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望被司徒芙殺了個落花流水,一路敗逃洛陽,當晚在竹林外遇到被人追殺的範燦,拔刀相助,將幽冥谷的妖人斬於刀下,助範燦脫困。後來範燦爲了幫助歐陽靜靜大小姐趕走目的不純的參賽者,提酒找到了朱望;在他的慫恿下,朱望與左楓和慕容雲相約比武,在伊水河畔龍門石窟激戰兩場,好好過了一把癮,好不暢快!
範燦隨於清北上之後,朱望在洛陽城逗留幾日,向各路前輩名家請教切磋,不斷磨練自己,受益匪淺;因爲久聞武林四大世家大名,所以朱望向慕容之外的其他三家的高手挑戰,秦嶺迎戰,敗北自甘認輸;柳逸和燕軻雖然看過朱望的出手,但是仗着門下人多勢衆,想用車輪戰耗輸他,給自己的洛陽之行挽回一點面子。
可惜的是,燕家和柳家的三十多名高手包括六名江湖一流高手悉數敗在朱望手下,燕軻惱羞成怒,約朱望到燕京城,準備讓燕北和燕荊挽回燕家的面子。此言正合朱望之意,雙方一拍即合,相約燕京城再見。
燕軻離開之後,朱望又在洛陽逗留幾日;將瑣事處理完後,一路趕來燕京城。
狂雲刀的強勢在朱望手底下盡顯無疑,自然引起各大勢力的注意;在朱望行走洛陽的這段時間裡,不下十方勢力試圖拉攏,均被他斷然拒絕;狂雲刀之意在一狂字,逍遙自在,我行我素,無拘無泥,寄人麾下絕不是狂雲刀傳人的性格。
其實不只是朱望,左楓千輕盈他們遇到過同樣的情形,而他們的選擇都是一樣的;當然左千更有資本,畢竟是師兄妹兩個,每一個都在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要比朱望更爲強勢一些。
但是,沒有人或者組織可以用勢力威脅朱望。
眼前就是燕京城,朱大俠心情愉快,邊走邊飲,不時引吭高歌,我行我素,無視路人怪異的眼神。
範燦就是在這時候重新出現在眼前的,高聲喝止將他攔下,並且喝要酒和褲子;朱望當他是醉鬼胡言亂語,一概無視;不過當範燦再次親切稱呼自己,熱情和自己打招呼時,朱望突然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
“幻覺吧!我認識的人都被我揍過,不會有人如此熱情的!”
朱望腦中閃過一個基本的判斷,繼續歪歪斜斜向前走,馬上就要撞在範燦身上。
範燦自己被繼續無視,不氣不惱,突然一個跨步上前,伸手將朱望手裡的酒罈子奪了過來。朱望感覺到他出手,下意識躲閃,動作不可謂不快,一個旋身閃開半丈有餘。可惜與此同時,手裡一輕,陪伴了自己一路的酒罈子已經到了別人手裡。
“誰?”朱望猛然睜開眼,轉身望向身側的範燦,身上的氣勢猛然一增,整個人如同一柄將要出鞘的利刃,凌厲逼人。
範燦毫不在意,順手將酒罈子扔給溫婉儀,朗聲道:
“朱兄貴人多忘事,不到半月時間就把小弟給忘了!該罰,禁酒一個月!”
朱望看着酒罈子到了一個漂亮女子的手裡,想要去奪,卻見阿萱紅着眼圈,臉上的淚痕未乾,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當日的司徒芙,心中一動,腳下踟躕,越加覺得這聲音耳熟。
“範……範老弟?!”
範燦雙肩微晃,返回朱望身前,笑眯眯地望着這位只見過一面就引爲知己的豪爽漢子。
“朱兄,張嘴!”範燦見他認出自己,笑着說道。
此等輕功,朱望不疑有他,依言而行;範燦從懷裡掏出來一粒丹藥,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送進了他嘴巴里。
“解酒的!師妹給我的!”範燦解釋道。
朱望正自驚異,聞言再次一鬆,將咬在牙間的藥丸吞了下去;妙丹不同尋常,遇水即化,朱望很快就清醒許多,看着略有些清癯的範燦,忍不住給了來了個虎抱。
“咳咳,朱兄,不可公報私仇!”範燦被朱望彪悍的力量抱的呼吸一滯,趕忙推開了這小子。
溫婉儀和阿萱看着這兩個男人奇怪的見面場景,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阿萱畢竟年輕,忍不住低聲問道:
“溫姐姐,這人真的是天下第一刀的持有者?”
溫婉儀一手抱着酒罈,一手握着房曉萱的手,低聲道:
“怕就是他了,範公子不會騙咱們的!而且,你看這人”
其實當朱望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的那股刀鋒氣質已經給了她們足夠的理由,多次一問只是爲了從語言上肯定彼此的想法。
“他……他會答應公子嗎?”房曉萱有些擔心,今日紀天中之擾讓小姑娘有些煩惱,自己有危險不算什麼,但是爹爹的遺物萬萬不可有什麼閃失!若多了這麼一個助力,可保無憂。而且這人是範公子介紹的,或許以後見面的機會更大些吧!
溫婉儀感覺到手裡的小手有些顫抖,房曉萱的目光裡多了些期待,微微笑道:
“妹妹,咱們要相信範公子!一般人可攔不下狂雲刀,範公子不是輕易辦到了嗎?他們之間或許比咱們想象還要熟悉!”
“恩,姐姐說的是!”房曉萱稍稍放鬆。
範燦和朱望打過招呼,領着他走到兩個女孩子近前,給他們做了引薦。兩個女孩子自然趕忙見過,朱望並非無禮之輩,而且現在基本上清醒過來,客氣還禮。
四人在路邊找了處歇腳的地方,範燦和朱望互訴這幾日各自的經歷,範燦趁機將房曉萱的遭遇細細道來,並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朱望對於範燦受到七星樓暗殺一事毫不在意;在他看來,七星樓一羣烏合之衆,不能傷到一個刀意可以瞬間迸發的人實屬正常,若是範燦受傷纔是大大的怪事。聽到房福海遇刺一事,朱望微微皺了眉頭,眼裡露出幾分怒意,同爲刀法傳人,雖然房福海之刀和狂雲刀有天壤之別,但是畢竟江湖同道,豈能任人宰割?
關鍵是朱望再一次記起往事,他自己傷到斷嶽刀司徒備時,司徒芙那憤怒和不甘的眼神,那是父女之間的不可分割的血脈;司徒備受傷就引得司徒芙如此,可以想象房福海之死會給房曉萱帶來多大的傷害。
“範老弟,你的意思哥哥我明白,但是哥哥也有個要求,老弟務必答應!”等範燦說完,朱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見溫婉儀還抱着自己的酒罈子,索性直接開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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