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沒你這樣的,我可是處男。”武立看清楚了確確實實是百夢之後,連連叫道,同時,還一把接過向他撲來的百夢小姐,這一不小心,還不經意的在百夢柔輕的兄上抹了一把。
在武立心中,一個塵女子向他撲來,那可不是他佔便宜的事情,而是塵女子佔便宜的事情,喊出自己是處男,才能夠更加凸顯他被佔了便宜。
“暈,沒戴兄罩,這手感真不錯。”武立心中愕然。
“蛇,蛇……”撲在武立懷中的百夢指着白色紗帳,驚恐的喊道。
“看樣子不像裝出來的,難道真有蛇?”武立心中暗想,同時,朝着百夢指出的地方看去。
“乖,別怕,我去看看。”武立一手摟着百夢,那五指所碰的地方正好是百夢沒有戴兄罩的“大白兔”。
另一隻手,折斷一支梅,挑開白紗帷帳,確實有一條蛇盤在百夢的古琴上。
“啊,我怕。”百夢趕緊閉眼,把頭埋在武立的懷裡。
只見那條蛇吐着蛇信,在古琴上什麼。
“血,應該是血滴,只有剛剛結束冬眠的蛇,飢腸轆轆,纔會飢不擇食。”武立心中暗想。
要說這氣候,已經是春末夏初的季節了,但是,在寶泉縣,纔剛剛是初春時節,梅正在怒放的好時節,也是這個時候,這冬眠的動物,剛剛甦醒過來,這是找食物的時候。
“你的琴上有血跡,怎麼回事?”武立問道。
“有血跡,怎麼會有血跡?哦,我大概想起來了,昨晚我剛剛來那個,可能不小心碰上了一些,難道蛇對血跡那麼感興趣?”百夢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是當然了,尤其是對女人的經血更感興趣,你沒發現他是一條公蛇嗎?幸好沒有毒,否則的話,你現在絕對慘了。被咬了沒有?”武立一邊開玩笑,一邊關心的問道。
“你真夠壞的,我都被嚇成這樣了,你還拿我開玩笑。”百夢臉一陰,推開武立,有點生氣的說道。
“我沒有開玩笑呀,你看那蛇尾,很明顯就是公蛇蛇尾,這分辨蛇的雌雄最簡單的辦法是看尾巴,即“雄長雌短”,別的本事沒有,我分辨蛇的本事還是有的,小時候玩蛇,那我可是行家。“武立稍微吹噓的說道。
這男人好像都有一些共同的愛好,就是喜歡在女人面吹牛皮,尤其是在漂亮女生面前吹牛皮,這女人越漂亮,這牛皮吹的越大。
武立懂蛇這沒的說,他從小跟着他父親打獵,當然懂蛇,要說是玩蛇的行家,那完全是吹牛。武立的母親是最怕蛇的,要是知道武立玩蛇,那會狠狠地揍他,所以,武立是不玩蛇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百夢神色緩和了一點說道。
“你看看吧,我這人說話,從不騙人。”武立翹起了尾巴。
“呸,剛纔某些人說什麼?什麼處男?長着大眼鏡說瞎話。”百夢小姐白了武立一眼,臉上帶着一絲的羞憤。
“我怎麼說瞎話了,百分之百的純情處男,不信的話,可以驗證。”武立對着百夢笑眯眯的說道。
“看
你那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你要是處男,我就是好中的好。”百夢白了武立一眼,不屑的說道,她纔不相信武立是處男。
這女人的感覺一般都很敏感,尤其是剛纔武立碰了她的大白兔兩下,她就非常有感覺,甚至對那種感覺有着一股莫名的想法。
“好中的好,這怎麼解釋?”武立碰着腦門說道,他確實不知道這好中的好意味着什麼。
“解釋你個頭,快把蛇弄走,我怕蛇。”百夢瞪了武立一眼,嗔怒道。
“嗨……你以爲你是誰呀,女皇呀,我再怎麼說也是一縣之長,你說讓我抓蛇我就抓蛇呀,蛇咬我怎麼辦?不過嘛,你要是想讓我這個縣長親自爲你抓蛇,你最起碼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吧。”武立看了看百夢說道。
“說,什麼問題?”百夢沒好氣的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是不是被他養了?”武立問道。
“包你個頭,個人私,無可奉告!”百夢拍了武立一下,厲聲道。
“好,問第二個問題,當初爲什麼敲我的門?”武立問道。
“走錯門了。”百夢說道。
“說謊,如果走錯了,你爲什麼在我身上裝竊聽器。”武立又問道。
“有完沒完呀,我是被冤枉的。”百夢有些不耐煩了。
“嗨,你還發火呢,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厲害的不得了,給我從實招來,不然的話,我把你鎖緊小黑屋,只有你和我的小黑屋,你知道後果的,我可是處男。”武立一點正經也沒有,就好像他不是縣長,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事情一樣,完全就是一個蕩公子。
這有些女人可以把老實巴交的男人在瞬間變成猛獸,有些女人,也可以把一本正經的男人在瞬間變成嬉皮士,也有些女人可以把所有男人變成意壞的對象,甚至讓他們想入非非,幾乎不能自拔。
如果說以前的百夢沒有這種能力,可是,一身粉色古裝的百夢卻讓武立沉醉,似乎忘記了,昨晚他剛剛和宮靈困綿過。
“看你那色樣,也不是什麼好官,不幫拉到,我找人去。”百夢瞪了武立一眼,珊珊而去。
“喂,百夢小姐,下次再出來的時候,別忘了帶兄罩,不然光的話,很難堪的。”武立對着百夢的背喊道。
“真外行!不知道我穿的是古裝呀!”百夢迴眸一瞪,別有一番風青的說道。
“這漂亮的女人,連生氣的時候都那麼美,也難怪她是雲滇的頭牌,可惜了,這麼美的女子墜入塵,真的太可惜了。”武立在心中嘆惜道。
百夢離開之後,武立用梅枝挑飛蛇,端詳起拿一把古琴。
此時,武立的左手竟然有着輕微的顫抖。
“我的天,怪不得剛纔的琴聲如此優美,原來是一把唐代流傳至今的名琴——九霄環佩,價值兩千五百萬。”武立端詳之後,大爲驚歎。
這把古琴可是伏羲式,有梅斷紋,琴音透澈、溫勁鬆透,純粹完美,形制極渾厚古樸。
要分辨這把琴是不是真正的古琴,一方面武立的特殊反應,已經完全證實了它的真實生和
價值,另一方面,這琴上的一系列題跋和古字印證着它的身份。
琴背池上方刻着篆書“九霄環佩”4字,池下方刻着篆文“包含”大印一方,池右刻着“超跡蒼霄,肖要太極。庭堅”行書10字,池左刻着“泠然希太古,詩夢齋珍藏”行書10字及“詩夢齋印”一方。在琴足上方刻着“靄靄春風細,琅琅環佩音。垂簾新燕語,蒼海老龍吟。蘇軾記”楷書23字。鳳沼上方刻着“三唐琴榭”橢圓印,下方刻着“楚園藏琴”印一方。腹內左側刻寸許楷書款“開元癸丑三年斫”7字。
這一系列的刻字和題跋,更顯得它的彌足珍貴,也難怪價值兩千五百萬,而且是掏錢也未必買得到,只有真心愛琴的人,才能夠有資格彈用此琴。
不大一會兒,百夢便帶着龍飛返回,只見武立仍舊拿着那把琴仔細端詳。
“呵呵,武兄弟對古琴也有研究?”龍飛笑着問道。
“哦,這麼快回來了,不敢說有研究,略懂一二而已,不過,看了這把琴,現在明白這琴上面爲什麼有血跡了,估計是你昨晚抱着它睡吧,也能夠理解,如此珍貴的九霄環佩確實值得抱着睡,價值兩千五百萬呀。”武立有點愛不釋手的碰着,就像碰着漂亮女生一般。
“哈哈,看來武兄弟真是藏界的高手。”龍飛笑着說道。
不過,此時的百夢確實有點驚訝,能真正懂琴的人不多,龍飛雖然是大老粗,但是,他能夠算半個,武立能夠能夠一眼看出此琴的價值,也只能算半個。
“呵呵,剛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琴音不一樣,只有好琴、彈琴高手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做到人琴合一,才能夠達到那種意境,原來我還有些懷疑,不過,真正看到這琴之後,才完全的明白,名琴配漂亮女人,好意境。夢姑娘,剛纔得罪了,我向你道歉。”武立說完,深深地向百夢一鞠躬,把古琴舉到頭頂,遞給百夢。
在武立的心中,漂亮女生彈名琴,那是一種非常高雅的意境,是一種只能夠膜拜不能夠褻瀆的意境,而爲剛纔他的輕薄,確實自感形穢。
聽到武立的話,看到武立真誠的鞠躬歉意,百夢對武立的好感迅速的上升,尤其是武立喊她爲姑娘而不是小姐,這讓她心中有那麼一絲少女的悸動。
懂琴的人不多,真正懂得高雅琴藝意境的人更是鳳毛麟角,連龍飛都算不上,而武立正是百夢心中苦苦尋找的懂琴人。
要說武立懂琴,那還是受他師母的影響,就是樑教授愛人的影響,樑教授的愛人就是中華最著名的古琴家,對古琴有着極其豐富的知識和見解。
每一次武立到樑教授家,必定要認真聆聽他師母的琴藝,獲得心靈上的放鬆。
百夢輕輕地接過古琴,輕輕一,透澈、溫勁鬆透,純粹完美的琴音便從指尖流出,令人陶醉。
“連琴都原諒了你,我也不會和你計較。”說完,百夢抱着古琴翩然而去。
“這不就是樑師母夢境中的琴仙嗎?”武立看到百夢離去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顫,整個血液似乎被凝固了。
看到這幅情景,龍飛笑了,他心裡有了新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