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蘆花和劉鵬一同穿過工棚後方的那片草地,到了工棚的後邊的時候,夏蘆花心存心機地小心翼翼地朝工棚望了望,暗自愣了愣,然後便是放慢了步伐,躡手躡腳地走着。
劉鵬見夏蘆花忽然像做賊一樣走着,他不解地側臉瞧了她一眼,問道:“喂,你咋了?咋跟做賊似的呀?”
夏蘆花羞澀地側臉瞧着劉鵬,衝他翻了白眼,小聲地說道:“你要死呀?那麼大聲做啥?一會兒讓我舅媽曉得了我們倆一起從後山出來……羞死人了!”
“那有啥嘛?”劉鵬不屑地回道,“我們倆又沒做啥呀?”
“你……”夏蘆花瞪眼瞧着劉鵬,“你還那麼大聲做啥?你就不會小聲點兒呀?還說沒做啥,你不是偷看人家那個了嘛?還有,剛剛你個死二流子非得看了人家的……”
“嘿,”劉鵬不禁一笑,小聲道,“啥嘛?啥叫我非得看你的那個嘛?是你自己同意給我看的呀。”
就是剛剛快要走出樹林的時候,劉鵬這小子要夏蘆花給他看了看她上邊的兩個白嘩嘩的巨物。
這時候,劉鵬笑嘻嘻地回想了一下,不覺地,她的那兩個白嘩嘩的巨物上的兩點小紅豆又閃現在了他的腦海。劉鵬暗自心想,嘿,她的那兩點真好看,粉嫩粉嫩的。
夏蘆花又是白了劉鵬一眼,惱道:“是你個二流子非要看,人家纔給你看的,好不嘛?”
“嘿,”劉鵬又是嘿嘿地一笑,“可是我也沒有強制你呀,我也沒有去扯你的衣衫呀?”
“你?!!”夏蘆花更是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哼!不識好歹的傢伙!本姑娘再也不會理你了!”
劉鵬見夏蘆花氣急的樣子,甚是可愛,他又是笑了笑:“嘿嘿。”
“你還笑?!!”夏蘆花又是瞪眼瞅着劉鵬。
“嘿嘿,我就要笑!誰讓你剛剛只給我看,不給我捏一下!”
“你的咋不給我捏呀?”
“嘿嘿,你要捏的話,我這就給你捏呀。”
“你……”夏蘆花羞得無語了,又是氣惱,然後小聲地說了句,“喂,本姑娘先回工棚,你等一下回來哦。”
“爲啥呀?”
“笨蛋呀,你?我們倆一起回去的話,我舅媽肯定會懷疑我們倆……那個什麼了嘛。”
“本來也沒有那個呀。”
“誰說了沒有呀?你剛剛不是看了人家的……”
“看一眼而已的嘛,也沒啥呀?又沒做啥。”
“哼!你個死笨蛋!反正你就是不許跟本姑娘一起回工棚!”
“那?”劉鵬愣了一下,“那好吧,你先回吧。”
於是,劉鵬便是默默地望着夏蘆花順着工棚的一旁走去了,然後轉身去了一側,朝前方繞了過去,很快就不見身影了。
此刻,太陽似火,直曬頭頂,曬得人暈暈的。
劉鵬不禁又是在心裡罵道,操,廣東這啥鳥天呀?有點兒風也行嘛,居然連風也沒得,啥鳥天氣的嘛?想曬死老子呀?老子可才十六歲呢,還沒睡過女人呢,要曬死老子的話,那也得等老子睡了個女人再說嘛……
等過了一會兒之後,劉鵬感覺夏蘆花回工棚已經有那麼兩分鐘了,於是他也就從工棚的另一側繞去了,回工棚了。
當劉鵬繞到了工棚的正面之後,便見玉蓮嬸正在工棚正面一側的廠棚下的廚竈前忙活了起來,正在佇立在砧板前切肉。
張富貴的女人玉蓮瞧見了劉鵬之後,便是白了他一眼:“你個死炮打的剛剛死哪裡了?”
劉鵬偷偷地白了她一眼,暗自撅了撅嘴,回道:“老子去撒個尿,也要給你彙報呀?”
“哼!你個死炮打的咋跟老孃說話的呢?”張富貴的女人玉蓮忽地就氣急了。
劉鵬見玉蓮嬸這般兇相,也就沒敢再說啥了。
張富貴的女人玉蓮見劉鵬似乎有點兒怕她,她也就沒再兇他了,只是冷冷地說了句:“你個車盤子壓的還站在太陽底下發啥愣呀?趕緊去把這豆角洗了呀。”
“哦。”劉鵬忙應了一聲。
然後,劉鵬也就邁步走進了廠棚底下,到了砧板的一旁,拎起那筐子豆角,便是朝廠棚前方的水龍頭走去了。
這會兒,夏蘆花一個人在工棚裡呆着,很是無聊,於是,她又偷偷地跑去了劉鵬的鋪前,又去找那本雜誌看去了。現在,她明明曉得那是本那樣的雜誌,寫得是些不健康的小孩不宜的內容,她反而卻是想看了。
一會兒,劉鵬在水龍頭那兒洗完了豆角之後,又是將豆角拎回到了廠棚下。
然後,劉鵬一邊擡手揩去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衝玉蓮嬸問道:“嬸呀,這生菜還洗嗎?”
“不洗了,晚上吃。”
“那,嬸呀,那我燒火了喲?”劉鵬又是好聲地問道。
“你急個鳥呀?老孃這肉都還沒切好,你燒啥火的嘛?”
“那,嬸呀,那我來切嘛?”
“你切?”張富貴的女人玉蓮瞟了劉鵬一眼,“你曉得切啥嘛?上次切的那肉,一坨一坨的,咋個吃嘛?再說了,就你那刀法,老孃當心你把你的那個彎把公給切了。”
“嘿!”劉鵬不禁砰然一笑,“咋會的嘛?我還沒有睡過女人呢,哪捨得把它給切了嘛?”
“切!就你個彎把公纔好大呀?就想睡女人了呀?真是的。”說着,張富貴的女人玉蓮忽然道,“好了,你個炮打的別跟老孃說話了,別害着老孃切到手了!”
“嗯。”劉鵬應聲道。
然後,劉鵬又是偷偷地打量了玉蓮嬸一眼,暗自心想,哼,老子不是沒有地方去的話,纔不會這樣子低三下四地討好你個死白虎呢!
張富貴的女人玉蓮切着切着肉,忽然扭頭看了劉鵬一眼,只見他冷冰冰地佇立在她的身後側,一臉令人可憐的模樣,她不覺暗自怔了怔,然後衝他好聲地說了句:“好了,你燒火吧,嬸快要切好肉了。”
“嗯。”劉鵬點頭應了一聲,順便偷偷地觀察了一眼玉蓮嬸的神情,暗自心想,以她現在的樣子,今日應該不會趕老子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