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儷一看見秦卓,腦海中“轟”的一下炸開了。眼前這個人彷佛是自己千百世的戀人一樣,自己一看見他,心中就對他產生了深深的依戀,以及一股濃的化不開的海樣深情。
她用一種深情的目光,呆呆的望着秦卓,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身心都交給眼前這個男子。
秦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看來,這門巫術的效果比想象中還好。接下來,這個誘人的尤物,將任由自己處置了。
秦卓溫柔的說道:“親愛的,你來了。”何儷一下子就撲入了他的懷抱中,緊緊的摟住了他,彷佛害怕一放手,就會失去他一樣。
秦卓攬住何儷的身子,順手關上了門,帶着她走到了臥室的牀邊。
一想到接下來就要發生的香豔的事,即使以秦卓此時的心性修爲,心裡也是激動不已。
其實,秦卓早就不是處男了,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是他的一個秘密。
秦卓初三那年,一次和幾個男生在一起聊天。小男生在一起,聊得最多的話題還是女人和性。幾個人說着說着就開始起鬨,要去見識一下女人的滋味。
當着衆人的面,誰也不好意思退縮。而且,作爲處男的他們,對女性的身體充滿了好奇。這種好奇,並不是單單幾步毛片就能夠滿足的。
於是,他們一起來到了一間頗有規模的髮廊,每個人都包了一個小單間。在每個單間裡,都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等他們。
秦卓的第一次並不是愉快的經歷。可能是因爲緊張,也可能是因爲不好意思,總之,他覺得很不舒服。
在經驗豐富的對手面前,充充忙忙就繳槍交貨的秦卓,心裡感到一陣厭惡。
老實說,秦卓並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節。像他這種飽閱各式A片的小男生,對熟女的興趣更大。他只不過是不喜歡吃雞肉而已。
而且,雖然戴了套,他一想到對方的身份,還是非常害怕染上性病。
有了這次的不河蟹經歷,秦卓再也沒有找過雞。以後,即使是慾火焚身的時候,他也是使用雙手來解決生理需要。
現在,面對一塊嘴邊的肥肉,秦卓可沒有放過的道理。他也沒有談情說愛的雅興,立即就要直奔主題。
秦卓的右手按在了何儷的小腹上,不停的揉動着。何儷感覺到小腹處傳來一陣火熱,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對即將發生的事顯然有了心裡準備,不但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並反手摟住了秦卓。
何儷的動作給了秦卓極大的鼓勵,他的動作更大膽了。他乾脆把自己的右手伸進了何儷的衣服內,不停的摸索着。而他的左手更是按在了何儷高高隆起的美臀上,用力的揉搓。
作爲一個男人,有很多事是不需要人教,天生就會做的。更何況秦卓還是一名久經各種A片考驗,理論知識極其豐富的當代青年。雖然他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可各種花樣,各式動作,他早已是爛熟於心。
在秦卓的挑逗下,何儷早已是面色潮紅,微微喘息。她嘴中吐出的如蘭的氣息,讓秦卓像是吃了一樣興奮。初次上陣的秦卓,在情慾的刺激下,連事先想好的許多調情手段都顧不上用了。他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粗暴起來,幾下就撕掉了何儷的衣服,露出了一具雪白的胴體。
秦卓就要發起衝鋒了,可始終對不準目標,一連試了好幾次,才揮杆入洞。
看來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差異的,怪不得人家常說一定要理論聯繫實踐,不能只是紙上談兵。
秦卓剛開始的動作還略顯生疏,經過一輪劇烈的動作,他的動作也是越來越熟練,甚至可以玩出一些花樣來了。
何儷年紀雖然只比秦卓大一歲,經驗卻明顯比他豐富的多,她比秦卓更容易進入狀態。
由於巫術的影響,現在的秦卓就是她心中的最愛。她覺得把自己的身體獻給愛人,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她大聲的呻吟着,賣力的浪叫着,一股股巨大的快感,讓她有了一種和秦卓靈慾交融的感覺。
雲歇雨散之後,秦卓一手摟着何儷雪白的酮體,一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着。何儷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緊緊的依偎在秦卓的懷裡,臉上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笑容。
秦卓臉上浮現了一股邪邪的笑意,“寶貝,你是什麼時候被人開苞的?”
何儷臉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對不起,我沒有把第一次交給你。”說完,差點哭出來,顯然是害怕秦卓因爲自己不是處女而嫌棄自己。
秦卓大方的說道:“不要這樣嘛,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只要現在開心就好。”
何儷這才放鬆下來,現在,在她心中,秦卓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地,就是自己的一切。如果他不要自己了,自己一定會心碎而死的。
她小小心心的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發生在半年前。”說完,還擡頭看了看秦卓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
對秦卓來說,何儷不過就是一個玩具而已,是供自己發泄生理需要的工具。她是不是處女,並不放在他的心上。
秦卓繼續問道:“你說,是我弄得你舒服,還是那頭死肥豬?”
秦卓赤裸裸的問題,讓何儷臉上一片緋紅,彷佛要滴出水來一樣。不過她還是小聲的說道:“那個廢物,哪裡比得上你那麼神勇。從此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誰也不能再碰我一下。”
何儷的回答,極大的滿足了秦卓的自尊心,他得意的大笑起來。他把何儷壓在身下,開始了又一輪的肆虐。面對精力充沛的秦卓,何儷手口並用,才讓他發泄出來。
秦卓心頭得意的想道:看來,修煉巫門功法以來,自己的性能力也提升到了很高的層次。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和所有初嘗性愛滋味的男生一樣,秦卓幾乎天天纏着何儷。爲了討好秦卓,何儷幾乎是不顧羞恥的,用盡了幾乎所有自己知道的花式,來取悅他。
這天放學後,何儷又來到了秦卓的家中。沒有太多的廢話,她又被秦卓拉上了牀。
秦卓發現,自從自己和何儷發生關係後,對自己的修煉好像也有極大的好處,修煉的進度加快了不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吧。男女交合、陰陽相濟才合乎天數。
秦卓的腦海之中,有不少上乘的採補之術。當然,他並沒有對何儷使用過。像何儷這樣毫無絲毫修爲的普通人,可能自己一次採補,就能把她變成乾屍。和何儷有了這麼多次關係後,秦卓對她也有了幾分依戀,可捨不得幹出這種殺雞取卵的事。
秦卓伸出手指,撫摸了一下何儷的菊花,問道:“你這裡還是處女吧?”
何儷滿臉通紅,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她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雖然羞澀無比,但她沒有絲毫拒絕的打算。
秦卓淫笑道:“那頭死肥豬取了你的紅丸,我也不能太吃虧。今天我就給你後面開苞,讓你嚐嚐後庭花開的滋味。”
當秦卓的醜陋之物,在何儷火熱的後庭裡來回聳動時。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那種緊湊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當然,最主要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從此以後,何儷身上每個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秦卓心裡想道:我把何儷弄成這樣了,那頭死肥豬如果知道了,估計要和我拼命吧。
雖然秦卓已經想到了會有麻煩,但沒有想到麻煩來的這麼快。
這天放學之後,正準備回家的秦卓,在校門不遠處,看見李磊這頭死肥豬攔住了何儷。
雖然秦卓對何儷談不上什麼感情,只是單純的玩弄她的身體。可經過這麼多天,難免也會有幾分香火情。而且,秦卓這個人獨佔欲非常強,只要是自己用過的東西,不管它原來屬於誰,秦卓都不會再讓人染指。
李磊雖然玩過的女人不少,可他最爲喜歡的還是何儷。當然,這種喜歡純粹是肉體上的喜歡,和精神無關。這段時間,何儷一直刻意躲着他,打電話也不接,這讓他大爲光火。
今天,好不容易攔住何儷的他,可不會輕易就此罷休。他非常囂張的質問道:“你這幾天是怎麼了,爲什麼處處躲着我?”
現在何儷心中,除了秦卓,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她非常厭惡的望了一眼李磊,說道:“我和你沒有絲毫的關係,請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
李磊說道:“人家說女人善變,翻臉就無情,沒想到我今天就碰上了。”
他語氣一下子陰沉下來,“你身上穿的,平日裡花的,那樣不是我出的錢。怎麼,現在想翻臉不認人啊。”他越說越感到生氣,走到何儷身邊,就想要動手。
此時,秦卓走了上來,他攔在何儷和李磊之間,說道:“同學,你想幹什麼?難道想打人嗎?”
李磊手一揮,“滾開,小子,就憑你也想學人家英雄救美。”
躲在秦卓身後的何儷,緊緊的抓住了秦卓的衣服,用一種厭惡的眼神望着李磊。
看見這幅情景的李磊,倒也不太笨,“喔,原來你是勾搭上了這小子,難怪躲着我。”
此時的李磊,反而平靜了下來。他惡狠狠的對秦卓說道:“小子,你敢和我搶女人,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他又對秦卓身後的何儷說道:“你這個騷貨,很快你就會跪下來求我的。”說完,他毫不停留,轉身就走了。
秦卓知道,李磊的父親是一名頗爲有名的房地產商,在黑白兩道都有不少的關係。他對自己的威脅,絕不是虛言恫嚇。
如果秦卓只是一名普通人,恐怕真會落到李磊手裡,被他百般折磨。可惜,秦卓是一名巫門修煉者,擁有的神通法術絕對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上次和李磊的衝突,就已經讓秦卓心頭大爲憤怒。現在,李磊又出言威脅他,他心頭終於動了殺機。
秦卓攤開了手掌,露出了一簇頭髮,這是剛纔的時候,秦卓趁李磊不注意,從他身上取下來。以秦卓此時的修爲,要無聲無息從一個普通人身上取幾根頭髮,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秦卓知道,要殺死李磊很簡單,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可要做到不留下絲毫痕跡,不讓人把他的死和自己扯到一起,就有一點難度。
不過現在,有了這麼一簇頭髮,自己就有大把的辦法,無聲無息的收拾掉他。
回到自己家中後,秦卓和何儷一番翻雲覆雨之後,精疲力竭的何儷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秦卓開始做自己的事了。
秦卓取出了一張白紙,折出了一個紙人。在上面寫上了李磊的名字,然後把那簇頭髮纏在了紙人上面。
隨着秦卓頌唱咒語的聲音,房間之中突然颳起風來,彷佛出現了一股蒼茫原始的氣息,顯得非常的詭異。
秦卓結束了頌唱咒語後,取出了一根銀針,狠狠的扎到了紙人的身上。
此時,李磊正在和一個女人做着活塞運動。他一邊用力的抽動着自己的下身,一邊惡狠狠的罵道:“老子抽死你這個爛貨。”彷佛把這個女人當成了何儷,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憤怒。他早就想好了,等自己幹完這個娘們兒,就去找人收拾秦卓。
突然,李磊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彷佛動作就此凝固住了,半天沒有絲毫的反應。他身下那個女人大感奇怪,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李磊的身體一下子就倒下了,動也不再動一下。
房間中傳去了一聲女人的尖叫,緊接着傳來了一陣哭聲,那個女人估計被嚇壞了。
施法完畢的秦卓,把那個紙人小心的收了起來。在接下來的七天裡,只要他每天都如此施法一番。七天之後,李磊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去。而且,就算是最爲高明的驗屍官,也只能判斷出他是自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