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一聽相天宮主這句話,風浩身子一顫,眼眸內流露出一抹震驚,心中突兀的泛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此災星,連神話時期的神祇都奈何不了,甚至能夠吞噬一個種族的生靈,最後還是爲虛無之神出手才強行將之鎮壓,可見,它絕對是極爲恐怖的存在,而今,災星再次降臨,那不是說,大劫將至。
現在這個時期,誰還能夠阻止它,。
頓時,風浩的面色便是有些難看。
因爲,他可是擁有與虛無之神一樣的神體,虛武之體,也就是說,只有他,才能鎮壓這災星……而且,這災星脫困而出,第一個不會放過的絕對就是自己,因爲,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鎮壓它。
“該死。”
風浩不禁暗罵一聲,眼眸內閃過一抹慌亂。
若是他掌控了虛武之力,成長了起來,可能能夠再次鎮壓這所謂的災星,但是,以他此時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是災星的對手。
這點,是毫無疑問的。
“災星降臨,浩劫降至,只有衆神之主才能阻止這次的浩劫……”
相天宮宮主目光放在風浩身上,大有深意的說着。
“哦。”
風浩應了一聲,眉頭微微蹙起,心中突然想到在鴻蒙界的時候,雪燕突然推算,說有大凶之兆。
“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災星脫困而出。”
他心中一顫,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疑點,“災星是由虛無之神鎮壓的,究竟是誰去放它出來的,誰有這個能力,放出災星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這人故意想要攪亂世間。”
“不過,災星雖然脫困,天象卻依舊一片明朗,不像是有浩劫,也就是說,近幾年之內,災星應該不會出現。”
老人目露擔憂,眉頭緊鎖。
他雖然在天象上能夠看到許多爲人不知的事情,但是,卻也不能推算出一個精準的時間,不過,他推算未來的時候,在天象上看到,短時間內不會有大亂,他才略微放心。
但是,災星既然已經脫困,就絕對不會甘心再次被鎮壓,而且,肯定還會出來吞噬生靈。
“那災星何時會出現。”
風浩脫口追問道,也不怕暴露了身份,因爲在老人對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老人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底細,不然爲何會來見自己呢。
“不清楚。”
老人搖了搖頭,撫着下巴上的長鬚,開口解釋道,“未來不可測,我也只能隱隱看到一些端倪而已,不過,若是它將出現,我到是能夠提前預知。”
“哦。”
風浩心中一動,同時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了下去。
只要還有時間就好,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就能夠掌控虛武,不懼災星了。
“我這有靈玉一枚,預警爲用,若是災星將要降臨,那麼我就會捏碎此玉。”
翻手,老人拿出一枚玉石來,遞給風浩,解釋道。
“宮主,如果此玉碎裂,災星會在多久後降臨。”
風浩心中沒有半點歡喜,持着玉石,慎重的問道。
“長則五年,短則兩年。”
老人定定的看着他,心中微微嘆息一聲。
也不知道來不來的及,這代虛無之主竟然出生在天武大陸,根本沒有底蘊培養,若是出生在鴻蒙界的超凡勢力之內,以風浩此時的年齡,早就已經蛻凡成聖,進軍更高的層次去了。
而現在,時間已經極爲緊迫了,到時候浩劫降臨,風浩能否應對。
“我知道了。”
聽到這個時間,風浩的眉頭直接就皺成了‘幾’字,少許之後,眉頭又展開,點了點頭,對着老人恭敬的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宮主了。”
只要還有時間就行,他不會放棄任何機會的,定會傾盡全力。
他不能死,他要保護自己的親人。
想着瓊靈兒等女的嬌態,他心中更是下定決心勇攀高峰,決不放棄。
“呵呵,……小事而已。”
老人笑了笑,並不以爲然,看到風浩非但沒有頹廢,相反斗志高揚,他很是滿意,也很樂見,站起身來,又對着風浩說道,“對了,告訴雪燕那丫頭,她已經長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多謝宮主成全他們。”
風浩這才流露出些許喜事,朝着他拱了拱手。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哈哈,……”
老人口中吟唱着,大笑着離去,留下一個飄渺的背影。
“看來,不能耽擱了,必須先去一趟鴻蒙界獸神殿,鑄就無上肉身才行。”
風浩輕嘆一聲,走了出去。
雖然他很不願意與幾女分開,但是,災星就如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他心間,逼迫他要前進,要衝刺更高的境界。
在風震天那裡,他得知了最新的情況,知道藥師公會已經在鴻蒙界十大帝國發展開來,而且,風家在鴻蒙界的駐地也已經有了,於是,他便是叫黃天雲在風家大本營與駐地兩處,留下傳送古陣,雙向傳送。
即日起,也開始真正進駐鴻蒙界。
一切準備就緒,只要藥師公會在十大帝國徹底展開,影響力超過光明聖殿,就是光明聖殿的湮滅之日。
這點,幾乎不用風浩如此操心了。
夜間,風浩與四女坐在一條小河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幾人心中都是很爲平靜。
“靈兒,欣兒,晴兒,凝兒,我可能要離開一陣子了。”
風浩長長的呼了口氣,纔是開口說道。
“怎麼了。”
他那略爲憂傷的語氣,驚起了四女的注意,都是疑惑的看着他。
此時風家情況一片大好,只要掌控源界內的源脈,就沒有勢力敢動風家,所以崛起只是時間的問題,她們不明白,風浩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唉,……”
風浩心下輕嘆一聲,緩緩的說道,“上次雪燕姑娘在鴻蒙界曾經預知大凶之兆,所以我必須在大凶來臨之前成長起來,不然,如何去面對大凶呢。”
他不想要幾女爲自己擔憂,便也沒有說明實情,便是以雪燕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