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春伢子那麼的問,劉鵬這傢伙故作神秘地樂了樂,回道:“嘿嘿,我也是聽人說的撒。”
“你聽哪個說的呀?”春伢子又問道。
劉鵬又是故作神秘地樂了樂,然後湊近春伢子的耳旁小聲地說道:“我聽王德發說的撒。喂,你可不要亂說喲!”
“嘿……”春伢子發笑地看了看劉鵬,想了想,說道,“我就覺得王德發不對勁,每次上橫江街來一起耍時,他老是鬼鬼祟祟的,然後就不見人影了。”
“嘿,”劉鵬又是一樂,然後朝春伢子的兩旁看了看,問道,“喂,你們開始不是一起出來的嗎?現在咋就你自己了呀?”
春伢子回道:“到了街上就走散了呀。李向前和他的女人看錄像去了呀。周曉強和二愣子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不曉得做啥去了?嘿……沒準……他倆不會也是去柳樹下做買賣去了吧?”
“呃?”劉鵬一怔,“不是吧?周曉強不是有老婆的嘛?玉梅嫂不是在工地上嘛?他咋可能去做買賣呀?”
“切!”春伢子不屑道,“你個彎把公懂啥呀?人家周曉強就是偏好這口,曉得不?人家不是說了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喂,彎把公呀,你小子可是不要瞎雞兒說啥喲!”
“嘿,”劉鵬嘿嘿地一笑,回道,“放心吧,師父,我啥也不會說的。”
“師父?”春伢子一怔,“你個彎把公先別叫得這麼早,老子還沒有答應收你爲徒。等你把工頭的外甥女介紹給了老子以後,再說這事吧。”
“好的。”劉鵬點了點頭,又問,“對了,還有花貓呢?你現在咋一個人了呀?”
春伢子回道:“老子本來和花貓一起在打桌球的嘛,後來打了兩盤,他個孫子說不打了,然後他說他要去髮廊洗頭,問我去不,我就沒去了囉。”
聽春伢子這麼的回道,劉鵬嘿嘿地一笑:“嘿,你咋不去嘛?”
“老子去幹啥呀?人家花貓說是去髮廊洗頭,實際上不就是去找個了呀。他個孫子老說那個女的不收他的錢,實際上是不可能的撒。”
“嘿嘿,”劉鵬又樂了樂,說道,“花貓真牛!這橫江街的髮廊,他都去遍了吧?上次你沒開工那天,就是你去花都耍的那天,人家髮廊的有個女的還去工地上找過花貓呢。”
“啥?”春伢子一怔,“髮廊的女的還去工地找過花貓?”
“嘿……”劉鵬樂道,“是呀。喂,師傅呀,你可是不要亂說喲。不過,你說了也沒事,反正那天工地上的人都看到了。嘿,花貓那天還和那個女的在工棚裡做了那事咧。”
“你個彎把公看見了呀?”
“嘿嘿,”劉鵬樂了樂,小聲地回道,“看到了一點點。就是看到了那個女的光着個屁||股。哇,好白喲,就跟牆上抹的那白灰似的。”
“那你個彎把公還看到了啥了呀?”
“嘿嘿,”劉鵬又是笑嘿嘿地樂道,“當然還看到了花貓也是啥也沒穿囉。開始是那個女的騎在了他身上,後來又是花貓翻到了那個女的身上,嘻嘻。”
“那你個死彎把公豈不是全都看見了?”
“嘻嘻嘻……”劉鵬竊笑着,“我就看到了這麼多呀。”
“那你個彎把公就沒有看見那個女的上邊的兩個球?”
“嘻嘻嘻……”劉鵬又是竊笑道,“那個當然看見了撒。也是白嘩嘩的,跟那水豆腐似的,晃晃悠悠的。”
“你個死彎把公還說只看到了一點點,這豈不是全都看到了嗎?”
“嘻嘻嘻……”劉鵬又是竊笑,“還看到了一點點,就是那個女的的那兒黑幽幽的。”
聽完這些之後,春伢子的腦海中便是幻想出了那一幅幅畫面出來,不覺地,他微微紅了臉頰,愣愣地木木地佇立在原地沒敢動步,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那物有了熱烈的反應,所以他沒敢動步。
劉鵬見春伢子如此,他便是伸手在春伢子眼前晃了一下:“喂,師傅呀,你咋了呀?傻了呀?”
“哦……”春伢子漸漸地愣過神來,然後愣愣地看了看劉鵬,暗自想了想。
好一會兒之後,春伢子不禁用手指指了指劉鵬的額頭:“你個彎把公真是沒救了!是不是工棚的那幾個女人的那話兒你都偷看到了呀?”
“嘻!”劉鵬一聲竊笑,略顯羞澀道,“差不多吧?”
“那誰的最好看呀?”
“玉梅嫂的。”
“啥?玉梅嫂的?”
“是呀。”劉鵬回道。
“咋個好看法嘛?”
“嘻,”劉鵬又是一聲竊笑,“這個我咋個跟你形容的嘛?總之嘛……她的那兒不是雜亂無章的,比較淡薄一點,那話兒也不是像向麗嫂那兒一樣黑漆漆的,她的要稍稍白一點。大概就這樣囉。”
聽着,春伢子又是木木地愣了一會兒,然後他忽地晃了一下腦袋,睜大雙眼看了看劉鵬,忽然道:“老子不跟你個彎把公說這個了。對了,你剛剛說要請我去看錄像是吧?”
“嘿,”劉鵬一笑,回道,“師傅呀,我剛剛是說請你去柳樹下做買賣,不是說請你去看錄像。”
“這個老子不去。”春伢子回道。
劉鵬笑嘿嘿地打量了春伢子一眼,問道:“嘿,難道你不想去?”
“不想。”春伢子漲紅着臉,裝作很正經地答道。
“嘿,不可能吧?那我去了喲?”
“你個彎把公纔好大呀?就想去柳樹下做買賣了呀?”
“嘿嘿,”劉鵬樂了樂,“我已經熟透了呀。”
見得劉鵬如此,春伢子便是裝作正經道:“那算鳥,那你個彎把公自己去吧,老子自個看錄像去了。”
“嘿,”劉鵬又是一笑,小聲道,“那你可不許跟工地上的人說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