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晌午的太陽很大,所以管玉梅出來的時候,戴了一頂草帽。但是,她的額頭上盡是汗珠。她的後背上的衣衫也是被汗水浸溼了,緊貼在背上,隱隱約約的可見裡面三條帶狀的東西。
熱得她喘着粗氣,快步在草地中行走着,像是想盡快穿過這片草地,好進樹林中去。
劉鵬這小子和二愣子進了樹林中之後,他又是衝二愣子說道:“老子警告你:你要是再有點事兒就亂說的話,老子就真的再也不會理你了!”
二愣子愣愣地瞧着劉鵬,回道:“曉得了。”
劉鵬又是懷疑地看了二愣子一眼,然後轉身朝上方的草地邁步而去了。
二愣子則是愣愣地跟在劉鵬的後頭。
之所以他叫二愣子,就是他人不太機靈,傻乎乎的。
二愣子比劉鵬大幾歲,但是劉鵬老是欺負着他。反正這個工地上是個人都能欺負二愣子。那些婦人們也是愛欺負他,甚至有時候連洗那話兒的水都指使二愣子去倒。
劉鵬和二愣子上到了上邊的早地上後,劉鵬轉身瞧着他,壞壞地一笑:“嘿,喂,把你的把公拿出來看看吧。”
二愣子撅了撅嘴,回道:“有啥好看的嘛?我的有沒有彎,肯定沒有你個彎把公好看的嘛。”
聽二愣子這麼的說,劉鵬白了他一眼:“操!信不信老子抽你呀?彎把公是你說的嗎?真是的!”
說着,劉鵬又是衝二愣子兇道:“你拿不拿你的把公出來看看?不拿的話,老子就揪掉你的腰帶!”
二愣子委屈地看了看劉鵬,愣愣地說了句:“好了,莫要鬧了。”
就在這時,忽然,從山口那兒傳來了一陣螅螅的草聲。
聽到了這聲音之後,劉鵬暗自一怔,忙衝二愣子手勢道:“噓!不要說話了!快蹲下!”
聽劉鵬這麼的說,二愣子也就老老實實地蹲下了。
然後,劉鵬轉身面向了入山口的位置,默默地蹲下了身,睜大着雙眼,張望着。
不一會兒,便見管玉梅戴着頂草帽走近了樹林中來了。
管玉梅走到了樹蔭底下後,不禁止步,停歇了下來,然後一手叉腰,一手摘下了草帽,喘了口粗氣,便是用手中的草帽扇了扇風,自言自語道:“我的個媽呀!這邊啥鳥天氣呀?熱死老孃了!熱得老孃的襠都跟着了火似的!”
二愣子蹲在劉鵬的身後側,偷偷地張望着管玉梅的模樣,他傻傻地偷着着,不禁小聲道:“嘿,玉梅嫂真好看!”
聽二愣子在說話,劉鵬忙偷偷地扭頭瞪了二愣子一眼:“你個操不死的別說話!”
二愣子見劉鵬在兇他,他也就忙閉嘴了。
然後,劉鵬又轉過頭,朝管玉梅張望去了。
這時候,劉鵬忙小聲說了句:“快!趴下!”
說着,劉鵬便是偷偷地臥倒在了草地中。
二愣子也跟着臥倒了。
二愣子臥倒之後,便是看了看劉鵬,然後學着劉鵬,小心翼翼地稍稍擡起頭,朝管玉梅張望去了。
管玉梅用草帽扇了陣風之後,戴上了草帽,然後回頭望了望,見後邊火辣辣的太陽下的草地中毫無人影,她又朝轉過頭,朝樹林裡張望了起來,見幽靜的樹林中沒得啥動靜,她也就就地鬆開了腰帶,然後放下了褲頭,一邊蹲了下去。
二愣子兩眼直愣愣地張望着,不禁小聲道:“哇!玉梅嫂的那兒真黑!”
劉鵬忙小聲道:“閉嘴!”
二愣子又沒敢說啥了。
此時,只見管玉梅蹲在樹蔭底下解決了起來,隨之隱隱約約地可見她的那話兒呲出了水來,打在青草上唰唰地作響。
完了之後,她便是弄開了手頭的手紙,疊好,埋頭去擦拭了乾淨,然後隨手將手紙一扔,站起了身來,扯上了褲頭。
待繫好了腰帶後,她也就轉身走出了樹林,朝太陽底下的那片草地中走去了。
等管玉梅走遠之後,劉鵬笑嘿嘿地站起了身來。
二愣子見他起身了,他也站起了身來。
劉鵬起身後,轉身笑嘿嘿地瞧着二愣子,問道:“嘿嘿,你個死二愣子剛剛瞧見啥了?”
二愣子嘿嘿地一笑:“嘿,太遠了,啥也沒瞧見,只見到了黑坨坨的一片。”
“哈!”劉鵬砰然一笑,“那是啥嘛?”
“切!”二愣子不屑地回道,“你以爲我傻到那個份上了呀?不知道那兒是啥呀?”
“嘿,那你說是啥嘛?”
“當然是生娃兒的地方撒。”
“哈!”劉鵬又是砰然一笑,“你瞧見她那地方生娃兒了呀?”
“嘿嘿,”二愣子傻傻地笑了笑,“我去哪裡瞧去嘛?我只是聽他們是那麼說的撒。”
“嘿……”劉鵬又是發笑道,“他們說,你就曉得是那地方生娃兒了呀?”
“嘿嘿,”二愣子又是傻傻地笑了笑,然後忽然說道,“喂,我們去看看她的尿吧?”
“去你的!哪有啥看得嘛?”劉鵬回道。
“嘿嘿,看看的嘛。看跟我們男人的尿又啥區別嘛?”
“你個死二愣子真是沒出息!”
“哼!”二愣子不服氣道,“誰說我沒有出息呀?我也睡過女人喲!”
劉鵬不禁一怔,怔怔地瞧着二愣子,問道:“真的還是假的呀?”
“真的!”二愣子回道,“就是去年在大北窯的工地上,有一天下雨,他們都去看錄像去了,就我和潘永貴的女人在工棚裡呆着,後來莫名其妙的,他的女人過來逗我,逗着逗着,他的女人就莫名其妙的拿着我的手往她的那兒放去了。當時,我感覺她的那兒滑膩膩的。後來,他的女人又是莫名其妙地拽開了我的腰帶。嘿嘿,然後就……嘿嘿……就那個了。哇,真的好舒服哦!好有意思哦!比吃肉的味道還要強的哦!嘿嘿,等你哪天嚐到了那滋味,就曉得有多舒服了。”
“……”