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君義的放手,秦閔等一衆長老不覺鬆了口氣,轉念一想,這是第一次,鬥戰學院成立以來的第一次,長老被一個學員竟然被逼得差點下不了臺,鐵君義現還不是學員。
“本場比鬥鐵君義勝,比賽繼續,下一場……”秦閔朗聲道。
鐵君義阻斷道:“秦長老,我可否自己挑選兩名對手,了卻一番恩怨!”
秦閔皺了下眉頭,說道:“可是可以,但是所挑選對手不能與你相差太大!”
鐵君義微笑道:“當然,若相差太大,那他們便是真正的廢物,依仗祖蔭的蛀蟲!”
這一刻,鐵君義變了,雙眼泛紅,煞氣環身;雙眸及有悲痛,更有殺心。
“喂喂,好像有些不對勁!”拓拔衍看着臺上的鐵君義,說道。
浪青點頭,“神話的氣息變了,好凶猛的殺意!”他們已然發現鐵君義的異常。
“什麼事物引起了他心中的殺意?”風瀟清質疑問道。
“君義!”雷靈兒幾人陡然站立而起。
鐵君義的變動不但衆人發現,觀衆席上之人也是發現了,那冰冷的煞氣如蝕骨之寒,十之八九放棄了與鐵君義一爭鋒芒,光憑得此般殺氣,就已經勝了一半。
“第一個人,雷家!”鐵君義聲音很冷,沒有絲毫感情。
此話一出,會場一片轟然!
他們實在都不敢相信鐵君義要挑選的對手是雷家之人,鐵君義與雷家的關係衆所周知,雷家的乘龍快婿,皇女的心儀,更與雷浩天關係斐然,實在難以想象。
雷靈兒、雷浩天、雷血三人面無表情,一臉事不關我之態。
雷靈兒雖只是短暫的相處幾個月時日,但是她相信鐵君義,知曉鐵君義的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這般行事必然是有人犯了他,且定然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是他嗎?”寒清韻摸頭不着腦的說了一句。
“雷家雷一凡可否在此,鐵君義恭候大駕!”鐵君義冷漠的聲音穿馳整個會場,數十萬人聽得真真切切。
“一凡大哥!”雷浩天皺眉,一凡大哥是怎麼得罪於鐵君義的,在他的印象中,從未有影響一凡大哥去得西瀾,哪又是如何得罪於鐵君義。
拓拔衍道:“老雷,你家那大哥如何得罪了鐵君義,給說道說道!”
雷浩天攤手說道:“你們想知道,我還想知道呢!”
程小磊歪着頭說道:“你們家大哥的名號我還是知道些,非常強,實力應該在半步戰宗,你們說若是與鐵君義戰上一場解決會怎麼樣?”
“廢話真多,沒有任何意外,必敗無疑!”浪青說道,他也聽聞過此人,實力非常強,但是比之雷家三王還是差了些,戰勝不了雷家三王。
雷靈兒秀拳緊握,抱起小炎,問道:“小炎,你知道君義這是怎麼了嗎?”
小炎知道,但是它不確定要不要告訴三位主母,慫着個小腦袋,很是苦惱。
“小炎,我們知道你是乖孩子,若是你不說出來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幫助他!”寒清韻撫摸小炎的頭顱,溫和說道。
“雷無心,雷一凡!”當初鐵君義入魔後唸叨的兩個名字,小炎記得這兩個名字,日後爲主人出得一口惡氣。
雷浩天道:“雷無心是一凡大哥的侍衛,但是跟他有什麼關係!”
“主人母親隕落之時,靈兒主母所派去侍衛本可以救得主人母親,好像是遭到了雷無心的阻攔!”小炎回答了雷浩天的問語。
風瀟清道:“這般說來是雷無心間接害死了鐵君義母親,所以就有了今日惡果!”
“唉!”雷浩天嘆息,他相信了小炎的說法,在這若是沒有此事,小炎怎麼會說出雷無心此人,他緩緩站起身,揚聲說道:“神話,一凡大哥今日不在場,若你要戰,你我一戰如何?”雷靈兒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沒有說話。
鐵君義紅煞着一雙眼眸,沉聲道:“恩怨分明!”他的意思簡單明瞭,他之所以找上雷一凡乃是昔日恩怨,不爲比武!
雷浩天說道:“我知道了!”
……
雷一凡沒有出現,鐵君義心中有些失望,再繼續道:“第二人,北冥雪家!”
又是遠古勢力,雷家乃是東洲的遠古實力,北冥雪家雄霸北冥,誰與爭鋒,衆人也都燃起了興趣,想知道鐵君義又將會選擇誰?
鐵君義還未言語,一個身着白色華袍的少年站了起來,有得二十一二歲,只聽他朗聲說道:“我乃北冥雪家雪澄江,可以與你一戰!”別人打上了家門,自當站出來擔起責任。
鐵君義說道:“你想戰,我鐵君義奉陪,但是不是現在,你是雪家人應該知道雪少行此人,不知道他有沒有來?”
“少行乃是我堂弟,想要動他,你得先問過我!”雪澄江氣勢渲虹,戰魂六重的高手。
“若他是個男人,便讓他滾上來,當然若他不想戰,只要承認自己是個孬種,我鐵君義便可放他一馬!”鐵君義非常囂張,話語也是無情。
“小子,請你慎言!”這次說話的是一箇中年大漢,應該是雪家的護衛。
鐵君義看向這中年大漢,戰皇四重,有些實力,說道:“慎言?那就讓那個雜碎滾上來,我鐵君義讓他三招!”
“咻!”鐵君義如此之言,雪澄江怎能做得住,直接飛身上了武臺,冷眼看着鐵君義。
“少爺!”在觀衆席一個角落,雪柔楚楚看着臺上紅眼的鐵君義,心中好生難過。
“侮辱我雪家之人,找死!”雪澄江一柄寒劍出鞘,直接開殺!
對於雪澄江的攻擊,鐵君義一點不放在眼裡,淡淡的說道:“當年,在曉城,那雪少行也說過同樣一番話,很噁心,真的很噁心!”只見鐵君義散開手掌,玄黃氣息瀰漫,身體微動分毫,把雪澄江的劍器緊握在了手中,很緊很緊。雪澄江瞠目,刺不進去,拔不出來。一絲紫雷從鐵君義丹田中噴出,擊打在雪澄江手腕,由於紫雷太過狂暴,雪澄江的手腕完全焦黑,並且延伸至整條胳膊。
“啊!”
雪澄江痛苦大叫起來,紫雷蝕骨,其中之痛苦,只有自己可以體會!
砰!
鐵君義手握劍器,用劍柄擊打在雪澄江胸前,雪澄江整個人便被擊打飛出了武臺,朗聲說道:“雪家人不過如此,雪少行更是孬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