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由於劉鵬承建廣域集團的兩幢大樓質量過硬,便與廣域集團簽署了長期的合作意向協議。
經過這一年的打拼,鵬程建築公司終於從平房辦公搬入了大廈內辦公。
劉鵬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將建築公司發展成爲地產集團公司。
如今,他小子已在城裡買了房子,將他外婆也接來了享清福。
但是關於他與夏蘆花的婚事,一直還是沒有眉目。因爲張富貴的女人周玉蓮一直沒有反對。
再過半年後,張富貴忽然做出了一個決議,那就是打算入股鵬程建築公司,擴大公司的實力和規模。
在作出這個決議後,張富貴找劉鵬進行了一次談話。
當劉鵬聽說張富貴決定入股鵬程建築公司,他便是欣喜地一樂,問道:“張叔,你咋突然有這個想法呢?”
見劉鵬這麼的問,張富貴樂道:“咋了,你小子想一直單幹咋的?不想成爲股份制大公司了麼?”
“嘿嘿~~~”劉鵬樂了樂,“這個當然想了,只是不知道你爲啥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沒啥呀,只是我突然覺得吧……我自己沒有前衛的思想,那就跟着潮流走咯。經過這一年之後,我算是看明白了,老子的這種傳統承包模式就算幹一輩子,還是他媽一個包工頭。而你小子呢,才短短的幾年時間就成爲他媽一個大老總了。其實,我現在也知道了,你小子不就是一心想發展成爲地產集團公司嘛,所以你一定需要吸納資金和股東。”
“那……”劉鵬樂呵呵地瞧着張富貴,“你打算佔有多少股呢?”
“這個嘛……”張富貴想了想,不禁樂道,“嘿~~~我想要51股,你給我嗎?”
“哈!”劉鵬砰然一樂,“那就得那你有多少資金注入咯?”
“老子能他媽有多少資金呀?打拼了這麼些年,也就只有百把萬而已咯。這次,我打算入資100萬,你算算,看能佔有多少股?”
“嗯?這個嘛?51股肯定到不了。不過具體還得要財務部門那邊根據資產覈算。我想的話……目前來看的話,你也就只能佔有20股左右的樣子吧?不過現在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了,畢竟是公司化管理了嘛,所以還得徵求各管理層的意思,還有財務部門的真實覈算數據。”
“操,你小子!成吧,你咋說都成。反正只要你讓我入股就是了。”
“你都說了,你知道我需要資金注入,當然能讓你入股了。”劉鵬回道,“這樣吧,我回頭召集和會議,跟公司管理層商議一下,然後我們正式決定入股,同時簽署入股協議啥的。”
“成。那就這麼定了哦?”
“當然。”
說到這兒,張富貴不覺若有所思地瞧了瞧劉鵬,忽然問道:“對了,你跟蘆花究竟咋樣了嘛?打算啥時候結婚嘛?”
“這個嘛……”劉鵬想了想,回道,“這個還得舅媽說了算。她不是一直都反對着嘛。”
“操,不用管她。一會兒回去,我跟她說說。反正這事都是生米煮成熟飯了,還管她反對啥呀?你小子都跟蘆花同|居這麼久了,要是反對的話,吃虧不還是蘆花呀?真是的。”
“嘿~~~”劉鵬不覺一樂,也就沒再說啥了。
…………………………
兩天後,劉鵬在公司的會議上作出了決議,吸納資金注入,鵬程建築公司更名爲鵬程集團公司,逐步轉型做地產開發項目。
然後經過管理層一番討論之後,也就通過了這一決議。
之後,鵬程建築公司相繼跟張富貴、於大中、郝金晶等人簽署了入股協議。
等相關手續辦理完畢之後,原鵬程建築公司正式更名爲了鵬程集團公司。
同時召開了記者招待會。
在鵬程集團公司成立的一週後,一直在廣域集團公司做監理的秦嵐女士慕名前來拜會了劉鵬,並懇求加入鵬程集團公司。
爲此,劉鵬不覺一樂,心想,格老子的,老子那時說要她個婆娘跟老後跟只是他媽氣話而已,沒想到如今還真他媽實現了,這也太意外了吧?
在鵬程集團公司成立一個月後,作爲董事長的劉鵬,很快就成爲了媒體的焦點人物和公衆人物。
爲此,他開始向社會呼籲,要求社會關注農民工,給予他們多一點兒愛。
再後來,關於農民工的呼聲愈來愈多了,之後也就納入了政府的工作範疇,力求社會各界關愛農民工。
三年之後,鵬程集團公司成爲了國內地產的龍頭企業,開發的樓盤遍佈了全國。
隨後,鵬程地產在深圳掛牌上市,股價一路飆升……
……………………
忽然的一天,劉鵬接到了夏蘆花她舅媽打來的電話……
“你小子是真心愛蘆花的?”電話那端,周玉蓮問道。
“是的,舅媽。”劉鵬回道。
“切~~~別那麼早就叫舅媽了。老孃還沒有同意你們的婚事呢。”
“舅媽真的不同意麼?”
“都說了不要那麼早叫舅媽了。”
“爲啥呢,舅媽?”
“喂喂喂,你個彎把公咋這樣呀?都說了不要這麼早叫舅媽,你咋個還叫呀?”
“我知道呀,只是我不知道是爲啥嘛,所以我就問問舅媽咯。”
“唉~~~你小子也忒賴皮了吧?誰是你舅媽了呀?”
“我舅媽是我舅媽咯。”劉鵬回道。
“好吧好吧好吧,既然你小子這麼不要臉,那就叫吧。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老孃可是跟你說哦,不許欺負我們家蘆花哦!”
“……”
……………………
經過幾年歲月的洗禮之後,管玉梅也明顯地顯得滄桑了,曾經動人的容顏,如今已經添上了一兩道皺紋。畢竟她也是30多歲的女人了。
不過,她自從與強子離婚後,一直都是單身,沒有再找過其他男人。
現在,她在鵬程集團公司任行政總經理一職。
在劉鵬與夏蘆花結婚的那天,她只是前去隨了一份大禮,然後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