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很快的,就從其他那兩個種族的口中被傳了出去……
頓時,一時濺起千重浪,聞者皆驚。
一個人打劫了一個種族,而且還是平均實力能夠排上前十的巫靈族。
所有人都是在打探着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結果卻是讓的他們更爲驚然。
巫靈族第一強者,巫能,竟然是以五千源石才贖回,不然,絕對會被逼出源界。
這個消息,更是讓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巫能的大名,在這源界之內待久了的人都是有所耳聞,爲源界內有數的巔峰強者之一,從未有過敗績。
但是,現在卻是落的被人逼得用源石贖身。
這讓的所有人都是難以接受。
對任何攻擊近乎免疫,可以吞沒一切……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強橫的生物嗎。
雖然還是不能夠確定,但是,只要是得到消息的種族,都是下布了一個指令……
不得主動招惹人族。
巫靈族就是最好的例子。
死了那麼多精銳也就不說了,被逼的賠款,一塊神源,四萬源石,如此慘痛的代價在告訴他們,不要去招惹人族,不然,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
得到了源石之後,風浩二話不說,召回了那一頭頭源獸,重新融入到了腳下的沼澤地內,纔是與昊天一行人,朝着人族城市方向趕去。
“走吧。”
巫力一直看着那道背影,直到不見蹤跡,纔是轉過身來,輕聲說了一句,便是率先離去。
對於他們來說,其實,這樣的結果還算是幸運的,畢竟,風浩說話算話,拿了源石之後,並沒有再爲難他們,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一路無話,因爲風浩並沒有說話,所以,昊天等人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一直等到回到了人族城市,風浩便是看到,那兩道俏麗的身影正站在城牆之上朝着自己這邊遙望,頓時,他那冰冷的臉龐纔是有所緩和,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浩哥哥。”
瓊靈兒與宛欣老遠的,便就從城牆上騰身而起,朝着風浩這邊撲了過來。
“你回去吧。”
風浩對母蟲下達了一個命令,頓時,他腳下的沼澤地便是朝着遠處滾動而去,轉眼間便就消失不見。
“呼,……”
見的這幕,跟在他身邊的昊天衆人這纔是鬆了口氣。
看到了這詭異的沼澤地的威能之後,雖然明明知道不會攻擊自己,但是他們依舊覺得很有壓力,就如心頭壓着有重物一樣,有些難以喘息。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們不明白,爲何風浩會讓這詭異的生物離去呢,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等人打他的主意嗎,或者說,他對自己的實力那麼有信心。
一個一個念頭從他們心頭閃過,他們找不到答案,不過,卻都不敢有異心。
“這不是玄天雙仙子嗎。”
沉了沉神,他們纔是發現,眼前這一對絕美的女子,不正是盛傳當中的玄天宮玄天雙仙麼。
不久前的事件,他們可都還是記得,因爲這兩個女子,玄天宮可是急的人仰馬翻的……可是現在,怎麼突然就和這個陌生的男子好上了。
不是說玄天雙仙,冷若冰霜,對誰都不假神色的嗎,爲何現在卻又如那小女人一樣的對人投懷送抱呢。
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讓的他們心都碎了。
兩女的相貌這就不用說了,而且,實力也是一等一的,這根本讓人無法挑剔,的確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他們之前,可都是有那麼一絲妄想……
若不是因爲見到風浩大發神威的場面,此時,他們早就已經衝上去了。
當他們的目光看向昊天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個傢伙好像是早就知道的一樣,頭都側到一邊去了。
“諸位,我告辭了。”
與兩女親暱了一番,風浩纔是滿臉春風的轉過身來,對着昊天他們拱了拱手,拉着兩女便就朝着城市掠去。
“這位兄弟請等等。”
見他要走,顏墨開口叫道。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顏家子弟是吧。”
見是他,風浩心中其實已經明白他想要問什麼了,便是直接說道,“我姓風,風浩,替我向顏傲天族長問好。”
說完,風浩朝他善意的一笑,便是拉着兩女快速的離去。
“族長。”
顏墨一怔,再次擡頭,卻是隻看到三個背影掠入了城市之內,他眼眸微微眯了起來,眸光有些悠遠,口中喃喃道,“聽他的語氣,好像認識族長。”
思索了少許,他依舊想不明白,便是騰起身來,化作一道閃電,快速的朝着城市掠去。
他想要趕回族內問問,這陌生的男子究竟與自己顏家是什麼關係。
不過,見風浩對自己的態度,他覺得,應該會是某種友好的關係。
而剩下的衆人,對視一眼之後,也都是跟了上去。
他們也要儘快的將這件事情反映上去,而且,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這個風家,究竟是什麼來頭,能不能拉攏的。
這太重要了,只要擁有這個人,就相當於無敵源界,到時候想要多少源石沒有,。
用強自然不行,這隻會將人往別人那邊推,所以,這個拉攏的方式,也是極爲重要的。
不過依照目前來看,最有希望的還是玄天宮,與顏家了,因爲,這兩家明顯是和風浩有關聯,特別是玄天宮,兩女與他的關係,讓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到時候,只要玄天宮略微一施加壓力,或者打出感情牌,這成功機率,根本不是其他勢力能夠比的。
……
“族長,您認不認識一個名爲風浩的人。”
站在顏傲天的書桌前,顏墨很是恭敬的問道。
“風浩。”
顏傲天頓時擡起頭,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少許,纔是問道,“你問這個幹嗎。”
他隱隱感覺,那個人,是不是進入源界,然後鬧出什麼大事來了……
“呼,……”
聽他這麼說,顏墨便是知道,顏傲天肯定見過風浩,只是,他卻不明白兩者爲何見面,又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