的事情主要就是因你而起,所以我決定,給你們兩人一人一個記過處分,以儆效尤,否則誰都敢在課堂上不遵守紀律!”
突然,王啓年滿臉嚴厲的用手指指着向陽和柳詩詩說道。
一聽到處分這兩個字,柳詩詩臉上微微一愣,隨即馬上擔憂起來,她從小到大可都是好學生,從來都是隻受到表揚和嘉獎的,什麼時候受到過處分,這是萬萬不能的,她以後還想找一個好工作呢,若是檔案上掛了一個‘處分’的記錄,以後的前途堪憂啊。而且,她更擔心的是向陽,若是向陽檔案上記錄了處分,憑藉他一個鄉下仔,沒有任何勢力,以後怕是難以在這都市中存活下去。
“王校長,你就放了我們吧,念在向陽哥哥是第一次,而且是那英語老師太過分他才這麼衝動的,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處分我們。不然以後向陽哥哥怎麼找工作啊。”柳詩詩臉上焦急連忙站起身來向王啓年求情道。
向陽看着柳詩詩那焦急憂慮的表情,心中一股暖流涌上。他知道柳詩詩是爲了他好,他知道檔案上如果記錄有處分會是什麼後果。
見柳詩詩求情,王啓年原本嚴肅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不過卻沒有絲毫退步的意思,反而是臉上一橫,再一次厲聲說道:
“記過處分絕不能少,這次主要過錯是在陳男,所以只是給你們一個記過處分,打老師這樣的事,在我們江南大學發生,傳出去我們學校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必須懲罰,以儆效尤,不然誰都敢上課打老師了!”
說着,王啓年就要給教務處打電話處理向陽和柳詩詩兩人。
正當這時,向陽卻是一個跨步,走到王啓年的辦公桌前,一掌按在王啓年的電話上,將電話掛斷。他臉上有些兇橫之色,本來是因爲王啓年辭退陳男對他的映像還不錯,不過現在王啓年一意孤行想要給他們記過處分,真是有點不通人情了。
“王校長,你要處分就處分我好了,不要處分柳詩詩,她這次完全是受害者,現在都還處於驚魂未定。你這樣給她處分是不是有點落井下石?校長有權就能夠胡亂使用嗎?遲到是我,打老師的也是我,跟柳詩詩沒有任何關係,你要處分就一起處分在我身上便是!”向陽一隻手按着辦公桌上的電話,同時盯着王啓年沒有絲毫懼意的緩聲說着。
向陽纔不怕什麼處分,最多也就是畢不了業找不到工作。不就是一個處分嗎?他如今一拳打死一頭牛,還能夠修煉長生之術,《奇物篇》上更是記載無數的靈丹藥材治病之法,這些東西拿出來都是掙錢的好方法,還怕餓死不成?
然而柳詩詩可不這麼想,柳詩詩生怕向陽日後前途被這一次處分給影響到,連忙對王啓年求情道:
“王校長,你千萬別處分向陽哥哥……”
“你們兩個都別說了,今天這處分是必須下,否則傳出去我們江南大學哪裡還有威嚴!”王啓年見向陽按住桌上的電話,臉上更加嚴肅,向陽一眼,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想要繼續撥打教務處的電話。
看到這樣一幕,柳詩詩眼中已經有些絕望了,看來這一次的處分是一定了的。
然而正在這時,向陽臉上卻是冷冷一笑,看着王啓年慢慢說道:
“王校長,我看我們有必要談一談了!談談關於你的白得不正常的臉色和你晚上難以正常的男人生活了!你是不是經常感覺體虛無力,直冒虛汗。別否認,以我祖傳中醫傳承人的身份,不會看錯的!”
聽到向陽這話,王啓年嚴肅的臉上沒有微微一皺,隨即眼沉思了片刻,饒有深意的看了向陽一眼,這才掛斷手中的手機。
王啓年也不笨,向陽所說的這些,都是他這幾年來備受困擾的身體症狀,他剛纔看到在教室中向陽一罐藥水讓柳詩詩喝下,柳詩詩的臉色就好轉,再聯繫到向陽此時說的話,不由得有些相信向陽是一箇中醫。
見王啓年沉思,向陽臉上微微一笑,對柳詩詩笑着道:
“詩詩,我與王校長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到門口等着我,我馬上就出來。”
說着,向陽就給了王啓年一個目光,隨即拉着柳詩詩向門外走去。
柳詩詩一臉不解,她看向王啓年,只見王啓年臉色一陣變幻,隨即嚴肅的臉上竟然出現一絲勉強的笑容,對柳詩詩說道:“柳詩詩同學啊,我跟向陽同學卻是有點事談,你先出去一下吧。”
完全弄不清楚王副校長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柳詩詩一臉疑惑,不過還是慢慢的走到了門外。
向陽關上門,辦公室中只剩下他與王啓年。
王啓年皺着眉頭,一雙尖利的眼睛直盯着向陽,片刻之後才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症狀?”
向陽微微一笑,道:“我說了,我是祖傳中醫。你的這些症狀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祖傳中醫?”王啓年顯然是有些半信半疑,繼續狐疑道:“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病!”
向陽上下打量了王啓年一眼,才盯在對方的腰間,眨了眨眼說道:
“你臉色白皙得沒有任何血色,有血虛的表現。平時體力不足就算是爬個樓梯也會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而且你晚上睡覺還時常會盜汗。”
向陽看着王啓年,面帶微笑,滿臉自信的繼續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你每次房事,你那話兒根本就立不起來,一直都是疲軟着……”
“你這是非常嚴重的腎虛!一般難以根治,當然你遇到我就另當別論了……”
開玩笑,向陽現在可是修真者,眼裡也是極爲狠辣的,一眼就能夠看出凡人體內的氣血是否正常,再加上奇物篇中對於人體及經脈也是有所描述,就算是不用把脈,他也能夠一眼就看穿王啓年的問題。他早已經看出來,王啓年之所以會腎虛無法勃起,是因爲腰部及下肢一條叫做足少陰腎經的經脈閉塞,這才使得他腎上血氣不足。造成虛證。
聽着向陽一句句說着,王啓年一雙眼眸越發驚駭,嘴巴驚訝得大張能夠容下幾個雞蛋。他沒想到,向陽說的那些,完全就是自己的症狀,而且絲毫不差。
王啓年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勃起過,上過不少醫院,求過不少郎中,有的要不就是查不出病因,要不就是說是腎虛但是用藥都好不了,中醫西醫他都有試過,但是根本沒有用處。吃了多少大補丸,他依舊是根本無法勃起,無論老婆怎麼挑逗,身下那條蟲子總是軟綿綿的。這讓他很是鬱悶,尤其是家中嬌妻無法過上幸福的生活,天天都在抱怨他,罵他是窩囊廢,他雖說是一個校長,但在家中卻是因爲無法勃起而受足了妻子的氣,每次看到妻子在牀上拿着淘寶上買的假**在尋求刺激,他的心中就是一陣滴血!
“你真是中醫?”王啓年滿臉驚駭的望着向陽,身姿已經不像原來那般讓高高在上。
向陽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治腎虛,我有方!我能夠讓你恢復男人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