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我只是想要你們以後都有一筆費用,是爲了防範意外,而我不想要你們以後每天都去接一些殺人的活,以後要是沒有我同意,不管是殺何人?或者是要你們接任何的活,都必須要問過我。”
馬原誤會了她的意思,她變解釋着,說道自己的用意,她不會解散魔門,老教主的心願是讓她掌管好魔門,而不是要解散,她不能這樣做,若是做了,那就是違背老教主的話,也是讓教主難堪,更會讓這些人恨她。
“原來是這樣,剛纔馬原心小了,請夫人責罰。”馬原聽見她說後,臉色難看了一下,立馬就道歉。
“沒事,你很擔心魔門,你放心,我不會讓魔門倒下去的,我會好好的講魔門守護者。”她不責怪馬原,相反,馬原這麼對魔門盡責,這可是忠心耿耿的人。
她正在說話,突然前方來了一兩馬匹,那個人風塵僕僕的,過街的百姓都因此而讓開,他們也一樣。
就在她讓開的時候,她眼尖的看見那個人的懷中有一塊絲帕,那塊絲帕本是放在懷裡的,卻因爲急速的駕馬而飛奔起來。
她看着那絲帕後,整個人都吃驚的張着嘴巴,那不是她的絲帕嗎?怎麼會在這個人的手裡,而且這個人她不認識。
她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情不簡單,不管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自己多想了,那絲帕是她的,她都要去拿回來,管這個人是誰?
她其實很少用絲帕,不過卻會在懷中放着絲帕,出門在外也好用來擦汗。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可她就覺得那絲帕很重要,似乎是在給她傳遞很重要的信息。
算了,還是要好回來安心一點,而且那絲帕上面可繡着她喜愛的小菊花,那菊花便是她閒着沒事自己繡的,花費了不少功夫,還有自己的名字,所以她能一眼就認出來。
既然是自己的東西,怎能讓一個大男人給拿了去,然後丟在不知名的地方,還不如還給她好了。
她立即飛起來,快速落在奔跑馬兒的前方,伸出手來阻攔着,不讓人離開。而駕馬的人看到她,立即收鞭停馬,凶神惡煞的對着她怒吼:“不想活了嗎?快滾開,滾遠一點,要不然對你不客氣。”
“活命自然是要,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懷中的絲帕,只要你把懷中的絲帕留下來,我就放你離開,你要是不留下,那麼你就連人帶絲帕留下。”
她冷冷的說道,仔細看了看這人,她的確不認識。她走進他,仔細看了看那露在外面的絲帕,果然看到了有兩個小小的字體,這肯定是她的。
不過爲了確認,她趁着駕馬人發呆時,飛身起來,朝着駕馬的人輕輕一掌打去,駕馬的人見她襲擊,立即仰面身體躺在馬背上,她便趁此抓住了那絲帕,從駕馬人身上奪了回來。
駕馬人知道自己被騙了,她本就不是要襲擊他,而目的是那快絲帕而已,所以駕馬人生氣的下馬怒吼着:
“你神經病啊,光天化日之下搶我的東西,你還給我。”黑衣人表情很憤怒,看來是被她給惹生氣了。
“謝了,我只
是拿回我的東西而已。”她拿着絲帕看了看,果然是繡着自己的名字,所以是自己的。
“你說這是你的。”架馬的人特別意外的說道,眼神裡出現了驚訝,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仔細看了看,再看着她,最後驚喜的道:
“你難道就是武媚娘?”架馬人吃驚的聲音傳來,讓她愣住,這個人認識她,但她不認識這個人啊!
她原本以爲這個人是認識他的,結果這個人不認識她,而是認識周昊,他是周昊的保鏢,他來這裡的確是來找她的。
她從他的口中得知,周昊目前的情形很困難,他來這裡是尋找她,因爲周昊給她帶了一封信。
她打開信,上面寫着的是一封情書,而且這絲帕是她的,那麼就是周昊把她的絲帕給拿着走了。
如今連着這封信給帶了回來,她心裡不安着,看了信上,都是寫一些要她放心,又或者是想她的話。
還有各種表達自己愛意的意思,若只是一封信,她定不會有任何的疑惑,可現在是絲帕都還給她了,還有他的保鏢也來了這裡,若只是簡單的說想她,她怎麼會去相信?
“這恐怕不是送信這麼簡單吧?”她看着保鏢疑惑的問道,對保鏢閃爍不定的神情給予質疑,他一定還有話要說。
“對,其實我是偷偷跑出來的,這封信的確是我們王子寫的,不過卻是交代別人給送,但我打聽過你,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所以我便親自來送信,順便也來找你。”
保鏢閃爍其詞的說着,看着她的神色很緊張,好像隱瞞了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又在猶豫着要不要說。
“繼續說。”她聽見周昊的消息,就緊張起來,腦子裡全是周昊的安危,她不知道周昊是好還是壞,但想着,周昊目前的處境,她就覺得很危險。
“我們王子如今處境很難,我查到你是柔然的聖女,人們都在傳說聖女的靈力很強大,而我們王子和你又認識,就相信你一定能救我們的王子,爲了不讓王子發現我來找你了,我偷偷的將王子的隨身攜帶的絲帕給帶了出來,順着信上的地址找了來,爲的就是要你拯救我們的王子。”
保鏢長篇大論的說道,都沒說道周昊的處境,她便緊張起來,本是坐着的,她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
“快告訴我,周昊他怎麼了?”她很擔憂周昊的安危,早就告訴周昊,他回去是很危險的,一旦回去,那就是一場腥風血雨,可他還是執意回去,現在可好,處境很差了,她特別的擔心。
“他如今被軟禁了。”保鏢嘆息的說道,神色很哀愁,也是在擔心。她繼續讓保鏢及繼續說。
她才知道,如今齊國現在全是變天了,周昊的父王已經駕崩,而皇位讓心機不良的人給奪了去。
爲了安好的做上皇位,還將周昊給軟禁,若不早點回去救周昊,那麼周昊就會死在牢獄裡的折磨中。
新登記的皇上爲了自己的皇位,必定也不會留周昊的生命很久。換做誰?爲了皇位,都會殺掉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這就是皇位的鬥爭,不是你死就我死。
雖然聽見周
昊被軟禁,她很生氣,但也在慶幸,他還活着,只要他還活着,那就沒事,若他死了,她想自己她已經昏倒在地上了。
她讓保鏢下去歇息,自己冷靜一下,她的心很亂,聽到他不好的消息,她就雜亂無章,心裡都是各種不安。
她好想要飛到他的身邊去幫助她,把她給救出來,但是現在自己卻走不開,因爲老教主還身體還沒完全好,而且目前魔門的事情一大推,自己走不掉。
可他的安全卻也重要,她很茫然,低垂着腦袋想事情。馬原見她發愁,便安慰的出聲:“夫人,你的那個朋友讓我們去救吧!”
她驚訝的看着馬原,有些吃驚馬原會這樣要求。求救人,那可是齊國,一個有百萬士兵的國家。
他們是魔門,即使大家武功再高,都抵不過千軍萬馬,而且她不是很想要魔門的人去冒險,那樣就是對魔門的人不負責。
“我說的事真的,魔門的人都不是貪生好死之輩,只要是夫人有難,我們都會幫助夫人,哪怕夫人要殺的是當今皇上。”
馬原認真的說道,願意答應她去幫助救人,並且很誠懇的說,哪怕是要殺皇上。她聽後是挺感動的,可這話卻不可以亂說。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你不可以亂說,這事情讓我再想想。”她示意馬原不要再說了,現在事情是一團糟。
她目前不能這麼做,就算是要救人,也要考慮好事情的後果和傷害,她會將事情全都考慮周到後才選擇去做。
“不好了,夫人,出事了,來人說,老教主他不行了。”吳梅大大咧咧的跑進來,神情危機的說道。
“什麼?”她和馬原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吃驚的朝着老教主住的地方跑去,老教主的時間不多了,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可卻沒有想到會是在今天。
他們來到了老教主的房間,只聽見一片哭聲,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只看見蒙面的老教主,當看到老教主的時候,已經被被子遮蓋住了臉。
他們只能看到一個在被子底下的人,其他的全都看不到,可被子下是老教主,老教主是真的死了。
想着這個,她的心裡就不能接受,有些疼痛。最先不能接受的是馬原,馬原滿臉疼痛的在老教主的面前看着,然後默默無聞的哭了起來。
她見他們都哭着,她的心裡也難受起來,自己也是在哭着,那個慈祥的老教主走了,完成了使命之後就離開了。
走的太過匆忙,太過着急,即使面對好了老教主要走的衝動,可還是不能接受,畢竟這是一種送去親近人離別的痛苦。
她默默的哭泣着,形成一種無聲的嘆息,全都沉寂在老教主死去的悲傷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現在這個時候更不能調派魔門的去救周昊,因爲一切都不是時候,老教主這個時候死,必須要安排好老教主的身後事,才考慮後面的事情。
她安撫好周昊的保鏢後,然後準備老教主的後事,她一夜都沒有睡,太擔心周昊了,也擔心後面發生的事情,她需要儘快辦好老教主的身後事,然後離開這裡,去救周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