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搬走,原來覺得擁擠的工棚內,現在則是變得空蕩蕩的了。
劉鵬無聊地躺在鋪上看了一會兒小說之後,忽然坐起身,點燃了一根菸,擡頭望了望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工棚,感覺死氣沉沉的,甚是寂寥。
不覺的,他暗自道:媽的,周玉蓮那個死白虎把電視也給搬走了,真是他孃的無聊!
罵着,他又慢悠悠地吸了口煙,然後心想,奶奶的,反正裝修隊今天也沒有進場,下午也是沒得球事,那老子就去橫江街看錄像吧?
這麼一想,他也就起身,朝工棚外溜溜達達的走去了。
出了工棚之後,烈日甚是刺眼,他皺了皺眉頭,罵道:媽的,真是要命!這太陽咋就跟他娘火似的呢?
隨之,他就冒了一頭的汗。
他鬱悶地吸了一口煙,忽地大聲道:“媽的!”
然而,意外的,忽地傳來一個女的質問聲:“你罵誰呢?!!”
啊?劉鵬暗自一怔,心想,不是吧?還有人接話呀?
於是他順着聲音處望去了,只見一個大約20多歲的女孩正要從工棚前路過。
那女孩身着莫里電器廠的工作服,很明顯,她就是莫里電器廠的員工。
莫里電器廠就在出租房的後邊,之前工地施工,他們廠裡的人都是繞道去橫江街,現在工地完工了,她們也就抄近路,走去橫江街。
那女孩走在烈日下,也是滿身的香汗淋漓,鼻尖上都冒出了明顯的汗珠。
劉鵬打量了那女孩一眼,忽見她上身的那對綿綿巨物挺大的,走起路來,上下晃動着,像是極富有彈性似的,於是他也就兩眼直盯着她的那個部位看。
那女孩見他的眼神不對,便是罵道:“臭流氓!”
這時,劉鵬這小子暗自一樂,心想,老子正悶得慌呢,你還他孃的找老子對話,真是有趣…嘿嘿…那老子就來和你玩玩吧……
想着,他笑嘿嘿衝那女孩問道:“喂,小姐,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哼~~~”那女孩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你娘纔是小姐呢!”
“靠!你啥意思呀?口臭吧?”劉鵬也是有些惱火了。
“你才口臭呢!死小民工!本姑娘不理你也就算了,無緣無故的,你罵誰呀?”說着,那女孩就逼近了劉鵬。
劉鵬見她如此,不覺皺了下眉頭,問道:“喂,你啥意思呀?老子啥時候罵你了呀?還有,你說誰是民工呀?”
“你開始不是罵我嗎?什麼媽的,你纔是他|媽的呢!”
聽了之後,劉鵬暗自一怔,恍然大悟:“靠!你還真是個騷|娘們,老子啥時候跟你說話了呀?老子是罵天,抱怨這天太熱了。操,你還以爲老子罵你呀?就你這模樣,也不那鏡子照照,老子要罵也得罵個模樣漂亮的好不?”
“哼~~~你……”氣得那女孩臉紅脖子粗的,喘了口粗氣,“呼~~~你個死小民工!”
“操,老子是民工又咋啦?沒有我們蓋工廠,你他媽去哪裡上班呀?真是的!民工就不是人了呀?老子就不信你家沒有做民工的!”
被劉鵬這麼一說,那女孩更是急眼了:“哼~~~你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柒!”劉鵬不屑地一聲冷笑,“收拾我?你有沒有搞錯呀?就你個小娘們,還嫩着呢!”
“那你就等着吧!事先給你提個醒:今天晚上有你好受的!除非你不在這裡了!”
“嘿~~~”劉鵬又是一聲冷笑,“你個小娘們唬誰呀?真是的!老子日後都這工棚裡,在這兒看工地,有種的話,你就晚上來找老子好了!晚上老子一個人,正好悶得慌,你來給老子解解悶也好呀!”
那女孩被氣得沒轍,也不敢拿劉鵬這麼樣,氣急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然後甩下了一句話:“本姑娘現在沒時間搭理你,要我橫江街吃午飯,晚上你就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說完之後,那女孩就氣沖沖的轉身走了。
瞧着她走遠後,劉鵬暗自一聲冷笑,心想,嘿~~~晚上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呀?你個小娘們要是晚上來的話,大不了老子睡了你,嘿……
想着,他又點燃了一根菸。
然後,他轉身朝工棚側後的小土道走去了,打算去橫江街溜達溜達,或是看看錄像。
等到了橫江街上之後,他先是去一家小飯館吃了份快餐,然後一個人沿着大街溜達了起來。
白天的街上冷冷清清的,沒有啥人溜達。因爲白天大家都要上班。再加上白天太陽也火熱似火,更是沒人出來溜達。
劉鵬沿着街道溜達一路之後,然後就溜去一家地下錄像廳。
等進了錄像廳門口買票的時候,就能聽見裡面有嗯嗯呀呀的聲音,貌似在播放那種成人的錄像?
聽着這動靜,劉鵬這小子暗自嘿嘿地樂了,因爲他就是來看這種錄像的。
買完票,他就忙轉身朝錄像廳裡面走去了……
然只見黑乎乎的房間內,有一塊大銀幕,銀幕上正是一男一女在激烈着……
瞧着劉鵬這小子兩眼都發綠了,笑微微的,嘴角直流口水。
站在走道上瞧了一會兒後,然後他去找個座位坐下。
坐下後,他一邊直盯着銀幕看,一邊點燃了一根菸,不覺皺了皺眉頭,暗自道,操,不是一級的呀?沒勁!媽的,三級的早就過時還不?能不能放個一級的呀?
就在這時,莫名的,一個女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那女的直接撩開上衣,在劉鵬的耳旁問道:“帥哥,耍耍不?5塊錢一個,10塊錢一對。”
聽着,劉鵬順着聲音扭頭一瞧,皺眉回道:“不耍。”
“很便宜的,帥哥,就耍耍嘛。”
“不耍。”劉鵬又是乾脆地回道,暗自心想,都他媽大媽級別的了,老子纔不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