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一銀一粉兩條身影在房頂刷刷而過。婷婷說我的輕功很好,不在她之下,我們會勝券在握。這樣就是好了嗎?若是用“踏風行”那她是不是會嚇一跳?
“街上沒人,爲什麼不走路?”我問。
“這樣纔像高手!”她說。
我們經過一條街,那裡燈火通明,人很多不比白天少。就聽許多女人都在喊“大爺~~,進來坐坐呀~~”
我問婷婷他們在做什麼,婷婷白我一眼“小丫頭,別亂問!”接着壞笑“要是想知道,改天帶你去!”
終於我們“飛”到了將軍府的後牆,一閃身就進了將軍府。婷婷對將軍府很熟,她在前面帶路。
雖然在月光的籠罩下將軍府朦朦朧朧,還是贊下將軍府!不僅大還有很多家丁巡邏。我輕功雖好,但經驗沒有。一個遲鈍,就被耳聰的家丁們發現了,看來都是練家子。
他們見我就喊“無面鬼……”沒等他們反映過來,我迅速的灑了一把迷粉,瞬間倒下一片。爲了有“瞬間“的效果可加了很大的量,呵呵~~!不睡個三天也要五天。
婷婷對我豎起大拇指,我驕傲的笑笑,小意思嘛~~!又躲躲閃閃幾個來回,來到一個很大的房間。幾個同樣打扮的姐姐端着茶水進去,再出來。婷婷說覃文武房間有客人,真是佩服!這個都知道,有千里眼?
我們越上屋頂,婷婷輕輕掀起一塊瓦,兩個小腦袋擠在一起看向裡面。裡面有四個人,越哥哥和大冰山都在,還有一個只能看見背影。覃文武蓋着被子,在牀上半靠着,一副病人樣,自然還在不停的哈哈!
大冰山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帶着點疲憊,果然毒已經解了!佩服!!這藥我都不知道怎麼解,想必用毒在我之上了,以後可得小心爲妙!
“二哥這樣,可怎麼是好?”越哥哥雖是關心,打趣的味道更濃。
“你得罪了何方高人?下如此毒手!老四都配不到解藥!”那背影嘆息,含着嘲笑。
“他這樣也沒法談事兒!”越哥哥慵懶的搖着摺扇輕笑。
“哼!”大冰山輕哼。
“我就說別笑話別人,二哥你還不信!”越哥哥悠閒的端起茶輕吹。
“哈哈哈——蕭——越!”覃文武咬牙。
“二弟莫氣!就當是爲老百姓茶餘飯後做點貢獻。”背影側臉正對覃文武,故作嚴肅。
“二哥這輩子都不用笑了,這兩天一夜足矣!”越哥哥輕飲一口茶,“好茶!”
“哈哈哈——交——哈哈——友——不——慎!”覃文武繼續咬牙。
“同感!”大冰山面無表情,對覃文武又輕哼一聲。
“大哥,也不知道四弟是得罪誰了,居然給下了春藥……”
“蕭越——!”大冰山沒等越哥哥說完,怒喝一聲打斷。
“口誤……呵呵,口誤……”越哥哥用扇子掩嘴,乾笑兩聲。
春藥?是什麼藥?不是“慾火焚身”嗎?難道還有別人出手?可憐的大冰山~!冤家不少啊!
“撲哧!”婷婷忍不住笑出來,四哥被下“春藥”可是特大號新聞!
她一笑屋裡的人立刻警覺,大冰山警惕的一愣,一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大冰山耳朵不錯呀~!這麼小的聲音都能聽見,佩服!婷婷立馬拉起我欲逃走,可惜,晚啦。
一條冰冷的黑影,像提貓仔一樣,一手一個把我們不客氣的扔進覃文武的房間。
我們倆狼狽的站起來,不文雅的揉着屁股。我狠狠的瞪了大冰山一眼,惹毛我還給你下毒~~!現在被摔的心情一團糟,生氣,鬱悶,煩躁!那邊覃文武還不停的“哈哈哈!”,吵的更煩。
“婷婷——這……”說話的是剛纔只見背影的傢伙,手裡的摺扇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