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騙的滋味還真是他媽不好受,這天傍晚時分,劉鵬回到工地,走進工棚,走到他的鋪前,倒下就睡了,且是矇頭大睡。
工友們散工回工棚吃晚飯的時候,大傢伙發現他們的小劉老闆正在矇頭大睡,於是便前來叫他吃晚飯,他則是縮在被窩裡一動不動,也不吱聲。
最後,大傢伙以爲他是睡着了,又或是在外喝醉酒了,所以也就沒再叫他了。
晚飯後,大傢伙也就顧不上他了,一個個忙着去搶水龍頭洗漱去了,完了之後,大傢伙便是成羣結隊地外出耍去了。
最後也就剩下管玉梅一個人留在了工棚裡。
趁男人們都出去耍去了,管玉梅則是忙着洗洗去了。
待洗完了之後,她一個人坐在工棚裡也是無聊,於是便起身走到了劉鵬的鋪前,轉身坐了下來,然後扭頭向後看了看縮在被窩裡的劉鵬,愣了愣,然後說道:“喂,你個小沒良心的今晚這是咋的啦嘛?咋就睡在牀|上跟死狗似的嘛?”
隨管玉梅說着,劉鵬一直都沒有吱聲。
接着,管玉梅又是說道:“你說你,大熱天的,你還矇頭大睡的,你就不覺着熱麼?你姐穿着裙子都覺着熱,你還矇頭大睡,真是的!你個小沒良心的究竟是咋了嘛?是不是病了嘛?要是病了的話,就去醫院看看嘛。”
劉鵬仍是沒有吱聲。
於是,管玉梅也就倍感沒趣了,心想,他個小沒良心的也吱聲,老孃還是算球了吧,不說了吧?
但是,她環視了一眼工棚,見他們都出去耍去了,工棚裡冷冷清清的,她又覺得無聊,於是她又是暗自愣了愣,然後伸手去推了推躺在鋪上的劉鵬,又是說道:“喂,你個小沒良心的倒是說句話嘛!姐一個人呆在這兒,跟傻子似的,悶死了!我可是跟你說哦,你要是再不吱聲的話,姐可就掀被子了哦!”
說完之後,她見劉鵬仍是沒得反應,她一生氣,果真掀開了被子。
這時,劉鵬躺在鋪上,睜眼看了看管玉梅,鬱悶至極地皺了皺眉頭,忽然說道:“玉梅姐,別鬧了,我煩着呢,想一個人靜一靜。”
“煩啥嘛?有啥好煩的嘛?姐現在這樣了,都不煩,你煩個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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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劉鵬無奈地嘆了口長氣,“還是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姐有啥不明白的嘛?說說看嘛?是不是蘆花要和你分手嘛?還是她舅媽堅決不讓蘆花和你好嘛?”
“不是。不是這個。”
“既然不是這個,那你還有啥好煩的嘛?”
“唉~~~”劉鵬又是無聊地嘆了口氣,“跟你說了也沒用,還是不說了吧。玉梅姐呀,你就莫要煩我了嘛。”
“姐咋就煩你了嘛?姐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嘛。”
“改天再說嘛。”
“不。姐現在就要說的嘛。姐……”說着,管玉梅莫名的溢出了淚來,“姐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孤獨。其實姐的想法很簡單,只想這一天忙完了,有個知心的人說說話,或是兩個人睡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啥的。”
見她如此,劉鵬睜眼看了看她,問道:“玉梅姐,你這是咋了嘛?咋個哭了嘛?”
“沒事,姐就是想哭。”說着,管玉梅也嘆了口氣,“唉~~~你說說,姐哪裡不好了嘛?你說強子那個炮打的爲啥就要這樣子對我呢?”
“嗯?”劉鵬愣了愣,“玉梅姐呀,當初我不是說了嘛,要你好好想想嘛,不要說離婚就離婚的嘛。”
“不是離婚的事情,而是離不離都沒法過了,你明白嗎?我已經一忍再忍他強子個炮打的了,可是他個死炮打的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去耍女人,你說說,我能忍受嗎?我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我又沒有那個冷淡,可是強子那個炮打的寧可去外面耍女人,也不肯和我那個,我就明白這是咋的了?難道是老孃長得不好看嗎?”
“瞎說。誰說你長得不好看了呀?以前在張叔的工地上的時候,那幾個女人,就數你長得最好看了。不過……”
“不說啥呀?”
“嗯?”劉鵬皺了皺眉頭,忽然不好意思的一笑,“嘿~~~玉梅姐,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你說吧,姐不會生氣的。”
“就是吧……每次和你做那事的時候,你都有狐臭,感覺確實怪怪的。”
“廢話,老孃在這工地上做事,一天到晚忙的,咋可能沒得狐臭嘛?向麗她們幾個女的都有狐臭呀。”
“其實這個吧……”劉鵬想了想,“可以除去的。比方說,你可以把胳肢窩下的那個啥毛颳了呀。”
“這個老孃曉得呀,可是老孃在這工地上幹活,又不是電視明星,刮那個做啥嘛?再說了,每次洗了澡之後,也就沒有了呀。不信你聞聞嘛,我剛洗了澡,是不是沒有味道嘛?”
於是,劉鵬也就嗅了嗅鼻子,皺了皺眉頭,然後點頭回道:“嗯。現在確實沒啥味道。”
“對了,你個小沒良心的今晚究竟咋了嘛?咋個回來就這樣嘛?”
“我……”一提起這個問題,劉鵬則是煩心地皺起眉頭來,“算球了,還是不他媽說我的問題了吧。煩心!”
“究竟咋了嘛?說來給姐聽聽嘛。”
“不說了。”劉鵬回道,“要不,你去睡吧。”
“睡啥呀?現在又睡不着。”說着,管玉梅微微紅了雙頰,“都失眠好幾晚了。”
“咋個失眠了嘛?”
“還不是因爲……”這時,她的雙頰更是明顯的紅了,“好久沒有那個了唄。想了。”
“啊?”劉鵬不覺一怔。
“啊啥嘛?有啥驚奇的嘛?你們男人有欲||望,難道我們女人就沒有欲||望了嗎?真是的。姐也是人,而且是個很正常的女人,咋就會不想那事嘛?”說着,不覺的,管玉梅竟是拿着劉鵬的手給伸到了她的那兒,“感覺到沒有嘛?是不是溼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