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看得無語,皇甫非墨同學就是太好騙,被趙清軼中招了。不過想起最開始和皇甫非墨在現代見面的時候,不也被她說得惱羞成怒,最後被激怒把她扔到古代來了嘛!
也不知道皇甫非墨這性格在古代怎麼存活的,不過也是隻能當少俠的料。自負,好強,沒耐性。嘖嘖,還真是容易被人看穿。蘇小舞撇撇嘴,心情愉快地想着。
皇甫非墨雖然沒料到趙清軼能這樣無恥,但仍然也有餘力去扭轉局勢。他上身微微一晃,運用腰力硬生生地把已經刺出去的劍朝趙清軼橫切過去。力量不如方纔那樣凌厲無匹,但是也足可以讓趙清軼不得不應對。
趙清軼手腕一抖,和氏璧再次被他拋上半空,摺扇刷的一聲合了起來,用扇骨和皇甫非墨的暮雨劍短兵相接,發出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響。
兩人同時一愣,但是卻又很快交戰在一起。在電光石火的時間內,兩人交換了三招。而此時,被趙清抖到空中的和氏璧纔開始下落。
“皇甫少俠的劍是鐵木劍嘛,不錯,不錯。”趙清軼悠閒地說着,手中的動作卻沒有慢半分。
皇甫非墨用暮雨劍將掉落的和氏璧再次挑上半空,兩人繼續過招。皇甫非墨也毫不示弱地回道:“趙公子用的扇子是精鋼扇嘛,很好,很好。”
蘇小舞對着金碧輝煌的天花板翻個白眼,這兩人也真是一步也不肯退讓。連口頭上地得失都要計較。
密室內一時叮噹聲不絕於耳,趙清軼和皇甫非墨隔着玉石平臺纏鬥。勁氣侵迫,寒意大作。蘇小舞整個人都貼在了石壁之上,但是迎面的勁風還是颳得她地臉生疼。
和氏璧被兩人當成彈球一般,不斷拋往半空中。趙清軼手中摺扇的每一部分,均可以化成制敵的工具。加上扇子的特殊形狀,可作撥、掃、點、打,姿態瀟灑飄逸。一點都不像和人拼死搏鬥的樣子。
而皇甫非墨則不慍不火,他的長劍雖不適合這樣短兵相接,相比起趙清多變的摺扇在這樣固定地空間內變招很慢,但他劍勢大開大合,再加上暮雨劍的特殊鋒利材質,也足以令趙清軼不能輕易奪走和氏璧。
兩人均是奇招迭出。以快對快,其間沒有半點停歇,而每當和氏璧落下的時候,總會有摺扇或木劍送它再彈起。兩人都是有默契的防止和氏璧再次掉落在玉石平臺上。
誰知道如果這方詭異的寶玉再次接觸到玉石平臺,蘇小舞是否還願意拿下來,或者,她是否還能拿下來呢?
蘇小舞只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眼花繚亂了,先不說他們兩人的交手她看不清,就光看着和氏璧被他們毫不珍惜地來回拋往半空中。她就覺得心驚膽顫。當然。她完全忘記最開始把和氏璧扔掉地那個人是她。
自然而然地把目光對準了出口處的水涵光,蘇小舞發現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密室中央交手的兩人。赤瞳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蘇小舞注意到水涵光的右手藏在他寬大的袖筒裡。微微有動作起伏,頓時知道他肯定出手在即。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何種方法。但她敢肯定,一定是看準時機準備一擊即中。
蘇小舞不覺咬緊下脣,她到底要不要出聲提醒趙清軼和皇甫非墨兩人呢?首先她是絕對不希望和氏璧落在趙清軼手中的,因爲他拿走也是徒勞。而且如果是水涵光拿走和氏璧,他應該也不會有何圖謀吧?畢竟他只是個江湖中人。
至於皇甫非墨……這傢伙一直守着這個和氏璧也拿不下來,肯定裡面有內容。而且他一旦得手了肯定跑到天邊去了,她再想揪住他讓他送她回現代可就困難了。
她內心不斷掙扎着,突然眼神和水涵光的赤瞳視線相交,一剎那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他們兩人在歧天山洞裡的時候,也曾經這樣對視過,只不過那時候在場有九大派和玄衣教的人,現在只有兩個人在他們之間爭奪和氏璧。
毫無準備地把水涵光眼中地感情看得清清楚楚,蘇小舞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對他地懷疑全部都煙消雲散了。他那雙赤瞳裡面,盈滿了對她的溫柔,爲何她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呢?
蘇小舞心跳加快,覺得再也不好意思直視水涵光,偏過頭盯着地上光潔照人地大理石,心亂如麻。
就在這一剎那,蘇小舞耳朵裡一直沒有停頓過地金鐵交擊聲瞬間沒有了。她詫異地回過頭,駭然發現和氏璧已經不知道何時像自己有了意志一般,朝水涵光的方向飛去。連趙清軼和皇甫非墨都同時愣住了。
水涵光仍是神情自若地站在出口處,不同地是右手平舉。
蘇小舞略一思索,便想到水涵光定然是用極細小的線,趁那兩人酣斗的時候,抓準和氏璧上升的高度,用機關射出細線穿過和氏璧的絞扭處,自然可以毫不費力地凌空奪走玉璽。
趙清軼和皇甫非墨雖然在拼鬥的時候都各留着幾分心神防着水涵光,可是誰也沒曾想居然他連身形都不動一下,就可以隔空取走和氏璧。
而當他們反應過來之時,和氏璧已經眨眼間到了水涵光的雙手之中,後者朝他們微微一笑,便沒入在門後黑暗的世界中。
蘇小舞瞪大雙眼,雖然她知道水涵光將要出手,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輕鬆就得手。而石室內的另外兩人卻沒有地站在原地,表情各異。
“趙公子,你苦心孤詣想要得到的和氏璧,被別人搶走了,怎麼還站在這裡啊?”皇甫非墨還有心情朝趙清軼冷嘲熱諷。
趙清軼刷的一聲張開摺扇,不緊不慢地搖着,反問道:“皇甫少俠,你歲歲年年地守護着和氏璧,被別人搶走了,你怎麼也還站在這裡啊?”他倒是不怕,水涵光搶走了和氏璧,他有一百種辦法拿回來。就是這個皇甫非墨,他絕對放心不下他和蘇小舞一起留下來。說不定他一追出去,就中了圈套了。
畢竟他還記得皇甫非墨是從另一個入口進入到這個密室的,說不定有方法把他們永遠的關在這裡。
皇甫非墨居然在趙清軼驚異的眼神下,悠然自得地把暮雨劍揹回後背,漫不經心地說道:“你都不去追,在下怎麼敢去追啊?聽說水涵光是魔教的聖子耶,在下怕中暗算。”他一臉誠懇,彷彿真的怕了一樣。
趙清軼聞言眯起雙眼,爲什麼這個皇甫非墨的語氣中,聽不到半點慌亂,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着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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