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能的,想移民就能夠移民呀,沒有我同意,門都沒有,從現在開始,你是我重點關注的對象,想從國內掙了錢就往外跑,決不允許!”馬部長厲聲道。
“爸,他這個人吧,表面上看起來挺好的,可是,骨子裡可壞了,就是最會裝的那種人,就憑他剛纔說的話,就能夠判斷出他的品德不怎麼樣,骨子裡壞透了。剛纔我說會裝的人,就指的是他,不是說您的喲,別誤會。”馬鳶在一旁插科打諢道,她剛纔看到馬部長的臉色不好看,自認爲說錯了話,便借用此機會向馬部長解釋。
“此地無銀三百兩,真是可笑!”武立小聲嘟囔了一句。
“唉,你這個傻孩子,啥時候能夠變精明,在這臭小子面前,他把你賣吃了你都不知道,就這樣,你這心裡還裝着他,真想不明白。”馬部長感慨道。
說出這樣的話,他不知道是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還是別有含義。
“爸爸,他不是要賣養雞場嗎?要不我們把那養雞場買下來?”馬鳶挽着馬部長的胳膊說道。
“買?爲什麼要買?這臭小子欠你們姐妹的,不用買,應該讓他乖乖的送給你們,走吧,看你老爸怎麼收拾他。不承認錯誤,我堅決不放過他,下一步,我就兩面開弓,一方面讓他家裡雞犬不寧,另一方面,讓他的公司得不到半刻安寧,就算查不出問題,也讓他做不成生意,我看看到底最後誰吃虧。”馬部長瞪了武立一眼,就準備拉着馬鳶離開。
“馬部長,當然是我們吃虧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再怎麼說,我老闆也是您乾兒子是不是,您可不能這樣。雖然我們做的都是合法生意,但是,經不起折騰,耽誤我們一天的時間,那可是幾百萬,上千萬的損失,我們損失不起。”董必勝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把馬部長堵在了門口,嬉皮笑臉的說道。
按照道理,這董必勝應該是溜之大吉了,但是,在半路上,他想到了一件事,就折返過來,想向武立請示一下。
不過,剛一進醫院,就碰到樑教授,便和樑教授一塊進來,走到這病房門口,就聽到馬部長最後一句氣話。
當然,這董必勝可是一個生意場上碰打滾爬的人,他太知道馬部長那句話的意思了。
“老馬,來來來,我們剛好人齊,一塊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吧。”樑教授拉住馬部長說道。
看到樑教授走進來,這馬部長懸着的一顆心落地了,他知道,有樑教授在此,這武立就是不想低頭也得低頭。
這樑教授對武立的影響力,甚至遠超他的父母,兩人之間那可是情同父子,甚至比父子還親,就是武立再不情願,也得聽樑教授的。
“老樑,你的好學生呀,想着移民呢,你瞧瞧,這年頭,都什麼思想,掙了錢了就想逃,不想着爲國家,爲民族做貢獻,就想着把掙到的錢分給那些外國佬,想想就氣!”馬部長生氣的說道。
“彆氣!這臭小子我來收拾他,我可是
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想不低頭都不行。來來來,坐下來慢慢談。”樑教授似乎信心十足。
“樑伯伯好!”馬鳶乖巧的問好。
“哎喲,我的小活寶,一看到你,我就開心,呵呵。”樑教授笑着說道。
“完了,這次被拿住了,看來在劫難逃。”武立心中暗想。
“你看看,這麼好的女孩子,你的寶貝學生還嫌棄我們呢,有些人的眼呀,真是長到丫子上去了。不僅僅如此呀,很有可能,他現在的狀態,那可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皮糙肉厚。”馬部長瞟了武立一眼說道。
“樑伯伯,把他形容成豬的,可不是我們,那是他自己說的,不信的話,你問問紫韻姐姐,她可以作證,是吧紫韻姐姐。”馬鳶甜甜的說道。
紫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只好點點頭,有點違心的教訓一下武立。
“呵呵,他可不僅僅屬豬,還屬驢,十二生肖裡面所有的屬相,他似乎都有,屬於全屬相那麼一個怪人。說到他這個怪人,我還真得好好批評批評他。這第一點,最需要批評的就是個人生活作風很有問題。這第二點就是脾氣倔的很,比驢脾氣還驢,你要說他是驢友吧,可是他只有驢脾氣,卻不友好。這第三點需要批評的就是不負責任,尤其是在男女關係問題上,那是完全不負責任,我今天也剛剛得到證據,已經證實了他與一名塵女子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今天最主要的,就是要談談這件事情。”樑教授說道。
“什麼?他竟然不乾淨!我剁了他的手,當初,他可就是用着爽不乾淨的手佔我便宜的。”馬鳶怒目而視,瞪着武立怒道,那架勢和馬蘭沒啥區別,都是鬥雞形象。
“馬部長,樑教授,我說兩句,現在這社會風氣就是這樣,什麼叫成功人士?在外面沒女人,那怎麼能夠叫成功人士?你看看,現在京城中的這些名流,哪一個不是在背後三妻六妾七十二妃的,如果沒有這些,就像男人沒有勞力士手錶,女人沒有LV的包,這是成功男人的標準配置。沒辦法,社會風氣就是如此,我們都是俗人一個,要緊跟時代潮流,做時代的弄潮兒,這可是領導們的金口玉言,我們這麼做,也算是相應首長們的號召,兩位領導說是不是?”董必勝說道。
“武立現在變成這樣,是不是你帶壞的,我看他之所以這樣,就完全是你帶壞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你這樣的衰友,就是想不變壞都難。”樑教授生氣的說道。
“樑教授,您可是冤枉我,說句真心話,我老闆可一點都沒收我的影響,倒是我收到他的影響比較大,別的不說,就說以前我可是有十幾個女友,現在數量已經大幅降低了,就有四五個維持着正常的體面。你說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那一個人身邊不是這女影星,那女歌星,還有清純的女大學生,是不是,我相信您二位心裡最清楚現在這社會現象。再看看我老闆,有什麼女人?完全沒有嘛,要說以他這樣身份和地位,要什麼女人沒有,那一個女人不是掙着搶着往他懷裡撲。假如我老闆一窮二白,屌絲
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你們說說,這馬蘭馬鳶會投懷送抱?爲什麼當初馬蘭逼着我老闆籤一份協議?不就是當初她不瞭解我老闆的實力嘛,後來爲什麼三番五次的鬧,甚至當着大庭廣衆的鬧,不就是爲了引起我老闆的注意嗎?說白了,這女人呀,爲的就是一個詞‘安全感’。什麼能給他們帶來安全感,第一,錢;第二,權利;第三,強健的體魄;如果我老闆不是高富帥,而是矮窮挫,會有人給他製造緋聞嗎?”董必勝稀里嘩啦的說了一大堆,似乎滔滔不絕。
“行了,你這都是歪理,真正的愛情,是不看重這些身外之物的。”馬部長很沒底氣的說道。
“這個我承認,像這種愛情都成了千古絕唱,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真愛情,還沒有發現喝着西北風的愛情,如果有的話,請介紹給我,我願意用我的全部家當來換取,我相信,當我一無所有,窮困潦倒的時候,我身邊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會消失的乾乾靜靜。”董必勝說道。
“你不懂愛情,愛情是偉大的,是高尚的,是神靈賜予的!你讓他自己說,當時他一無所有,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整個丫子腫的像豬頭一樣,我不是照樣和他拜堂成親了,我什麼也沒要,就是服從神靈的安排。”馬鳶瞪着董必勝不服氣的說道。
“你那那裡是愛情?你自己都說了,你是服從神靈的安排,不是服從內心的安排,你欺騙不了我。我老闆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仔細研究過,你們那種婚姻,不管是在法律上,還是在實際的情況下,都不算數,那僅僅是一種民俗和儀式罷了,就像我們到少數民族旅遊,拜拜堂,成成親,享受一下少數民族的風青,難道就是真的結婚了,那不是扯淡嗎。更何況,你們最後還把相關的情況進行了詳細的說明,可以說,你們之間沒有婚姻基礎。”董必勝說道。
“你胡說!”馬鳶氣憤的說道,但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如何反駁董必勝。
“我一點也沒胡說,那我要問問你,當初如果武立僅僅是一個過客,路過你們村寨受傷,而不是你們族裡所謂的聖子,你還會願意和他拜堂成親嗎?請你以你們獨龍族神靈的名義說出心裡話。”董必勝問道。
馬鳶低下了頭,她不敢說,想想當初,武立被認爲是聖子的時候,她也不願意嫁給武立,還對武立略施懲罰,要不是那道閃電,恐怕她的心永遠也不可能在武立身上,可是,在後來與武立的相處過程中,武立確確實實吸引了她,她確實能夠從武立身上找到一種安全感,而且這種感覺就是那麼奇妙,似乎讓她不可自拔。
至於是什麼,馬鳶說不清楚。
“不敢說了吧,當一個女人不瞭解一個男人的時候,不可能輕易地把她自己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是事實,所謂的一見鍾情,基本上只有在電視劇裡纔會出現,現實中只能是傳說。各位說是不是?”董必勝笑着問道。
“話題扯遠了,我們說的是武立的作風問題,談他的作風問題,你是嚴重跑題!”馬部長一拍炕梆,厲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