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幾乎就是像一個重磅炸彈一般,使得這天靈門不管是正派還是強勢一派的人,都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特別是這強勢一派的人,臉色幾乎是陰沉到了極點,他們如今謀劃了這麼多,眼看着就要將這天靈門掌控在手中,現在卻突然的殺出一個傳人來,誰會相信?
老者當即就已經臉色變得冷硬起來道:“清零,我敬重你帶着帝聖宗的一種強者而來,也感謝你的這種關心,但先不說這老掌門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就是這獨孤伊賀都已經不在了。你這句話未免太好笑了吧?”
“正是如此。誰都知道,我們的老掌門,幾乎已經是離開了天靈門足足是有着四十多年了。而你卻說這老掌門的傳人和獨孤伊賀的傳人來了,我倒是想知道,他們憑什麼說是這兩位的傳人。”這是那強勢一派,中年男子的聲音。
“黎粵華,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別人就不能找到家父的人嗎?”這率先開口那位獨孤男子,頓時就怒了。
他們這一派的人雖然是驚訝這外人找到了他們的父親和祖輩。但是這強勢一派如今當着外人說的話就太難聽了,這不是明擺着希望自己的父親和祖輩永遠沉寂下去嗎?
“獨孤一凡,你小子少在這裡含血噴人。你父親無能力帶領這天靈門,倒是被那畜生追殺出去,了無音信。你這件事情也導致了天靈門的直接衰敗。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那黎粵華也怒了。
說到底,他還是這獨孤一凡的叔叔輩,但是雙方立場不同,獨孤一派的人本就是天靈門的歷代門主人選,而是由他們這一派來繼承的。
但如今,這門中的大小事務,現在幾乎都是在這黎粵華一派的人在操作。
而且他們獨孤一派的人,不是被莫名的罪名踢出,就是莫名的死去,但是這讓獨孤一凡找不到任何的藉口。
如今,天靈門的全部實力,幾乎都是在這黎粵華一派人的手中了,他們就是想要徹底的掌控天靈門。
獨孤一凡也是氣的直髮抖,道:“黎粵華,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以爲我們不知道,門中那些高手的死去,就是你做的手腳,你倒是心狠手辣的很。怎麼現在聽到傳人出現,你就開始慌了?”
這獨孤一凡能夠一直堅持下來,也不是白癡,自然是有着幾分本事。
那帝聖宗一方的強者都是冷眼旁觀者,誰是好誰是壞,他們纔不會去評價。
凌天賜和於繼雲幾人都在微微的思索着,就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似乎這獨孤一凡的一方人,明顯是佔不到絲毫的便宜。
而就在這兩方人都爭執不休的時候,凌天賜和於繼雲兩人一派從容的從這帝聖宗的隊伍中走了出來。
帝聖宗的強者倒是還好,似乎並沒有任何異樣,但是這天靈門一方的強者,這引起的效應可就是大了。
首先就是那黎粵華強勢一派的人,幾乎都將不善的目光鎖定在了凌天賜和於繼雲兩人的身上。
在他們看來這兩人應該就是得到了傳承的人,甚至是其中一人可能有令牌。
“諸位。可否進去商談一番?”凌天賜含笑的問道,很是純情的模樣。
倒是這旁邊的於繼雲讓所有人都微微有些警惕,但是卻也看不出這於繼雲到底是有多強?就連這凌天賜他們都摸不透。
那獨孤一凡倒也是客氣,問道:“敢問兩位就是家父和祖輩的傳人?不知尊姓大名?”
凌天賜淡然道:“我叫天靈,他叫範靜。”
聽聞這兩個無比陌生的名字,這獨孤一凡和黎粵華都變得有些深思起來,這兩人如果真的是傳人,那麼這天靈門就有救了。
但,現在黎粵華想的是,如今這兩人是從帝聖宗中走出來的,那麼必然是和帝聖宗有着關係,如果強勢的殺掉這兩人,只怕會引起大戰,如今的天靈門的確是沒有那個勇氣。
但如果不殺死這兩人,那麼也很有可能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的。
獨孤一
凡想的就是簡單多,他就是想如何的將兩位扶正,畢竟有了傳承和令牌,就算是他獨孤家族的一員了。
門主之位落在自己的人手中,總比落在那黎粵華一派人手中好的多。
靜靜的看着這兩方都沉默的人,凌天賜呵呵一笑道:“怎麼?堂堂的天靈門,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如果是這樣,我覺得這天靈門存在的必要也不大了。”
誰都想不到,這凌天賜竟然是會狂妄的說出如此一番話來,不僅是黎粵華等一派人臉色大變,這獨孤一凡的一些人也都變了臉色。
“昔日的強大勢力,堪稱一流,現在了?才勉強是處於三流的水準。你們不覺得有愧嗎?不管是獨孤伊賀前輩,還是已經消失了四十多年的獨孤傲天前輩,哪一個不是風姿卓越?”凌天賜含怒質疑道。
“無知小兒,這其中之事又豈是你所知道的?”那黎粵華一方的人,頓時就怒了,曾幾何時,他們還需要一個少年來指責了?
但,獨孤一凡這一方的人,雖然也十分的氣憤,但是他們卻太清楚了,這事情真的如凌天賜這位傳人所言,如今的天靈門,輝煌已經不再了。
凌天賜一聲冷笑道:“怎麼?不服?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告訴你們,天靈門我還真的沒有興趣接管。我怕帶着你們這羣腐儒之蟲,只怕是會將天靈門的最後一絲尊嚴都丟掉。”
“好狂妄的小子,你以爲你是誰?你說你是傳人,你有令牌,那就拿出來看一看啊?”這黎粵華身邊的一位武靈強者喝道,臉色漲紅。
“哦?”凌天賜終於是流露出一絲微笑之色道:“很好。既然你們想看,那我就成全你們。你,剛纔不是說要我拿出來嗎?那麼,請你出來吧。”
聞言,這黎粵華乃至獨孤一凡的人都是一驚,然後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着凌天賜所在的方向,心中不由得對凌天賜更是警惕了幾分。
誰都想不到,他三言兩語就已經將這黎粵華一方的人,逼迫到這種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