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兩道白色長稠從身側飛來,一道緊緊纏住我的腰身,一道擊在院門上,將門緊緊關嚴。
我似獵物般被緊緊困住,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靈琪你要感謝我纔對!”一身白色輕紗的清雪攥着長稠的另一頭,翩然落地。明眸含笑地看着啞丫,淡淡的口氣裡滿是輕蔑。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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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愕的呆立原地,原來清雪也是動機不純之人!她隱在越哥哥身邊居心爲何?
“彼此彼此!”靈琪(啞丫)白了一眼清雪,哼了一聲。揚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低聲抱怨“熱死了!”
“琪巧……!”我倒吸一大口冷氣,聲音卡在喉口。
靈琪目光凌厲的掃了我一眼,恍若刺進心底的利劍,席捲着汩汩寒意。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暗歎一句,這是我曾認識的琪巧嗎?靈琪?琪巧?她到底是誰?
“小丫頭!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清雪臻首微揚,明眸犀利。
“對!我不知道的事是很多!一切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既然早晚會知道,我又何必急於現在!”我這話是在說給自己,極力安慰緊張恐懼的心。我告訴自己,我不會怕!要是想殺我,她們早就動手了!猛然想起四季閣的人武器爲長稠,清雪亦是,難不成清雪是……蟲
靈琪霍地飛身,手裡彈出一把匕首,劃過一道明光掃斷長稠。我還來不急反應,已被靈琪挾持在側。
“你信不過我?”清雪站在原地,朱脣淡然一笑。伸手將長稠收回袖口,背於身後。
“我們什麼時候換人?”靈琪低喝道。
“不急!帶着她晚上行動才方便!”清雪不緊不慢的笑道。
“晚上?還要等上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說不好會發生什麼事情!”靈琪秀眉蹙緊,面容略帶不安。
我知道靈琪在擔心什麼,她怕大冰山找上門來。
“誰會想到她藏在我住過的院子!”清雪輕聲嗔道,接着又問“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
“沒有!我可以肯定!”靈琪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按清雪的安排等到晚上。
原來這就是越哥哥爲清雪在京城買下的院子!什麼院子失火,什麼割腕自殺!只怕是她自己設計的!她和啞丫認識,這代表什麼?昨晚祭奠莫言,啞丫故意拉着我隱在暗處。她們這齣戲演得是毫無破綻!大冰山嚴令不得在我面前提及莫言,她們便用這個方法,讓我產生拜祭莫言的想法。啞丫故意示好,以帶我去莫言墳前拜祭爲由,將我從守衛森嚴的祥雲客棧帶出!我真真是傻,幫着她們讓自己落入陷阱!她們抓我爲何?因爲公主的身份還是另有企圖?又要用我去換誰?
靈琪和清雪並不和睦,不僅因爲她們不是同一路人,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們之間夾着一個男人,兩個女子都深愛着卻又不得不欺騙的男人——蕭越!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事太多!”靈琪附在是耳邊輕聲低語,口氣中混雜着絲絲讓我難解的異樣情緒。
當後來真相大白之時,我體會到了靈琪現在的心境。她本是“藍靈派”的四大護法之一。先祖曾有遺訓,尋到藍靈神珠並要求藍靈派衆門人誓死保護手持藍靈神珠的女孩。藍靈一派尋了近兩百年,終於在這一代靈琪首先發現了這個女孩。卻因不得已的苦衷,背叛先祖。違背心中信仰,這不僅僅是愧歉,還有心靈深處無法言語的自責。
我不用害怕!大冰山會來救我!心中堅定的信念,使我異常冷靜。我不喊不鬧,也沒詢問她們爲什麼要抓我!安靜的陪着她們等待夜幕降臨,看看她們到底是何企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們沒有再說話。都低垂着眼瞼思索着什麼,面上都是淡淡的落寂與歉意。她們所虧欠的,所依戀不捨的人,是她們深愛的人。一個流連於花叢,不賦予真心的人。
靈琪和清雪現在的心境大同小異,都在對那個人在心裡默默的說了句——對不起!這次的分離她們將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遠遠的看着他也會成爲奢望。同時她們在心裡又在否定自己的真心,爲了任務怎麼可以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有朝一日她們與他再相見,將會因爲小禍水成爲敵人,她們手中的劍會指向他,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刺下去!
夜晚終於到來,清雪和靈琪都有了舉動,換上了農婦的衣服並易了容。她們爲我也換了衣服,易了容。我乖乖的任由她們擺佈,如今落到她們手裡,反抗只會另我不利,我看得出她們於我不僅是任務那麼簡單,看我的眼神裡還有仇視!刻骨的仇視。
她們本打算打暈我,可兩個女子又不方便,故此點了我的啞穴。該死!我最討厭的啞穴!咦?以前被點過啞穴嗎?緣何莫名的冒出這麼句抱怨的話?
京城東門。
清雪拿出一塊令牌,我們很容易的被放行。
不用奇怪!依豔妃和麗妃在朝廷的家世,想弄到出城的特令輕而易舉!她們巴不得我被帶走!
其實我們能順利出城還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西良國的皇子——郝連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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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今天上車,貌似要段更一天到兩天,我要在車上度過這難熬的30多個小時,親們理解,我到家了,就不忙了,我會補償大家,我會多更。親們祝福我一路順風,能補上臥鋪票~~!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