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是籤協議了,不管是董必勝,還是張律師,其實協議草稿早就擬好了,只等着與武立做最後的商量,定下細節而已,而這一切都是樑教授親自安排的。
也只有樑教授,才能夠做這中間的協調人,把整個事情協調完美。
當武立簽完字,這馬鳶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從武立手中把協議奪了過來,認認真真的再看一遍,才簽上了她的大名,之後遞給她姐姐,而且留給她姐姐簽名的地方所剩無幾。
如果從這簽字上看,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出,誰是正房,誰是偏房,誰是大的,誰是小的。
別看這是親姐妹,這馬鳶學習不如她姐姐,但是,這鬼點子可不比她姐姐少,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連馬部長看到後,都不禁的搖搖頭,心中暗歎這馬鳶的鬼靈精。
協議簽完,一式七份,除了紫韻沒有協議之外,其他的七個人每人一份。
“老樑,剛纔看到馬鳶在協議上做手腳,心裡就有點後悔,以後她們姐妹會不會鬧矛盾?”在回去的路上,馬部長指着馬鳶的簽字,忻州有些不安的說道。
“老馬,想太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能夠做的也就這些,把他們撮合到一塊,往近了說,那是爲武立保駕護航,往遠了說,也是爲她們姐妹未來的幸福着想。不過,小董說的話還是對的,現在的離婚率太高了,這些年輕人哪像我們,爲了生活,可以忍,他們可不會忍,稍有不如意,今天還睡在一塊,第二天就分開了,這種事情太多了,我們以後也只能不斷地督促他們,僅此而已,實際上,他們真要分開,我們這些老傢伙還真的攔不住。別想那麼多了,相信孩子們自己的選擇吧。不過,你也如願以償了,終於當了小武的老丈人了。”樑教授笑着說道。
“老樑,你可不地道呀,拐着彎罵我,別說我,這還都不是你的主意,是你擔心小武在雲滇胡搞八搞,搞毀了政治聲譽,才這樣做的,我可是配合你。”馬部長說道。
“呵呵,老馬,你也不地道,你心裡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我那是爲了成全你,以後有小武這樣的女婿,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退休都不用擔心。”樑教授說道。
兩個人像往常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打嘴仗,誰也不肯承認他們心中的打算,當然,彼此之間看的都很明白。
在他們兩個老頭子打嘴仗的時候,病房中,武立正和馬鳶姐妹冷戰。
房間中,除了他們三個,再也沒有別人了,紫韻跟着董必勝離開了,一些事情,他們需要詳細的談一談,這也是樑教授的安排。
馬鳶買了一兜子水果,有橘子,有香蕉,還有其他香氣撲鼻的水果。
“哇,好香呀,好甜呀,就是不給某些人吃,讓他欺負我們,哼哼……”馬鳶一邊弄着水果,一邊故意的逗一逗武立。
搞的武立真想起來暴打他一頓,但是,想了想他還在生病中,便用被子蒙了頭,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這馬鳶哪裡肯放過他。
在她心中,她已經是武立的妻子了,雖說是試婚,但是,她可是明白,如果真的懷了武立的孩子,以後,那可是母憑子貴,在武立面前就真的有了資本,所以,她可是要趕在她姐姐前面,把武立拿
下。
這樣的小心思,她可是最會算計了。
就在武立剛剛用被子蒙着頭不久後,便感覺有東西爆他的菊花,嗷的一聲,便從牀上跳了起來,只見他的屁股上,竟然是一根香蕉。
當然了,此時的香蕉已經不是硬邦邦的香蕉了,而是被弄折冒出香蕉果泥的香蕉了。
“你有病呀,是不是寂寞難耐,老用香蕉**呀。”武立火冒三丈的說道。
“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寂寞,自己拿着香蕉**,還說我。”馬鳶若無其事,搖頭晃腦的說道。
“去去去去……離我遠點,看到你們我就煩。”武立生氣的把香蕉踢到牀下,找了幾張紙巾,使勁的擦一擦屁股上溼漉漉的香蕉泥。
可是,那一片溼痕可不是想擦就能夠擦乾的,看上去還真像他小時候做的一些傻事。
曾經小時候的武立,因爲生理反應,在學校午休的時候冒了水兒,很難爲情,到廁所裡把褲子反過來穿,被浸溼的部分挪到屁股上,這一他以爲別人不會誤解了,可是,這樣做卻更加暴露了他的生理反應,被男孩子嬉笑,被女孩子指指點點,搞的他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爲的就是用屁股把溼漬烘乾。
雖然說最後烘乾了,但是,屁股上卻留下一對梅花,讓人看了更是浮想聯翩,至今武立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還覺得難堪萬分。
現在看到馬鳶這麼搞他,這火氣那可是沖天大。
一把把馬鳶摁在牀上,想狠狠的揍一頓,但是,這馬鳶竟然絲毫的不躲,不但不躲,甚至有意挺着身脯迎上去,武立的一隻手一不小心,便變成了抓奶手。
“啊……你要在病牀上來制服的誘惑嗎?”馬鳶哼哼一聲,捏着聲,嗲嗲的說道。
“趕緊走,真受不了你了。”武立感覺到形勢不對勁兒,立馬推開了馬鳶,用被子裹住了下半身。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漂亮的小護士走了進來,一不小心,正好踩在被武立踢到牀下面的那個爛香蕉,跐溜一下,伴隨着一聲尖叫,撲進了武立的懷中。
馬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你們……”馬鳶指着武立生氣的喊道,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麼喊。
咔嚓一聲,機靈的馬鳶拿出了相機拍照。
“馬鳶,都他媽你惹的禍,竟然還敢拍我的照,我打死你……”武立怒道。
不過,這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這懷中卻摟着軟綿綿的一個美女小護士,這還真的讓他有點捨不得放開。
而那名美女小護士似乎也戀上武立厚實的身膛,一時間竟然忘記離開了。
“還不分開,你們想氣死我呀,我要投訴你,竟然在病房裡和我老公玩曖昧,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馬鳶拍完照,竟然還看到那名小護士趴在武立的懷中,火冒三丈的喊道。
“你叫什麼,這都怪你,要不是你把香蕉皮亂扔,人家會踩到嗎?你應該感恩,她沒有摔出毛病,要是摔壞了身子,我看你的一個億不夠賠人家。”武立仍舊摟着那名美女小護士說道。
“你還摟着,放開。”馬鳶上前,把那名小護士從武立的懷中拽了出來。
“老子偏不放,我喜歡制服的誘惑,不行嗎?”武立緊緊地摟着那
名小護士,故意氣一氣馬鳶。
這個時候,那名變態的護士長走了過來。
“護士長,你看看,你的手下勾引我的丈夫。”馬鳶連忙拉着護士長說道。
護士長看着武立緊緊地摟着那名美女小護士,氣的嘴脣都發抖了。
“還露着,真是傷風敗俗!立馬給我寫一份辭職報告!”變態護士長怒吼道。
“慢着,你講不講理,還沒調查就做決定,剛纔是她故意在地上放了香蕉皮,讓這名護士踩着了,我好心扶了一把,這個壞蛋女人就誣陷我們,你知不知道。”武立從牀上跳下來說道。
“我的眼睛還沒瞎,看的清清楚楚,你休想蒙我。她必須辭職!”護士長說道。
“我這裡還有證據!”馬鳶搖着手機說道。
“那是我故意起這個壞女人的,你懂不懂呀。”武立急了。
“你怎麼做我不管,反正我看到她趴到你懷裡,這就是護士與男病號發生不正當關係,這種事情在我們醫院是絕對禁止的,出現這種事情,我有權利開除她,如果你不服,可以上告。”護士長毫不近人情的說道。
“你這個老變態,看不慣漂亮女孩是不是,你這是嫉妒,沒男人疼你!”武立氣呼呼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孃滅了你!”護士長聽到武立這句話,氣的幾乎抽風了,隨手拿起病房裡的消防栓,就準備砸武立。
要知道,這病房外面就有武立九個美女保鏢,怎麼可能讓她砸到武立。
更何況,馬鳶也不同意,一個箭步上去,就把武立擋在了後面,使勁的抓着消防栓,芊芊的玉指瞬間就被消防栓上的細鐵絲砸破了,流出了殷紅的血。
美女保鏢們也趕緊上來,把護士長拉了出去。
“其實,就算不發生這件事情,我也在這裡幹不長了,他們早就想開除我。”美女小護士眨着長長的睫毛,低着頭說道。
“流血了。”馬鳶伸出流血的指頭,在武立面前晃了晃,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看到剛纔馬鳶奮不顧身,爲他挺身而出,此時武立的心情是複雜的。
“有棉球嗎?幫忙包一下。”武立輕輕地捏着馬鳶的芊芊玉指,對美女小護士說道。
“你帶他去醫生那裡處理一下吧,被鐵器傷了,需要打破傷風針,以防萬一。”美女小護士說道。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都是我不好,害了你。”武立有點愧疚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根本不怪你,我們護士長剛剛離了婚,心情不好,衝我們發火,我向你一樣,頂了她幾句,早晚都會被她開除的,也好,走了正好,可以找個新工作。”美女小護士苦澀的笑了笑,之後離開了。
武立本想追上去,卻被,馬鳶攔了下來。
“哎呀,疼呀……”馬鳶撒嬌道。
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武立看着那名小護士離去的背影,心中是無線的愧疚。
之後,對身邊的一名美女保鏢嘀咕了幾句,便帶着馬鳶去看醫生了。
一個包的像殭屍一般,一個如花似玉,這一對組合,讓所有人都向他們行注目禮。
隨着美女保鏢的追逐而去,似乎武立與美女小護士的關係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