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點,就是那兩億美元的資金,你們想一想,當初我爲什麼要用這筆兩億美元的資金?除了這筆資金屬於非法資金,國際刑警已經快找到我們這裡這個原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筆資金的數目和打賭的十億資金不相符,現在他已經把這筆資金存到了銀行當中,並且捐給了龍氏慈善基金會,我覺得這龍家也太貪了,不像武立那樣放的開,他們捨不得這筆錢呀,以爲變成了慈善基金,就萬事大吉了,其實,這將會給龍家帶來巨大的災難,不信的話,以後,你們就瞧好吧。”齊臥龍分析道。
“災難?什麼災難?”馬大山不解的問道。
“這災難就是我們原來的災難,可以說,我們通過這一次打賭,把這兩億美元即將帶來的禍水,全部轉移到了龍家那裡,他們龍家,將會成爲國際刑警關注的對象。”齊臥龍說道。
“不對呀,老齊,很多人可都是知道我們和武立打賭的事情,這件事情不好隱瞞過去吧。”馬大山說道。
“打賭是打賭了,可是這最終賭的什麼,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吧,就算知道,也沒有幾個人敢說吧,就算有人敢說,夜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所說的一切吧,我可是搞了三層防護,真正知道內情的人,只有我們幾個人,其餘的人,恐怕都是道聽途說,而且劉哥臨走的時候已經說了,賭約已經有了變化,只有龍大、龍二知道,別人也只有猜測的份了,就連武立也不知道後來所談的賭約內容,更何況他人?”齊臥龍說道。
“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這龍家確實要好好的想一想,如何解釋這筆錢的事情了。”馬大山說道。
“先別急,我們可以放出風聲,說是龍傢俬吞了這筆錢,趁着一次打賭的機會,把這筆鉅額資金洗淨,而同時私吞了武立在打賭中贏取的十億元鉅額資金。你們想想,這龍家在我們寶泉縣,那可是通過玉石洗錢的主,這個小道消息傳出去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齊臥龍笑着說道。
“哎呀,我說老齊,你這可是一是二鳥,既冤枉了龍家,又讓武立和龍家產生間隙,弄不好,還要爲這件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馬大山說道。
“何止是一石二鳥,而是一石三鳥,除了你剛纔說的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們劉家出了十億元的鉅額賭注,可是,武立已經放出話去,要把這十億鉅額賭注捐給我們這個超級貧困縣,可是這十億鉅額資金卻不翼而飛,武立手中卻多了一件無價之寶的翡翠,你們再想想,上級領導怎麼想?紀檢系統的領導怎麼想?老百姓怎麼想?”劉山面露笑臉,洋洋自得的用手指敲着金絲楠木太師椅扶手分析道。
“姐夫,妙呀,武立說話不算數,私吞十億鉅額資金購買翡翠這樣的罪名,基本上就坐實了,就算上級最後能夠查出真事,而武立在寶泉縣民衆的心中,那也是大貪官一個,沒有民衆的堅持,他這個縣長恐怕幹不了多長時間。”馬大山說道。
“這還不算,老孫不是給武立裝修了辦公室和
住房嗎?裡面用了不少的金絲楠木和紅木傢俱,看來這老孫對武立可是用心的很呀,自己掏腰包,了近千萬來裝修這些。完全可以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一個一上任,就想着裝修辦公室和住房的縣長,是什麼樣的縣長,老百姓會對他有什麼樣的評價,這不言而喻。”齊臥龍再發一招說道。
“妙呀,妙呀,老齊,你這些招數一旦使出,恐怕武立走到大街上,也會被人扔臭雞蛋。”地縣縣長——馬大山說道。
“這僅僅是略施小計而已,我還有一招沒有使出來,一旦使出來,恐怕武立連跳樓的心都有了。”齊臥龍說道。
“那一計?統統使出來,這個時候,還給武立這小子客氣什麼?站在一旁,一直沒有發言的毛久心急的說道。
“是呀,什麼計?老齊,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兄弟們心裡早就癢癢了。”金昌抓耳撓腮的說道。
“呵呵,是這樣的,今天我發現這沈長鷹對武立有關照的意思,雖然現在他沒有表現的過分明顯,但是,我們不能不未雨綢繆,我出一計,讓他與武立之間迅速的對立起來,只要沈長鷹和龍家不勾結起來,這一仗,我們就有九成的把握打勝。”齊臥龍臉上洋溢着興奮說道。
“哎呀,老齊,你就趕緊說吧,乾女人,我喜歡直來直去,婆婆媽卡,一點也不爽快。”金昌說道。
衆人聽完這話,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那股陰沉的沮喪之氣,完全消失了。
“是這樣的,這白靖不是管着科教文衛等部門嗎?這傢伙一直在我們這裡哭窮,說給老師發的工資不能及時足額發放,據我所知,發一半欠一半的情況,已經有十來年的時間了,就是何崑崙在的時候,也沒有完全解決這個問題,我們不妨發動一下教師,讓他們指責一下武立,看看爲什麼有錢裝修辦公室和住房,沒錢給他們發工資,這樣一來,我們可以看一看白靖與沈長鷹如何與武立旋轉,說不定,又是一場絕妙的好戲。”齊臥龍似乎指點江山的說道。
“哈哈,不愧是我的智囊,這些招一旦全部撒出去之後,恐怕會形成多米骨牌效應,會有更多的單位去找我們萬能的武縣長,我看,就算不殺他,也會累死他,這個借刀殺人用得好,用得好。”劉山心情大快。
“不過,這其中還有一個關鍵的環節,武立可是說過,這裝修辦公室和房間的錢,是老孫私人掏的腰包,如果有人站出來證明這件事情,恐怕我這些計謀的效果,會打折扣。”齊臥龍瞟了一眼孫乾說道。
“老孫,打疼你了吧,你說說,我這氣一上來,手就重了一些,你不會怪我吧。”劉山關係的問道。
“哎呀,那哪能呀,劉哥打我,那是教育我,培養我更快的成長。”孫乾一邊捂着被打腫的臉,一邊呲着牙說道。
“那就好,來人,把我最好的療傷藥拿過來,我親自給我的兄弟上藥。”劉山喊道。
“哼,骨頭,看以後你還敢和我對着幹,我涅死你就像涅死一隻螞蟻一樣。”齊臥龍瞄了一眼孫乾,心中暗想。
這孫乾與齊臥龍相比,那確實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過,我有些擔心,老孫是咱麼自己的人,可是,沈長鷹當時也在場呀,如果他出來坐證,又該怎麼辦?到那個時候,弄不好我們被動。”馬大山說道。
“呵呵,馬總,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沈長鷹這個人你還不瞭解?他可是名副其實的不死鳥,九頭鷹,知道事情該怎麼做。就算他站在武立那一邊,我也有後招。”齊臥龍兄有成竹的說道。
“大山呀,老齊的招,那可是招招精華,我們就等着看武立的笑話吧,到時候,老師們討公道的時候,我可以去講幾句話,責令武立三天內必須完成任務,我倒想看看,武立怎麼拿出我們拖欠的近十年的教師工資。”劉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煙雨樓大廳內的一張飯桌上,坐着三個人。
“喂,聽說了嗎?幾年前那筆兩億美元的黑錢,原來被龍家藏起來了,現在,他們想借助新任縣長的力量,把這筆錢洗白了。”一位黑瘦男子說道。
“嗨,你這是老新聞了,我可聽說了,龍家不僅僅要洗白這兩億美元的黑錢,還私吞了武縣長在賭石打賭中贏的十億元。”一名刀疤男說道。
“你們倆的消息也太落後了,說了半天,都說的是舊聞,我告訴你們,這個新任的武縣長,也不是個東西,是個貪污犯,龍家洗白兩億美金,而他用那十億資金,換成了一個無價之寶的翡翠,聽說這翡翠裡包含着一個萬馬奔騰圖,氣勢如虹,天下罕見,是個極品裴翠,我們寶泉縣玩石頭的人,都沒法評估出它的真實價值,你們說,這個縣長貪不貪。不僅僅如此,他一上任,就要求重新裝修他的辦公室和住房,那房間內,不是金絲楠木就是紫檀紅木,樣樣物品,都是價值連城,像這樣的縣長,早晚也把我們縣人民給折騰死,真希望他趕緊死了算了。”一名黑臉大漢,抽着雪茄說道。
“哎呀,原來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其餘兩人說道。
他們三人的聲音說的很大,旁邊桌子的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像這樣的場景,在整個寶泉縣縣城中都傳開了,就像瘟疫蔓延一樣,迅速的傳播開來。
煙雨樓頂層包廂中“沈哥,聽到了嗎?現在到處都是說龍家和武立的,有很多消息不實。這些老百姓們都是瞎起鬨,根本不瞭解實情。”白靖說道。
“哼,劉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來,武立在我們寶泉縣的日子不好過呀,不知道他能不能過這一關。”沈長鷹嘆道。
“這一招太惡毒了,簡直就是陰險至極,武立對我們寶泉縣的情況根本不熟悉,恐怕要吃大虧,而且,他的那塊馬奔翡翠,確實是個問題,我們懂行的人心裡清楚,可是,老百姓卻不懂。不過,我們是知道事情實情的一方,如果到時候,武立親自找我們,讓我們爲他作證,到那個時候,該怎麼辦?”白靖有些發愁的說道。
“這件事情好辦,那就是保持沉默,如果武立聰明的話,就不應該來找我們。”沈長鷹很自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