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假設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爲我而做”
“爲何這麼偉大”
“如此感覺不到”
“不說一句的愛有多好?”
“只有一次記得實在接觸到”
“……”
一大早起來,神清氣爽。
李泰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把剛剛融入了鴕鳥羣裡面的鴕鳥嚇得,趕忙把腦袋埋在沙子裡面。
太可怕了。
這些兩腳獸太可怕了。
兩隻大白熊發現了李泰,樂呵呵的跑來。
結果跑到一半,聽到李泰的歌聲,頓時是停頓住了。
一雙眼睛露出好奇的光芒來。
估計是在想這主人是不是又罵人了。
“青雀哥哥!”
“青雀哥哥!”
“青雀哥哥!”
“……”
突然,一聲一聲叫聲響起來。
一道道身影快速的向李泰跑了來,爲首的正是高陽公主。
這丫頭雖然小,但是小小的就表現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樣,看來以後房遺愛有的受了。
高陽公主外,還有長樂公主、巴陵公主、李佑、李愔等人,一大羣的皇子公主衝入了魏王府,李泰表示相當的無奈啊。
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來的?
這羣皇子公主的到來,讓整個魏王府都變得熱鬧了起來。
“今日,爾等不用進學麼?”李泰很是疑惑的問道。
皇家對教育還是很重視的,像李泰這樣天天吃喝玩樂的皇子,基本上是少之又少。
“不用,不用,父皇說了,這幾日是讓吾等多休息。”高陽公主高興無比,道:“青雀哥哥,你看,我們一有空閒就來探望你了,你開心麼?”
“開心。”李泰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
我敢說不開心麼?
不敢啊!
“激動麼?”高陽公主又問道。
“激動。”李泰說道,我激動個鬼啊我。
“感動麼?”高陽公主又問道。
“感動。”李泰說道。
“那麼,青雀哥哥就送我們每個人一輛自行車吧。”高陽公主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青雀哥哥,送我們每個人一輛吧。”
“青雀哥哥,我也想要一輛自行車。”
“青雀哥哥,我們也想騎着自行車。”
“……”
一羣人圍了上來,撒嬌的說道。
李泰很是無奈的。
高陽、麗質她們撒嬌就算了,李愔李佑,你們撒毛嬌啊?
說好的腹黑作死小皇子呢?
說好的小反派呢?
“好,好,好,你們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都有。”李泰被他們搖晃的頭暈眼花的,趕忙說道:“我等下就命人打造,每一個人都有。”
“太好了,我就知道青雀哥哥對我們最好了。”高陽公主很是高興。
“恩恩,我也知道青雀哥哥最好了。”李麗質眯起眼睛,也很是高興。
“我……我也要一輛。”李治奶聲奶氣的說道。
“青雀哥哥,我要最漂亮的。”
“……”
“都有,都有。”李泰很是無奈啊,有的時候,兄弟姐妹多了,未必是最好的,特別是你還是長兄的時候。
雖然李泰不是長兄,但是弟弟妹妹都喜歡跟他玩,就連兩位未來的坑爹小反派都喜歡。
不過也不奇怪,李承乾見誰都板着臉,一副長兄如父的摸樣,彷彿誰都欠他錢一般,偶爾見到有弟弟妹妹嬉鬧,上去一頓就是訓斥。
李恪則是天天一副我最厲害我最聰明,誰都看不起。
弟弟妹妹自然不喜歡跟他們玩了。
李泰不一樣,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大家自然更喜歡他一點。
“青雀哥哥,我要兩輛哦,要兩輛哦。”高陽公主總是特別一些,別人都是一輛就開心了,她一定要兩輛。
就算吃飯,也要吃兩碗。
李泰有些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有強迫症啊?
皇子公主在魏王府玩了一會兒,然後又高高興興的向皇宮跑了去,來去如風啊。
“李忠,去把許敬宗給我叫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府中終於安靜了下來,李泰趕忙彷彿李泰去將許敬宗找來。
然後,回到了倉庫之中,開始找出一些單車的設計圖來。
高陽公主她們都還小,送給李世民的單車自然不適合她們,所以李泰打算讓府中的工匠打造一些小孩子玩的單車。
根據身高來打造,有的是雙輪的,有些是三個輪子的。
弄好了設計圖,然後又找來了府中的工匠,讓他們打造起來。
有了第一輛的經驗,現在打造已經也就更加的容易了。
……
此刻。
皇宮之中。
處理了政務,李世民推着一輛單車,來到了大殿前的廣場上。
在自行車的後座綁上了一根扁擔,然後開始騎了起來。
“陛下,你一點要小心啊。”
“陛下,小心啊,小心啊。”
“你們幾個,快,快撫着車子。”
“不要讓陛下摔着了。”
“……”
在李誠的指揮下,幾名士兵在旁邊保護着李世民,時不時的捉穩了自行車上綁着的扁擔。
李世民用力的一蹬,自行車歪歪扭扭的向前而去。
他無比的興奮。
無比的高興。
就好像孩子第一次得到了一件心愛的玩具一般。
第一次騎着自行車的感覺,就好像做夢一般,彷彿自己會飛翔。
單車,其實很好學。
只要不怕疼,基本上一天就能夠學會。
只要找到了平衡感,很快的就學會了。
果然,沒有一會兒,李世民就可以踩着單車,歪歪斜斜的向前而去了,也無須人在旁邊扶着。
“哈哈哈……”李世民放聲大笑,道:“觀音婢,快看,快看,朕會騎了,朕會騎了,哈哈哈……”
很是開心。
“朕就說嘛,朕這般聰慧之人,豈會連一個小小的自行車都征服不了?”
“不就一個自行車麼?今日朕先熟悉熟悉,明日定能夠帶着觀音婢一起,環遊大唐的皇宮。”
“昨日朕不過是多喝了些酒,纔會摔倒的,不是朕本事不濟,而是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
……
許敬宗在府中,聽聞李泰召見,趕忙穿上常服,跟着李忠向魏王府而來。
“敢問李內侍,這殿下叫我前去,所爲何事?”許敬宗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個……不知。”李忠微笑的搖了搖頭。
殿下所想所做,我這做內侍的什麼知道?就算是知道,豈能亂告訴你?
對你微笑,純屬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