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的臉,不由的冷了下來,他問道:“青雀,你這是何意?”
“何意?”李泰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道:“我的事,和你有屁的關係?和你有個雞霸關係?和你有個卵毛關係啊?”
“我一直以爲,我是整個長安城,整個大唐最無恥的男人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啊,你們可比我無恥的多了,你們的節操呢?都被你們吃了?”李泰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不,你們根本就沒有那東西,要不然就是被狗給吃了!”
“這麼說,你是拒絕我們的好意了?”柴令武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不悅之色更加的濃郁了。
“喲呵,柴令武,別忘記的你的身份。”李泰侮辱性的拍了拍柴令武的臉,道:“老子可是堂堂的皇子,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威脅我,你還真當你是你老子譙國公了?”
“別說你了,就算是你老子,也不敢這樣跟我說話。”李泰冷冷的說道:“青雀也是你能夠叫的麼?青雀也是你能夠叫的麼?你是什麼身份?”
“主意自己說話的方式和身份,我不想見到第二遍!”李泰說道。
“殿下,你這麼做,過分了!”柴令武被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過分?”李泰突然間笑了起來,道:“老子在前方拼死拼活的,你在後方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想坐享其成,到底是誰過分了?”
“你說老子過分,好,老子就過分一會!”李泰冷冷的說道:“我會將你們在這裡的所作所爲,都跟我爹,也就是你那親舅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的。”
“這次啊,你們就當是一次完美的旅遊吧,至於功勳爵位什麼的,你們可不用再想了。”李泰臉上的笑容,顯得無比的燦爛:“現在大唐不是有榮譽爵位麼?我覺得你們應該買一個準着用,免得啊,回到長安城裡面變成一介白丁!”
“哼,你覺得,舅舅陛下會聽你的麼?”柴令武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泰雙目一瞪,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竟然不相信我的實力!這讓我很是失望啊!”
“雖然你們也沒有幹啥壞事,但是誰讓我長着一張神奇的嘴呢?”李泰臉上露出無比邪惡的笑容,道:“我這嘴啊,別的不行,特別能吹。”
“當然,吹個簫什麼的,不是我的特長,把一件好事吹成壞事,把一件壞事吹成更壞的事,這本事我還是有的,再加上這皇帝是我親爹,你說這當爹的,能不相信我這親兒子反而相信你們?”
“到時候啊,我就把你們的事情添油加醋、落井下石、添枝加葉、指桑罵槐一通,就算是沒有的,也能夠讓我說成了有的了。”李泰得意一笑,道:“到時候啊,你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柴令武聽完李泰的話,又是憤怒,又是驚恐的,他大聲的質問道:“你……你簡直就是無恥之極,難道身爲皇子,就可以這樣爲所欲爲麼!”
“沒錯,身爲皇子就是可以爲所欲爲!”李泰得意的說道。
“你……你……卑鄙無恥,吾等恥於同你爲伍!”柴令武站起來,一甩衣袖,憤怒的向外面走了去。
“慢走,不送,不對,本皇子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送你,不過你什麼就這麼走了?”看着柴令武的身影,李泰有些意外,道:“要不,咱再聊一聊?”
你什麼就這麼不上道啊,你給我個幾萬斤的銀子,幾百斤的金子,再求求我,這事不就過去了麼?
你難道就不知道套路一下?
我這不是白威脅你了麼?
哎,難怪歷史上柴令武自己把自己搞死了,還連累了你大哥被髮配嶺南啊。
智商有問題就算了,情商也不行。
這價錢咱可以商量商量的嘛。
柴令武出了府,騎着快馬,向萬花閣跑了去。
此時,柴令武的那羣世家子弟狐朋狗友們,正在等待着柴令武呢。
見到柴令武歸來,一個個都一臉期待的圍上去。
“如何了?魏王泰可退讓了?”
“哎,二郎出手,此事必成!”
“不看僧面看佛面,二郎是誰?這面子魏王泰豈能不給?”
“那是,也不看看二郎是誰?”
“……”
衆人紛紛說道,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笑意。
“成……成個屁!”柴令武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案桌上,道:“這李泰真是可惡至極,絲毫不給我們一點的面子!”
“他不但把我們的功績一筆抹掉了,還準備上書陛下,治我們的罪呢,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無恥之尤!我什麼就有他這樣的親戚呢?簡直就是有辱皇室作風,有辱他皇子的身份!”柴令武越想越生氣。
衆人聽聞,眉頭不由的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可惡的魏王泰,在如何說,大家也是一同從那長安城而來的,竟然一點的情分也不給!”
“哼,他這是在自掘墳墓!就算是太子殿下,也得給我們幾分臉面!”
“他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我們的臉啊!”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豎子不足與謀也!”
“……”
衆人紛紛破口大罵,一個個臉上露出無比憤怒之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竟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
“哦?王兄,你可是有了主意了?”柴令武看向這人問道。
“諸位,竟然明的不行,那麼咱就用暗的。”太原王氏的世家子冷冷的一笑說道。
“你是說,偷?”柴令武眉頭微微一皺。
“哎,自己的東西,什麼能夠算是偷呢?”他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道:“我們不過是提前將屬於我們的東西給要回來罷了,這天下的財富,可不全都是魏王家的啊!”
“此計,妙也!”
“對,我們是要回屬於我們的東西罷了。”
“讀書人的事,豈能算偷?”
“……”
……
柴令武走了以後,李泰總記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們難道就這樣偃旗息鼓了?
這可不像他們的作風啊。
“李忠,你去把東西都給我打點好了,最好是在某些東西上動動手腳,做個印記。”李泰眉頭微微一皺,道:“柴令武這些人,膽大包天,我總覺得他不可能這麼就算了。”
“喏!”李忠應了一聲,然後向外面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