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爲什麼要滿意?”
風浩搖了搖頭,一臉糾結的看着袁洪,“我說你們這些傢伙,就沒一個爽快的,既然要賭,那就要輸的起,履行賭注也吞吞吐吐的,搞的跟我在強迫你們似的,想當時,賭,也是你們要求的,賭注,也是你們自己定的,怎麼現在搞得像是我的錯了?”
“是啊!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就是就是,堂堂相石世家難道就是這樣爲人處世的?”
“嘿嘿!”
頓時場面上就傳出各種各樣的嘲諷之聲,讓的一衆相石世家的人臉色全是一片鐵青,一雙雙怒氣騰騰的眼眸掃向人羣,那些聲音才緩緩的落了下去。
得罪相石世家,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湊湊熱鬧,打打落水狗,他們偷偷摸摸的做做還行,明擺着,卻是沒人敢做。
“哼!這次,我與你賭!”
袁洪壓了壓浮躁的心神,陰着雙眸,看着風浩,沉聲說道,“我到要看看,你的相石之術究竟到了何種的地步,竟然敢如此的猖狂!”
“相石之術?”
風浩臉上流露出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癟了癟嘴角,“難道你不知道,我根本不會相石之術麼?我什麼時候有說過我會相石之術?”
“哼!你不敢賭?”
袁洪輕哼一聲,故作不屑,神色很是鄙夷的看着風浩。
“如果是相石之術我的確不敢。”
風浩直接就這麼一臉笑嘻嘻的說着,沒有絲毫的在乎。
“你!”
袁洪等人根本沒有預料風浩竟然會如此說,照他們看來,擁有相石之術的人,無一不是高傲之輩,面對挑戰,就算是明知會輸,也會硬着頭皮上,因爲,他們好面子。
但是風浩,卻是十足的另類。
見他這麼回答,全場都是錯愕的看着他,雨霄也頗感意外。
“嘿嘿!”
風浩依舊是滿臉笑意,“我從來都只是說,我是一個運氣好的人,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所以,賭運氣可以,但不要和我賭什麼相石之術。”
如此解釋,讓的賭徒們紛紛流露出恍然的笑意。
那樣接近詭異的事情,如果真的只是運氣的話,那這運氣未免也太過可怕了。
不過,也的確,風浩一直是說自己只是運氣好而已,從未說過自己掌有相石之術。
“哼!運氣好麼?”
袁洪輕哼一聲,眼睛眯了起來,似乎想從風浩臉上看出什麼來。
但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七塊毛料選出四塊武晶來,這幾乎也就是他的極限了,如果再加上經驗與運氣,開出五塊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這個少年卻是能做到看穿了袁頗所選的毛料,然後自己再找出一樣的數目,這樣的作爲,就太恐怖了!
所以,如果賭這樣的,他根本不敢賭,他覺得,要麼,這個少年擁有逆天的瞳術,要麼,這個少年只是擁有感應武晶那特殊波動的能力而已。
而他的判斷,更接近後者。
“沒錯,就是運氣而已。”
風浩聳了聳肩膀,“所以賭運氣,我和你賭,但是,你如果要賭什麼相石之術,那恕我不願意奉陪。”
相石之術,能勘破毛料內蘊涵的品階,這是風浩目前的缺陷,這根本不能賭,一賭準輸。
“噓!”
他如此態度,讓的相石世家的人無不是噓聲不斷,紛紛表示鄙夷,認爲他是在爲相石世家丟臉。
見的風浩如此耍無奈不與自己賭相石之術,袁洪也頗感無奈,一雙眼睛閃爍不定。
不賭,他不甘心,賭,他又怕風浩具有特殊的能力,頓時陷入兩難之中。
“似乎從未傳出過他開出靈鐵難道他的能力只能感應到武晶不成?”
將的風浩的資料過濾了一遍,袁洪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見的他的眼睛亮了起來,風浩的嘴角也掀起了一道不着痕跡的笑意。
他知道,魚兒上鉤了!
“好!我們就賭運氣!”
袁洪朗聲道,頓了頓,他又道,“但是,這次的賭法我們要改一改。”
“哦,怎麼改?”
風浩掀了掀嘴角,問道。
“我們各選一百萬金幣的毛料,開出靈鐵的數量爲勝,武晶不算在內!”
袁洪一雙眼睛精芒閃爍,看着風浩那微微錯愕的神情,他心中更是得意不已。
“這個”
風浩顯得有些猶豫了,目光閃動,似乎被人戳中了死穴一般,有些惶惶不安。
“怎麼?你不是運氣好麼?”
見的風浩猶豫,袁洪就更得意了,不無挑釁的道,蒼老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猙獰,一抹嘲笑。
“的確,我的運氣一直很好!”
“那你爲何不敢賭?”
“我有說我不賭麼?賭就賭,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風浩似乎是被激一般,有些慪氣的答應了下來,喝道,“賭注是什麼?不會又是跪下磕頭吧?那樣很沒意思,這次的賭注,我說了算!”
“哼!隨便你!”
對於賭注,袁洪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就是要贏了這小子,贏會自己家族的名聲來。
“嘿嘿!”
風浩掀了掀嘴角,側過身,對着雨霄說道,“雨老,能否借給小子一斤極品靈鐵作爲賭注!”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極品靈鐵,那價格至少都是幾千萬之數一斤,如果是特殊,蘊有屬性的靈鐵,那更是能值上億金幣,而且極品靈鐵一直是有價無市。
一場賭注上千萬的賭約,賭徒們無不是心驚不已,個個都是呼吸急促了起來,一雙雙帶着震撼神色的眼眸,都是看向那道清秀的身影。
極品靈鐵一出口,就是各個相石世家的人也爲之動容。
這種東西,就算是十強勢力之一的雨嶽幫,一年能出一塊,那就算很不錯了,有時候,甚至幾年,十幾年也難的出那麼一塊。
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當中,極品靈鐵,已經是極致的存在了!
當下,袁洪也是皺起了眉頭。
極品靈鐵,袁家自然存有幾塊,也就七八斤左右,但是,那可是數千年的積蓄,作爲賭注,那實在是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