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房!
崔山鷹躺在自己的牀鋪上,睜着眼睛看着牀鋪的牀板,這是崔山鷹到黑鬼訓練營的第一夜。
幾天了?崔山鷹不知道,睜開眼睛就到了這裡,也不知道家裡是什麼情況。自己幾天沒回去,相信家裡已經亂套了吧!
苦笑了聲,他到不擔心孫蕊,崔山鷹最怕的還是家裡老媽知道自己失蹤的消息,老媽心臟不好,受不了刺激!
哎,不孝啊!
“好好的嘆什麼氣啊?”白啓超轉頭看着崔山鷹問,今天算是比較滿足的,有肉吃,心裡帶着濃濃的幸福感。
營房裡,除了簡陋四處漏風以外,差不多一百多米長的大房間裡,只有不到十盞燈,這不算,燈泡瓦數都還不大,那點光還沒螢火蟲的亮,夜幕黑下來,房間裡極爲昏暗。
“想家!”崔山鷹輕聲回了句。
白啓超愣了下,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崔山鷹沒理會他,想笑就笑,不過,這很好笑嗎?
“你剛纔沒吃飽嗎?”白啓超問。
崔山鷹輕聲說:“吃飽了!”
白啓超笑着道:“吃飽了怎麼還想家啊,你沒聽說過了,吃飽了不想家這句話嗎!”
還好崔山鷹沒說,自己在想老媽,不安這小子非得笑過氣去不可。
從東邊角落裡,突然響起女人高亢的叫聲,只是叫的有些怪異,崔山鷹不由皺了皺眉。
白啓超顯然也聽到了,嘿嘿銀笑了兩聲說:“怎麼,兄弟也有興趣?沒事,可以過去玩玩的,那幾個是公衆貨,誰都可以上的,價格絕對不會比公交車貴多少的,甚至可以免費。不過呢,我比較傾向那幾位‘高級貨’,但都是名貴的‘私家車’,比較難搞!”
崔山鷹不是聽不明白白啓超的意思,只不過大庭廣衆之下,這種場面,他真沒見過!
什麼事情都是一樣,沒經歷過就沒有發言權!
“她們是被迫的嗎?”崔山鷹把胳膊墊到頭後面,帶着些好奇的問。
白啓超想了想說:“或許剛開始是,但是現在應該不是了吧,現在是享受,你知道,人是會變的,在這裡,每天都會受着死亡的威脅,大家心裡都比較壓抑,需要做點什麼發泄發泄,放鬆放鬆!”
崔山鷹嗯了聲,不在問什麼。
命運這東西,你在改變它,它也在時刻影響着你。
有人說‘人的命天註定’,也有人說‘我的命由己不由天’,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說的清楚呢!
“兄弟,你在想什麼呢?”
白啓超顯得有些無聊,還想找人說說話,崔山鷹不知聲了,他只能沒話找話。
“什麼都沒想!”崔山鷹沒在說自己想家,腦子裡也沒想那邊高亢叫着的女人,對這樣的女人,崔山鷹沒興趣。
“要不要過去玩玩?”白啓超嘿嘿再次笑着問。
崔山鷹搖頭說:“不去,想去你自己去吧!”
白啓超聲音帶着點顫音的問:“兄弟,你,那什麼,不會性取向有什麼扭曲吧?我可先說好了,本少爺可是直男!”
崔山鷹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的說:“滾!”
被罵,白啓超也沒生氣,反而拍了拍胸口,笑着道:“嚇死本少爺了,嘿嘿,還好不是,還好不是!”
“你什麼時候走?”崔山鷹換了個話題。
白啓超說:“大概要再等兩個月吧,這裡其實也蠻有意思的,還沒玩夠!”
對於很多人講,來這裡是吃苦受罪,而對白大少來講,來這就是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呢?想什麼時候走?”白啓超笑着問。
崔山鷹苦笑了聲,搖了搖頭:“不知道!”他連自己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把自己送到這裡來,難道只是讓自己來玩的?肯定不會,可他們又是什麼目地呢?
“你是怎麼來的?”白啓超好奇問。
崔山鷹說:“被人綁來的!”
“綁來的?”白啓超愣了下,皺眉道:“真的假的,以兄弟你這身手,還能被別人給綁了?”
崔山鷹的話白啓超有些不信,他今天可親眼看見過崔山鷹動手的,就憑這身手, 只要他不願意,怕是沒人能奈何的了他吧?
“再厲害,能厲害過槍嗎?”崔山鷹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到沒太大的起伏,既然來了,那在生氣憤怒又有何用。
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要想的是怎麼活下去。
呃!
白啓超說不出話來,也是,人在厲害,能厲害的過槍嗎?被槍指着,就算是一代宗師李小龍活過來,怕也只有老老實實的份吧。
考慮了下,白啓超正色道:“兄弟,要不等我走的時,你跟我一起走吧,放心,我保證能帶你出去!”
“謝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崔山鷹沒多想,拒絕了白啓超的好意。第一,兩人相處的不錯,崔山鷹不想因爲自己給對方帶來麻煩,另外一個原因,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你現在搭了人家的恩,以後總是要還的。
白啓超沒想到崔山鷹拒絕的這麼直接,這麼痛快,連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自己的好意。
“不在考慮一下了?要知道留在這裡,可不見得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白啓超勸着,崔山鷹越是拒絕,他就越感覺這是個人才,想收服己用。
崔山鷹苦笑着說:“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背後招惹的人很有勢力!”
“你怕我白啓超惹不起?”白啓超眉頭一皺,崔山鷹這麼說,他可就不樂意了。
崔山鷹可以拒絕自己的好意,但是崔山鷹不能小瞧了自己。
崔山鷹外頭看着他,笑着隨口說:“真沒有,你家是幹什麼的?”
白啓超聲音裡帶着幾分傲然道:“幹什麼的?嘿嘿,說出來嚇死你,華夏老白家,聽說過沒?”
崔山鷹沉默了好一會,才用很小的聲音,說:“這個,真沒聽說過。牛嗎?”
白啓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廢話,當然牛了,不,不能說是牛,是相當的牛,你啊,太孤陋寡聞了,竟然連我們老白家都沒聽說過,虧你還是華夏人呢!”
崔山鷹笑了笑,說:“聽說貴族圈很亂的,像我這種平民小老百姓,哪能接觸到呢,白少莫怪莫怪!”
老白家?
崔山鷹確實沒聽說過啊!他對外面的圈子,瞭解的不多,你要說說拳,崔山鷹或許還能跟你搭搭話,白話白話,可要說別的,崔山鷹只是個學生,能有多大多深的見識!
“跟你說,簡直是對牛彈琴,反正你知道我們老白家很牛逼就行了,哪怕在這裡,我白啓超也有幾分影響力,大話不敢說,想要帶走個把人,還沒人敢攔着!”白啓超大大咧咧的說完,話音一轉,又嬉皮笑臉的道:“當然,前提得是你願意跟我走啊!”
崔山鷹突然問:“白大少,你確定自己是直的?”
白啓超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怒道:“你大爺,竟然敢懷疑本少爺的性取向,信不信我現在就叫巴斯他們過來爆了你的菊花?”
“信,信還不行!”崔山鷹笑起來,他就是開個玩笑!
“沒跟你開玩笑,反正時間還長,你可以先考慮着,等我要走的時候在告訴我,要不要跟着我一起離開!”白啓超笑着說。
崔山鷹點了點頭,沒在說別的,在出聲拒絕,那就叫不識擡舉了,爲人處事要交心,做人也要將心比心,別人不會永遠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營房裡的,叫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響,高低起伏,貌似更加投入了。
躺在牀鋪上的人不多,過去湊熱鬧的人到不少。
營房裡,女人數量佔了十分之一。
但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隨隨便便可以‘接納’任何人。
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什麼時候都有!
那位‘北極熊’混血兒蘇紅梅就躺在自己牀上,沒人自討沒趣過去打擾她!
崔山鷹皺眉,苦笑着問:“每天晚上都這樣嗎?”
白啓超搖頭,道:“也不是,但是每次死訓過後,差不多大家都要發泄一下。”
“外面那些守衛也不管嗎?”
白啓超嘿嘿銀笑了兩聲,道:“又不是被強迫的,哪怕是被強迫的,也很少會有人管的,除非你是‘大金主’,有時候不但不管,他們也會進來玩玩的,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有錢人,誰會把女兒送到這裡來啊!
“看見那邊牀上那幾位了沒?她們都是花錢進來的,不是男人選擇女人,是她們選擇男人。”
崔山鷹苦笑了下,說了句真亂。
蘇紅梅睡在上鋪,和白啓超與崔山鷹的牀鋪隔着五六個鋪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上面跳了下來。
看着蘇紅梅的動作,周圍很多男人都朝她望過來。
蘇紅梅卻沒理別人,走到了崔山鷹的牀鋪上。
崔山鷹被沒任何言語,直接撲上來的蘇紅梅弄的一愣,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蘇紅梅,疑惑問:“你做什麼?”
白啓超嘴撇的啊,直翻白眼,嘴裡一個勁嘟囔着:“狗男女,狗男女啊!”
太刺激人了,自己模樣,身材,能力,哪方面比這小子差嗎?白大少可是祈求了好久,都沒能入得了這位混血兒的法眼啊。
“要你!”蘇紅梅的話很直白。
崔山鷹沒理會旁邊‘吃醋’的白大少,擡頭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蘇紅梅,苦笑着說:“咱們不能這樣!”
蘇紅梅盯着崔山鷹,皺眉問:“你嫌棄我嗎?”
“當然不是!”崔山鷹搖頭,輕聲道:“我有女朋友的!”
蘇紅梅嬌笑起來,慢慢的低下頭來,幾乎快要貼到崔山鷹的臉上,彼此呼吸都能清晰感覺到。
“可你女朋友並沒有在這裡,不是嗎!”
崔山鷹笑了笑,輕聲說:“是,她人雖然沒在這裡,可她在我心裡!”
蘇紅梅支撐着胳膊,直視着崔山鷹的眼睛,好一會兒,才笑着說:“你還真跟別人有點不同呢!”
崔山鷹沒說話,眼神也沒畏避。
蘇紅梅直接身子,道:“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失敗,這裡有這麼多男人,今晚你不要我,別人也會要的,到時候你會不會後悔?”
崔山鷹苦笑了聲,說:“或許會吧!”
蘇紅梅看着他說:“那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要我,還是不要?最後一次機會哦,我已經很飢渴,要忍不住了,你不要我,我從你身上下去就隨便找個男人!”
赤果果的語言,刺激着崔山鷹的神經。
旁邊的白大少,瞪大眼睛,豎着耳朵聽着,兩人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
身上坐着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崔山鷹也有反應,他是男人,不是柳下惠。
崔山鷹輕輕搖了搖頭說:“我不想輸給欲,望!”
“呵呵,奇怪的男人!”蘇紅梅笑着說完,翻身從崔山鷹身上下去了。
白啓超眼睛一亮,坐起來叫着說:“他不願意,我願意啊,美女,還要不要啊?”
蘇紅梅笑着搖頭說:“NO,我也可以戰勝yu望!”說完,扭身回到了自己的牀鋪上!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