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天策學院鬧鬼?”
當李泰知道天策學院鬧鬼的時候,整個人不由的一愣。
不對啊,天策學院四周圍根本就沒有墳墓,什麼可能鬧鬼呢?
雖然後世的學校學院都喜歡建立在墳地上,但是天策學院修建之地,原本是賜予長孫無忌的莊園,什麼可能有鬼?
難不成是之前的主人被殺以後,陰魂不散?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時代的學院也跟上了學校圈的步伐啊。”李泰感概了一聲,趕忙騎着驢向天策學院而去。
後世,很多學校都有鬧鬼的傳說。
特別是倭國的學校,那鬧鬼之事都能夠寫成一本厚厚的書了。
來到了天策學院,只見李百藥等人早已經等待着李泰了。
見到李泰趕來,趕忙走了過來,微微行禮。
“諸位夫子,不知道這鬧鬼之地,到底是在何處?”李泰問道。
“殿下,此事未必就是真鬧鬼,也許是某種我們還不知道的神秘的力量,殿下乃是千金之軀,還是不要涉足險境爲妙,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啊。”李百藥趕忙說道。
要是李泰出了什麼事,那可比天策學院鬧鬼還要嚴重。
“這是我的地方,就算真的有鬼,也得給我好好的藏着,更何況這裡足足兩千兩百多名血氣方剛的男子,光是這陽氣足以震攝任何的鬼神了。”李泰說道:“再者,我就遇到過鬼,對付鬼,我最有經驗了。”
“殿下……你……你當真遇到過?”
衆夫子不由的一驚。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正在魏王府的大殿之中安歇,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向我爬來,爬啊爬啊。”李泰緩緩的開口,聲情並茂。
道:“當那到身影爬到了我的牀榻上的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這披頭散髮的鬼的摸樣。”
“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就跟白麪粉鋪滿了一般的慘白,絲毫沒有一絲的血色,一雙眼睛空洞洞的,沒有一點的神采。”
“手指甲長長的,黑黑的,帶着一絲的寒氣,身體是冰冷的,身上還有這一股陰冷的氣息在不斷的瀰漫。”
“仔細一看,這女鬼長着櫻桃小嘴,鼻樑高高,五官精緻,當時我就想了,既然是女鬼,我什麼能夠被嚇到呢?”
“於是乎我一翻身,將那女鬼壓在身子下。”李泰一副回味的摸樣,道:“春夢了無痕,春夢了無痕啊。”
“走,帶我去看看,事發之地。”李泰說道,大步向前。
李百藥等人無奈,只能帶着李泰向前而去。
來到了士子的寢室門口,李泰走了起來。
每走到一扇門的時候,都用力的在門上聞了聞。
李百藥等人看着,真的是目瞪口呆啊。
“殿下,可有發現?”李百藥不由的開口問道。
堂堂的魏王泰,竟然如同犬一般的聞門,這要是傳出去還得了?
“已經有些眉目了,我要是猜的不錯,最近學校的食堂經常做鱔魚吃吧?”李泰笑了笑說道。
“卻是如此,不過這和鬧鬼有何關係?”李百藥很是不解。
“這關係,可大着呢。”李泰搖了搖頭,道:“這羣傢伙,真是不省心啊!”
李泰已經大概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此刻。
學院的廚房。
程處弼等人聚在一起,正在談論着。
“青雀來了,此事不會被他發現了什麼吧?”長孫渙開口,說道:“青雀聰明絕頂,你們說他會不會發現了什麼?”
“他能發現什麼?此事你不說,我不說,就算是聖人來了,也不可能發現的。”程處弼扣着鼻屎說道。
“正是,此秘方乃是我從一個江湖郎中手中得知,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尉遲寶林說道。
“只要你不說,我們不說,這就是一個鬧鬼之事。”
“沒錯,這件事情乃是鬼怪之事,同我們有何關係?”
“對,對,跟我們沒有半個大唐銅幣的關係。”
“……”
衆人紛紛說道。
這些傢伙原本就看那些士子不順眼了。
不就是中舉了麼?
一個個跩的跟二百五一樣,看着真是不高興啊。
“噠噠噠……”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來了一聲一聲的腳步聲。
李元景從外面,跑了進來。
上氣不接下氣的。
道:“不……不……不好了,青……青雀向這邊來了。”
衆人一聽。
紛紛皺起了眉頭。
“難不成青雀發現了什麼?”程處亮微微皺起眉頭,說道:“我估摸着,青雀應該發現了什麼了。”
“不好吧?青雀這般厲害?”
“他什麼可能發現?”
“此事,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他是什麼發現的?”
“……”
衆人都覺得不可能。
“汝等莫要忘記了,青雀可是曾有一天之內連續破數個奇案的經歷。”程處亮說道:“若不是後來長安城出了個神捕鍾馗,青雀就是整個長安城最厲害的神捕了。”
“那這可什麼辦?”
“是啊,這要是讓青雀知道了,豈不是讓聖人知道了?”
“這要是聖人知道了,咱們可就真的慘了。”
“完了,看來青雀真的是知道了。”
“……”
大家都有些慌亂了。
“死一人,總比大家全軍覆沒了的好。”程處嗣想了想,看向長孫渙,笑眯眯的說道:“兄弟,此事就靠你了,不管青雀問什麼,你都不要說。”
“我……我這個人,你們也都知道,我這個人呢,怕死,怕疼,怕青雀。”長孫渙說道:“你也知道,青雀若是要問的話,我也不好意思不說不是?”
“三成!”尉遲寶林說道。
“什麼?”長孫渙一喜,估計是好事情。
“今年大唐體育館的收入,三成都是你的。”程處亮說道。
“哎呦,咱是什麼關係?咱可是兄弟,談錢多傷感情啊。”長孫渙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伸出四根手指,說道:“四成!”
“好!”程處嗣說道。
“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就算是被青雀知道了,我也說是我一個人乾的,要處罰,就處罰我。”長孫渙一副爲了兄弟豁出去了的摸樣,要是外人看了,絕對很是感動。
“兄弟,看你的了。”
“一定要頂住啊!”
“此事,和我們可是一點干係都沒有!”
“正是,和我們沒有關係。”
“……”
程處亮等人偷偷摸摸的向外面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