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等夏蘆花在他的背上趴好之後,他反手向後把着她,便是起身將她背在了背上,朝草地中邁步而去了。
由於劉鵬8歲的時候就沒了父母,跟着外婆長大的,自然是吃了不少苦,也幹過不少的粗活,所以別看他這年才16歲,但力氣還有蠻大的,揹着夏蘆花那就是感覺輕飄飄的似的。
頭一次被男子這麼的揹着走路,夏蘆花的心裡自然是感覺有種妙不可言的新鮮感和浪漫感,所以她也就自然是美滋滋的,面露着一種貌似幸福和甜蜜的微笑。
雖然她也出來打工了,但她也不過18歲而已,那種稚氣的孩子氣當然沒有脫離,所以她感覺跟劉鵬在一起倒是蠻好玩的。
儘管劉鵬說話有些粗鄙,但是她卻是覺得他蠻可愛的。
再加上她這樣的年紀,多多少少對一些事物抱有一種稀奇感和欲知感,所以她反而喜歡劉鵬的粗鄙,因爲在她的心裡覺得他可能也敢爲?
女孩子嘛,多少有些矜持、有些扭捏、有些羞澀,心裡明明喜歡,卻偏要說討厭,心裡明明想了,卻偏要罵男孩子是二流子……
待劉鵬揹着夏蘆花繼續往前方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夏蘆花忽地嬉笑道:“嘻嘻,喂,二流子呀,你把你的手再放下一點兒好不嘛?”
因爲劉鵬兩手把在她的臀|下,無意中就摳到了她的襠|縫中去了,她自然是感覺怪彆扭的,不好受。
其實劉鵬倒是沒有在意,忽聽她這麼的一說,他感受了一下,不覺暗自竊笑了起來,這時故意用手紙在她的那地方摳了摳……
“喂!死二流子!你幹嗎呀?”
“嘿嘿嘿,”劉鵬這小子一連串的壞笑,“我沒有幹嗎呀,只是揹着你嘛。你說的呀,要我的手放下一點兒嘛,所以我就往下挪一點兒咯。”
“哼!那你瞎摳啥嘛?”
“嘿嘿嘿,我又沒有後眼,瞧不見後面,可不就是瞎摳咯。嘿,我也不曉得我摳哪兒了呀?”
“切!我纔不信呢!你個死二流子,就是故意的!”
“啥故意的呀?”
“哼!你……”氣得夏蘆花忽地揮起她的小手,在劉鵬的肩部捶了一拳,“揍你!”
“靠,不是吧?我揹着你,你還揍我呀?”
“誰讓你的手亂摳了呀,哼!”
“嘿嘿嘿,”劉鵬這小子又是一連串的壞笑,然後說道,“喂,你的兩個波頂在我背上,感覺軟軟的,好舒服哦。”
“你?!!”夏蘆花氣急地一瞪眼,又是捶了他一拳,“不用你背了,我下來!”
劉鵬又是樂了樂,回道:“可是這草地中真的好多水哦,你就不怕弄髒了你的鞋子呀?”
“哼!那你就老實點兒,不要亂說話,手也不要亂動!”
“好的。”劉鵬樂呵呵地回道,心想,你個小浪婆娘,不就是害羞嘛,不敢說嘛,那老子就默默地享受好了……
想着,劉鵬莫名地嗅了嗅鼻子,暗自道,呃……她個小浪婆娘身上真香哦!管玉梅身上可沒有她這麼香哦,不但沒有,還有一股汗臭味和狐臭味,難聞死了。不過,睡她的感覺倒是蠻好的,至少比老子去柳樹林裡花冤枉錢睡的那個龜婆娘強多了,那感覺確實比吃肉的味道還強,嘿嘿……
要說管玉梅身上有汗臭味和狐臭味,也是正常的,因爲她畢竟是在這工地上幹活,再加她的腋|下的毛也沒有處理掉,自然是有汗臭味和狐臭味。
何況那晚她躲在山裡沒有回工棚洗洗,就直接在山裡給了劉鵬這小子,所以也難免會有汗臭味和狐臭味。
一會兒,當劉鵬揹着夏蘆花穿過了草地,走進山裡的樹林中後,夏蘆花忽然說道:“好啦。放我下來啦,我自己走啦。”
“好吧。”
劉鵬應了一聲,繼續揹着她往前邁了兩步,然後也就止步了,半蹲下,將夏蘆花給放了下來。
然後,他轉身笑嘿嘿地瞧着她,問道:“咋樣?我對你好不?”
“哼!”夏蘆花卻是故作不屑道,還白了他一眼,“不好。”
“咋個不好了嘛?”
“不好就是不好!”
“那誰對你好呀?”
“我爸我媽對我好。”
“那你以後就不嫁了唄,跟着你爸你媽過一輩子唄。”
“切!我嫁的話,也不會嫁給你個二流子呀!”
“靠!老子也沒說娶你好不?”
說完,劉鵬有些生氣地轉身過去,就邁步朝山上的上坡路走去了。
因爲右側和左側的草地中都有工友們埋下的地雷(拉的屎),雨後,那些白色的紙片什麼的都粘到了草上了,成了點綴似的。
夏蘆花見他生氣地朝山上走去了,她瞧着他的背影,自個竊喜了一番,然後邁步跟了上去。
可是剛邁步走了兩步,她忽地感覺身體某處有些異常,皺了皺眉頭,然後低頭瞧了瞧她的襠……
原來是劉鵬在揹着她的時候,手擱在了她的敏|感的地方,還摳了摳,所以不覺地,她的那兒也就潮了。
這會兒走起路來,她忽地感覺襠|中有股溼氣,還有一絲絲涼意,感覺怪不舒服的。
不覺地,她擡頭來,瞧着劉鵬的後腦勺,翻了個白眼,便是在心裡罵道——哼!都是你個死二流子做的好事!討厭死了!可惡的傢伙!該死的二流子!我恨死你了!
劉鵬上到上方的草地後,便止步了,回頭望了夏蘆花一眼,見她還在下方的草地中,他便是大聲道:“喂!你是不是覺得那裡的氣味好聞呀?”
“哼!”夏蘆花嬌嗔地回道,“管你啥事呀?我喜歡、我樂意!”
“好吧。那你就站在那兒聞屎臭味吧。”
聽劉鵬這麼的說,夏蘆花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也沒有言語什麼,只是嘟了嘟嘴,然後邁步朝上方的草地走去了,向劉鵬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